出轨的婚姻(107)

娇软的声音酥到骨头里:“许经理,该您了,打不打吗?”

“大!非常大!——”回神后急忙出牌。

椰子树下庄严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眼旁边一动没动的手机。

其实他是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往不敢去感觉。

五年前他出门,她便会追电话,问他到了没有,问他有没有忘了带东西,问他是不是安全。到了,就问他饭菜好不好吃,服务员好不好看,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晚上六点没到家,她会半个小时打一次电话,语言闪闪烁烁,说只是不小心想他了。

那时候他故作不耐烦,其实心里很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至少。

是在乎他。

她怀着逸阳时最娇气,很多应酬直接不让他参加,那时候有种窒息又愉悦的快乐。

后来父亲去世后,她好似突然长大了,娇气的她学着照顾妈,照顾他,还有妹妹,努力想用自己撑起一个家。

他父亲,心中如山的父亲突然倒了,他悲伤痛苦,她尽所能的包容,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因为悲伤有一切任性的资本。偶然凶她一句,她也不反击,喝多了也不嚷人,尽情的让他宣泄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可最后……

庄严苦笑,他那时候傻了才认为她好欺负,觉的她对他有理可循的包容没有底线,于是得寸进尺、固态萌发。

那女人什么样子早已经不记得,何况他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比那时候过分的,有的是。

她闹开的时他毫无准备,她哭着要离婚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了!怎么可以离婚!她怎么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他何止想杀了那个找事的女人!

可他更不敢的是回家面对安宁,但不回家她一定会走,他只能去面对她的怒火她的脾气她语言中毫不保留的杀伤力。

那件事平息后他们相安无事,她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妻子一样接受他的认错,哭过、闹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

但她的恢复如常不一样,她还关心他、也很正常,可能有些事忘了,比如偶然没事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

何况五六年了,什么破事不能过去。

她的开心不是做假,担心他的时候眼泪是咸的,为了他讨好婆婆担心妹妹,发脾气的时候瞪她。比依赖岳母还依赖他。

怎么可能不爱。

他乱想什么。

庄严讽刺的一笑,果然这种气氛容易让人乱想,但不来就他,他不会就山。

可,为什么手机从来不响!有时候他觉得,他像被她遗弃在外的路人,丢在哪里主人根本不会在意。

庄严不是悲壮的人,拿起电话拨过去。

苏安宁漫不经心的接起来:“恩?”

“干嘛呢?”

“吃薯片,看儿子,看电视。”

庄严听到她的声音,略显紧张的声音放松,果然是他多心:“垃圾食品,都几点了包汤还不睡觉。”

“拜托,九点不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宁眼睛盯着电视,在一群狮子捕猎的时候,她勾勾抱枕挡住儿子的位置。

包汤为了不罚站,在摆弄飞机,哪有功夫看电视。

庄严舒心的靠在沙发上,果然是他多想,只怪刚才的新贵是被新婚老婆叫回去的:“过一会吧,半个小时候后回去。”

“哦。”

“挂了。”

“恩。”手机扔脚边,继续看激烈角逐的动物世界。

挂了?庄严听着忙音的电话,心里诋毁她无数遍,缺那点电话费吗,收线堪比急救。

吕德本终于从牌局中抽身,急忙想庄严走去:“庄总,有件事我想——”

庄严站起来:“下次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半秃的吕德本接受无能:“这么早?!庄总不再玩会,现在才九点,何况夜场还没有开始庄总怎么能先走了。”

庄严面色无奈:“你刚才也看到了,这才几点就打电话让回去,你也知道家里的得罪不起,先走了,替我跟他们再见。”

庄严离席,就是低调的从后门溜,也有人盯着送行,更何况这个时间他光明正的离开。

包房内所有活动瞬间鸦雀无声,均站起来身来客气、恭敬的送区勇商业界的泰山北斗离开。

庄严回到家,安宁正在为被柴狗围攻的美洲豹伤心。

庄严趴在沙发上,问题:“怎么了?”

“英雄末路、虎落平原、阴沟翻船、狗改不了吃屎。”

庄严上去换衣服,走了两步折回来:“庄逸阳好好看看说明书!”

苏安宁心想一百多万个零件,你让他看十遍说明书都于事无补。

……

白鹭山温泉山庄位于雪山之顶,汩汩白烟伴随着皑皑白雪,雾气缭绕,云飞水动,丛林飞鸟犹如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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