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错:凰后,袖手天下(255)

“谁说的?我给二皇兄梳过的,记得那一年他大病一场,心情很不好,我就学酿酒,学做小菜,学煮粥,学梳头哄他高兴,二皇兄说,我做的比他的随侍太监都好呢!”傅筝说起往事,欢颜尽展,穿着叶迹翎亲手做的拖鞋下来,从他手中接过梳子,按他在椅子上坐下,俏皮的眨眸,“要是我梳的好,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怎样?”

“何事?”叶迹翎随口问道,顿了下,又不悦的蹙眉,“你二皇兄真变态,生个病就弱不禁风了,需要女人来哄,以后不准提他!”

“夫君,你不能骂人啊,我二皇兄是个性情很好的人,他……”傅筝梳头的动作停下,不满的正数落着,蓦地想到了什么,小脸探到前面来,噙着笑道:“你想说,我若是如此侍候你,就是很正常的,你也不变态,对么?”

“……对!”叶迹翎眸子沉了沉,很无耻的应道,她刚沐浴过的香气,丝丝入鼻,勾的他不禁心旌荡漾,伸手一捞,她跌坐在了他腿上,她粉颊腮红,还不及张口,他便按下了她的头,吻上她嫣红的小嘴,一只大手急切的探入她的薄纱,握住了她一侧的娇乳,她身子忍不住的轻颤,嘴里溢出羞涩的娇吟……

只隔两日,再度拥吻,却如隔了两年之久,他的吻,那么迫不及待,那么霸道深情,似要将她揉入他的骨血,令她几乎不能喘息,他扯落她的薄纱,连同她的亵裤一并褪下,抱起全身赤裸的她,快步走向大床。

便有有迹。红罗帐垂下,他的吻如多情的秋雨,从她颈子一路吻下,将她高耸的尖顶含入口中,她仰躺在床上,眼神迷醉,颊上的红晕,染红了整个娇躯,呢喃娇喘,“夫君,嗯……小心孩子……”

“阿筝,说你爱我,很爱很爱,再也不会离开我……”叶迹翎抬眸,口中吸吮着,一手抚上她的发顶,含糊不清的说道。

“不说。”傅筝垂眼看他,羞赧的咬唇。

叶迹翎邪笑开来,“敢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讨饶也没用!”语罢,支起身子,便去宽衣解带,谁知——

“南阳王妃,主子的卧房,不经主子同意,任何人不能擅闯,请您留步!”

门外走廊上,玉珍拔高的声音,透着焦急与生气,令激情正盛的叶迹翎解衣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去看傅筝,只见她已冷了脸,力道极重的扯过被子盖上,嘲弄的道:“你迟迟不去,人家等不及亲自来找你了,衣服去她屋里脱吧!”

从不知道,有一天,她傅筝竟也能说出这种尖酸刻薄的话,说完,她便懊恼的抬手,给了自己清晰的一巴掌,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阿筝!”

叶迹翎震惊,忙捉住她的手,另一手抚上她被打过的脸,生气的道:“你这是做什么?干嘛要打自己?”

傅筝眼睑突然润湿,她用力的抽回手,推开他,拉高被子,遮住了整张脸。

“任何人?那平阳呢?平阳能住夫君的卧房,凭什么我不能?你给我让开!”外面,南阳的吼声很大,带着尖锐的凶狠,似来捉奸的正房,气势磅礴。

走廊上,丫环下人围了好多,诺妍气的冲出来,咬牙吼回去,“我家公主就是比你有资格,驸马爷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又不是我家公主求来的!”

“该死的诺妍,你长胆子了啊,敢跟本公主顶嘴!”南阳脸色铁青,朝她的陪嫁丫环吼道:“给本公主掌这小贱人的嘴!”

张毅匆匆赶来,下人们退开,他急走到跟前,挡住诺妍,躬身道:“南阳王妃,请息怒!平阳王妃刚回府,王爷在拙园很正常,王妃喧哗,若是惹王爷生气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本公主,滚开!”南阳一向骄横,此时听到张毅也站在平阳那边,不禁气的浑身发抖,一连串的吼道:“平阳有本事啊,不守妇德,不知检点,敢在本公主大婚上故意玩失踪,勾引夫君取消拜堂,连洞房花烛夜都是本公主一人,现在还霸占着夫君不放,到底是哪个不正常!”

一干下人,全体噤若寒蝉,张毅带头跪下,不论南阳怎么闹,总归就一句话,“王爷有命,不准别院的任何人进入拙园,请南阳王妃出去!”

南阳大怒,一掌便掴来,并道:“本公主偏不,你敢拿我怎样?不过一个小小的管家,竟敢……”

“放肆!”

冷厉的一声吼,生生的将南阳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所有人闻声回头,立刻叩头,“参见王爷!”

叶迹翎披散着发,身着月牙白的长袍,跨出主屋的门槛儿,一步步走来,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眼中的寒意,却凌厉如刀,让人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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