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boss!(出书版)(79)

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声音:“没必——”

已经放开她了,先行一步进了灯光迷离的厅门。

休闲屋内应该到场的都在了。三个代表分踞三座沙发,阮衡陪着他们坐着。安信尾随喻恒进了沙发组,先出声招呼:“这是喻恒先生,我们的总裁。”

喻恒弯腰拿起威士忌,倒了半玻璃杯,先和大朴碰了碰:“抱歉这么晚才能来。”

他用的是韩语,安信见怪不怪。

阮衡站起身来,说:“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我代你吧。”

喻恒按住西服衣摆,微微一笑:“应该由我罚杯。”说完从容饮尽。

他招呼安信坐在身边的单座沙发里,转过头,与大朴隔着合适的距离,低声交谈了起来。

安信仔细听着,注意到大朴抱住的手臂终于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大朴和老板的谈话连一句都未涉及到工作要事,她这个小跟班听了,心底又有些急。

两人说到法国查默尼克斯的滑雪,都扬起嘴角,浮起一个愉悦的笑。他们的见解和爱好应该是相同的,安信了悟到,她请喻恒过来实在是太正确了。

如果不出意外,老板可以搞定大朴。

她放心地转过头,对这安静坐着品尝美酒的金先生笑了笑。阮衡带小朴去打游戏,未免让金受到冷落,她知道怎么做。

两人攀谈起来时,为人古板的金先生大多数是在谈论历史。他极力赞扬大韩民国的优良传统,和安信舅舅闵正昌一样表现出了无可比拟的种族优越性。安信耐着脾气陪着他寒暄。

散场时的气氛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差劲,喻恒把后面的场面圆得很好。接送专车驶往预定的酒店前,大朴还和喻恒握了握手,笑着说了什么。

“过来,我送你回去。”

安信孤零零地站在大厅前,喻恒接过车钥匙,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到了街口我会放下你。”

一进车里,她就没感觉到那么冷了。

“今晚的事——”

“没关系。”

“那订单的事——”

“应该没问题。”

她放心了,吐出一口气。

他侧脸看了看她,笑了起来:“不用这么紧张,无论你做了什么,总部都是后盾。”

安信说不出什么话,除了感谢。喻恒又接着说:“看你眉头紧锁的样子,难道是在表明不相信我?”

主场从头到尾由他掌握,她赶紧回答:“不是,我很相信你,更相信总部的实力。”

喻恒突然在路边婆娑的树影下停了车。车内空间有限,安信能退让的幅度也有限,他还没倾身靠过来,她就紧张的呼吸急促,握住了两个小拳头。

“你想干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

安信别过了脸,忍受着他呼出的气息拂在脖颈间,脑袋却砰地一声磕在了车窗玻璃上。

他的俊脸挨得很近,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她更紧张了,他突然又撤离了压迫感十足的上半身。

“我好像在发烧。”他拉松了领带,靠在了座椅上。

“那换我来开吧。”

喻恒并没有动,仰靠的样子极是疲倦,车内没有声音,只有从窗外渗透的模糊光线,寂静得令人窒息。

安信不安了起来,反手按住门锁,他又开口说:“你相信我对兰雅是清白的吗?”

原来他听到了周年庆那晚Cash和她的对话。可相不相信有什么作用呢?她只能回答:“都过去了——还是换我来开车吧。”

“回答我!”他加重了语气。

她干脆实话实说:“相信,但是对我来说没多大意义。”

他沉默片刻:“你是真的不给我机会?”

“你应该知道,我很尊重我妈妈,也很喜欢她——”

“所以你以她为重,不敢刺激她?你的意思是指——伯母才是横在我们面前的难题?”

安信不知道怎样才能打消喻恒再交往的念头,对着他耐心地解释半天。

喻恒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蹩足的导演在排练并不可笑的笑话:“安信,当初是你死活要和我在一起,等我真正动了心,你又要弃我不顾。我在你这里连一个起码的公平也要不到?”

安信抬眼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

真正动了心?

“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他把她搂在怀里,温热的嘴唇已经亲了下去,强悍的力道不容她挣脱。

她羞红了脸,拼命挣扎:“你放手,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喊——”

喻恒突然低下头,咬住了安信的唇。她的一句话模糊在他的唇齿间,而身边暗香萦绕,清凉扑面而来,她感到晕乎乎的,仿佛失去了方向感。

嘴唇上辗转厮磨的力量变轻,似是看出了她的疲乏。她被动地软在他怀里,为她自己受蛊惑似的亲吻感到可耻,毫无疑问他的接吻技巧纯属于她,她只有被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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