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恨:冲喜弃妃(178)

“初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一年了?今日,我终于可以真正拥有你……”南陵止的热气里蕴含着酒味,熏蒸着她的脸,两腮顿时酡红一片……

嫁给他一年,从没想过会和他发生这种事,可是,她是他的侧妃,这样应是理所当然,只是,她该如何坦然接受?她的生命里,只有过一个男人……

在他灼热的呼吸里,她全身僵硬,却终在他唇瓣崖下时及时用手捂住。

南陵止吻着她的手心,醉意朦胧,“怎了?别怕,不会再痛了……”

“你……你醉了!”她慌乱而害怕,直至今日,她仍无法把自己交给另外一个男人……

南陵止一笑,头垂落,磕在她肩膀,浓浓的酒味将她淹没,“没错……醉了……我和初儿的第一次回忆怎可糊里糊涂发生,初儿是嫌弃酒味臭吗?好……那再等一天!一年都等了,不在乎多这一天……”

云初见终于松了口气,深醉的南陵止很快便沉睡过去,她将他翻落,盖上被子,自己稍稍离他远点,明晚?明晚又怎么办呢?

然而,云初见没有想到的是,她和南陵止竟然没能等来这个所谓的明晚……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宝儿刚刚才午睡,南陵止伸开双臂,准备把云初见抱入怀里,初云斋外响起碎乱的脚步声,没有任何预兆,御林军闯了进来。

南陵止初时大怒,“大胆!竟敢擅闯我寝殿!”

御林军管领走上来,手一挥,只一个字,“搜!”

一时,御林军翻箱倒柜,有人忽禀报,“报——!搜到前朝兵符半枚!”

“报——搜到与外敌私通信笺数封!”

云初见愣住了,忆起一年前独孤舞所言,要她进太子宫时把信笺带进来,她分明记得自己是严辞拒绝了的,这些信笺为何还是出现在她的初云斋?至于那枚兵符,是独孤傲留下的,怎能也算在太子头上?

她冲上前,挡在南陵止身前,凛然道,“谁让你们来的?我要见你们主子,我有话说!”

御林军还没有回话,初云斋外便响起一个声音,“是我!”

伴着话音,南陵璿器宇轩昂地走进,没错,是走着进来的,没坐轮椅,更没有眼瞎……

南陵止大惊,“你…….好你个欺骗天下的无耻之徒!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我要告你欺君之罪!”

南陵璿却淡淡一笑,无所畏惧,“父皇?父皇正被你这不孝子气得病情加重,如今满太医院的太医束手无策,你还要如何?来人,把这个里通敌国预谋叛乱的反贼抓起来!”

“是!”御林军一涌而上,押住南陵止。

南陵止反抗无果,挣扎着怒吼,“南陵璿!你这条毒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见父皇!”

初云斋里搜出的一切,云初见是知道实情的。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天下之争,与她无关,无论谁来当这个皇帝,不过都是成者王败者寇的事情,对和错,不会有清晰的界限,然,善良的本性,却容不得她眼睁睁地看着南陵止被冤枉。

是以,一片喧哗中,她冷静的声音破空而出,“你们都别吵了!这玉符……”

然而,她的话没有说出口便被南陵璿喝断,“住口!朝政之事岂容女人插手?南陵止叛乱证据确凿,不容辩驳,将太子宫所有人押往刑部大牢!”

“证据?就凭你们这些莫须有的证据?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南陵止不服,一直嚷着要见顺康帝。

第十七章 何处是归途?4

“父皇不想见你!带走!”南陵璿眸中不经意闪过一丝慌乱,急速下令。

南陵止亦不是等闲之辈,这一缕慌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料定这里面有端倪,拼尽一身气力,挣脱御林军的禁锢往外冲。

南陵璿一声令下,“父皇有旨,拒捕者,格杀!”

齐刷刷的,所有御林军的箭立刻上了弦

看南陵止脚步顿住,脸色灰白一片,最后,目光落在榻上的宝儿身上,一个箭步跨过去,将宝儿举在空中,眼睛里充满血丝,面目狰狞,“南陵璿!你可知,这孩子是你的!?若不放我出去见父皇,我便与他一起粉身碎骨!”

“宝儿!”这一变故惊到的只有云初见,她不顾一切扑上去欲夺下南陵止手中的孩子。

南陵止已完全失去理智,声嘶力竭,“不许过来!再过来我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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