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吃顿饭而巳,” 容恩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干嘛浪费这口舌和他解释, “你不是一样,你和夏主管单独出去,又算什么?”
“你管起我来了?” 男人不怒反笑, “我和你不一样,她和你,更不一样。”
容恩被压得死死的,听了男人的话,她只是自嘲地勾起了笑,将脸别向一边,不想再争辩。
既然亦是认定的事,多说,又能改变多少?
南夜爵扣着她的手,却无意间摸到容恩右手的戒指,他拉下来一看, “这是什么?” 之前,似乎并没有注意过。
容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是订婚前,她和阎越一起去挑选的订婚戒指,戴上去后就没有摘下过。女人,偏偏如此感性,即使伤的够深,却依旧抱着回忆不肯松手。
察觉到南夜爵的眼神阴鸷,容恩忙握紧拳头,将戒指保护起来, “没有什么,只是枚普通的戒指罢了。”
“普通?” 阅人无数,南夜爵岂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摘下来,改明我赔你几个。”
他当真是霸道习惯了,容恩倔脾气瞬间也爆发出来, “不行。”
“对着我,你敢说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容恩弯起手指,并将手挣开后放到被窝中。
南夜爵一手将被子扯开,精准地扣住她的右手,开始强制去摘她中指上的戒指,由于尺度适中,外力一拉扯,容恩就感觉到手指钻心的疼, “你疯了吗?你放开我!”
“我今天不把这戒指摘下来,我就让你当马骑!”
容恩死死握紧手指,任他怎么扳弄都不撇手,这越发就让南夜爵认定了这戒指是阎越所送。他使了半天劲,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不光脾气倔,还生就了一身蛮力,居然令他无从下手。
“好!” 南夜爵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开, “今天我还真和你杠上了。”
男人半坐起身,将西装和衬衣一件件脱去后扔到地上,容恩已经挣扎的力气全无,瘫在了床上, “你,你干嘛?”
目光不期然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毫无意外的,一抹鲜红的吻痕娇艳欲滴。
南夜爵压下身,容恩想起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这些印迹,当即就觉一阵恶心,双手用力伸出去推拒, “南夜爵,你懂不幢卫生?”
“你还嫌我脏?”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 “我还没嫌你呢,要脏就一起脏吧!”
南夜爵大掌顺着她的睡衣钻进去,容恩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只得松开手去推,可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哪还抵抗得过,没几下就被拉破了领口,还扯去底裤。
她又羞又急, “南夜爵,你想用强的?”
“你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了兴致!”
他目光落到她右手上,还不忘那枚戒指,大掌用力扣住容恩的手腕,声音充满哄骗, “乖,把它摘下来。”
“为什么要听你的?” 容恩气急,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自由了, “这是我的东西。”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当然也听我处置。”
这个男人,向来是不讲理的,容恩不想浪费口舌,身体因为挣扎而拱到了床沿,差点掉下去,他俯着她的手,指端已经疼的像是磨破皮的感觉,容恩肩膀撞到床头柜,下意识就从上面摸了样东西, “我手好疼,放开。”
南夜爵执意要将戒指摘下来,容恩紧箍的指端甚至渗血,她抡起左手,也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就那么砸了出去……“唔——”
男人痛呼一声,整个人竟滚下了床,身上陡的轻松,容恩这才觉得自己出手才多重。她急忙拥起床单,探出脑袋。南夜爵半躺在地上,右手撑着前额,闷哼不止。
“你没事吧?” 容恩松了松手,‘凶器’掉到床上,是她的手机。
他放下手,一缕鲜血正从额头淌下来,顺着眼角流到脸上,容恩也吓到了,忙下床蹲下身, “对不起……”
“你一一” 南夜爵咬了咬牙,却因为这个动作而痛地皱起眉头, “你是第一个让我见血的女人。”
“我们去医院吧。” 容恩想着,就摸到自己的手机准备打电话。
南夜爵听闻,忙伸出手去将她的手机打掉, “你是不是还嫌我不够丢人?”
“可你额头还在流血。”
男人一手撑在伤口的地方,瞪向容恩, “你下手的时候不知道轻重吗?” 目光落至她渗出血丝的右手上,南夜爵脾性软下去几许,掏出手机给徐谦打了电话。
没过多久,徐谦赶来的时候,容恩已经将狼藉的卧室收拾整齐,他简单察看下南夜爵的伤口, “缝两针吧。”
话说的如此轻巧,容恩都觉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她自幼就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