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即燃(120)

季东阳走过去,那两个男人看向他,借着淡淡的月光,季东阳看见其中一个手上握着把枪,慢慢笑了声,用英文说:“钱你们拿走了,可以走了吧,我要人。”

那两个男人发出邪恶的笑声,说着难听又邪恶的话,大致意思是对这种干瘦的中国姑娘没多大兴致,让给他了。

这时,离开的男人回来了,用英文骂着难听的脏话,然后说卡全被停了,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他们说没钱,那就要人,问季东阳:“不介意分享吧?”

季东阳说:“介意。”

接下来就是一场混乱,季东阳那时候拍《黑白》之前,是实打实的训练过,几乎是一瞬间就把枪抢了过来。

那三个男人走后,季东阳走向一直站在角落,一声不吭的小姑娘面前,“中国人?”

突然,那姑娘伸手,要抢他手上的枪,抢不过。

冷冷地说了句:“你杀了我吧。”

季东阳愣了一下,想起刚才说过的话,这姑娘倒是烈,抿紧唇:“我骗他们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不信,抬头,冷冷地看着他,但墙角太黑了,借着月色淡淡的光,都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只看见他戴着口罩,季东阳把手伸过去:“枪给你。”

她立刻接过去,退后一步,警惕地说:“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开枪,我会的。”

季东阳没说话,转身背对她,要离开。

下一秒,被人拉住,隔了很久,她说:“你真的不是坏人么?”

他没说话,她说:“你可以帮我打个电话吗?”

他的钱给了那三个抢劫犯,手机还在,他把手机递给她。

她打完电话,在墙角蹲下,还拽着他的衣服下摆。

季东阳无奈,只好跟着蹲下,在地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发现她正对着自己的左手腕用力扯,越扯越急躁,越用力,他问:“你在做什么?”

她微微喘息:“我要把这个给你,我不想欠你,这个很贵的。”

是珍贵,这是她奶奶留给她的。

看不见,她解不开那个结。

越来越急躁,季东阳觉得,她可能要哭了。

摸出打火机,握住她的手,点燃,她盯着那个小小的火苗,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不过几秒时间,他把烧断的手链塞进手心,“我收下了。”

……

季东阳交代完,发现周宜宁看着他,眼底藏着的东西好像再也藏不住了,季东阳猛地想起那时候拍《太平王朝》,她追着他问,他也是这么习惯拿打火机烧吗?她急躁地要解开那个结的表情神态,急促的呼吸,短头发,英国。

沉默地对视几秒。

季东阳抿紧唇,慢慢消化掉这个意外发现。

盯着她,很缓慢地说:“原来是你……”

周宜宁猛地扑上去,跨坐在他腿上,低头看他,“是我,那年我18岁,短发,就是你印象中像男孩的样子。”

那晚,他陪她坐了一会儿,张绘和Alice来了。

第二天,她照着通话记录打过去,那个号码停用了。

她追问他号码怎么停了,季东阳还在回想她短发的照片,“第二天我就回国了。”

回国的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塞在衣服兜里的手链也一直被遗忘在衣柜里。

记忆这种东西,跟一个人的阅历经历有关。

季东阳比她大了10岁,他的阅历经历肯定比她丰富很多,在她18年的记忆里,出现过这么一个人,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深深地印在她记忆里,或许季东阳就不一样,他经历得更多,有很多比这件事更难忘。

所以,淡忘了。

这就是人生啊,百转千回,该遇见的,总是会遇见。

……

距离上一次接吻不过半小时。

再开始,战况激烈,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激烈地亲吻,彼此都有些失控,周宜宁急切地扯他的衣服,坐在他身上,脱掉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没了遮蔽,白软的一片,季东阳扶着她的腰,修长粗粝的手指不受控地在上面揉捏,下一瞬,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低头,在她胸口轻咬。

周宜宁脸色泛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季东阳抬头看她,她眼神清亮而湿润,直勾勾盯着他。

他摸到她膝盖下,抬起她一条腿,手从小腹往下,探入。

他的手来回抚摸那片湿泞,她在他身下颤成软软的一团,双腿勾上他的腰,手往下,覆在上面,有些艰难地握住,手心全是汗,他闷哼了声,手不停,更用力。

周宜宁快疯了。

拱起腰,贴紧他,快哭了,“进来……”

他突然进去时,周宜宁浑身一紧,紧紧抓着他的背,叫出了声。

毫无间隙的亲密,紧紧的绞缠,让季东阳狠狠抿唇,低头吻她的侧脸,耳朵,没有停歇,毫不留情地连番冲刺,周宜宁被折腾地没有一丝声音,急促地喘息,连呼吸都困难了,发丝凌乱,眼媚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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