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恨:冲喜弃妃(46)

还然而,他却冷冷地告诉她,“云初见!想从我王府出去,活着,是断断不可能的!除非死!”

死?她苦笑,他竟如此恨她吗?他可知道,死,她并不怕……

而他,则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得阴冷,“不过,云初见,你若死了,非但得不到我半分同情,你父亲也不会掉一滴泪,伤心的只有真正爱你的人!”

他的一席话,惊醒了萎靡的她,不错,她死了,是仇者快,亲者痛的事,她怎么这么傻!

再度抬眸时,他的轮椅已离开书房,追出几步,终停下,他没有叫她跟着,她去干什么呢?可是,如果她不跟着他,她又何去何从呢?

“南陵璿!要怎样你才能休了我!”她倚门呐喊,涕泪交加

他纯白的衣角慢慢隐退在黑暗里,她的哭喊如被黑夜吞没,消失于无形。

她久久地,久久地立于台阶之上,王府华丽的辉煌让她感觉不到暖意,只有冷,彻骨地冷……

当她想起马厩才是属于她的地方,春夜的凉露已湿透了她的金缕鞋,为了皇上寿诞而穿上的金缕鞋,是那么的不舒适……

绕着花间小径,她走向属于她的马厩,途经承锦阁时,里面传来茗思欢快的声音,“璿哥哥,这可是你说的,从今日起,你只属于茗思一个人!”

呵!她笑,无所谓!他原本就从来没有属于过她……

不明的,眼角还是有泪珠滑落……

这王府,也只有马厩才让她可以大口喘气,呼出心内所有的烦闷。心里挂着宝马朱朱,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它,可今天的朱朱也反常了,不再像上次那样亲昵地对待她,她一靠近,朱朱便扬蹄警惕,不准她碰它。

她吓了一跳,手捧了一捧草接近它,“朱朱!朱朱是我啊!你怎么了?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第六章 芙蓉自在立风雨

听=潮=阁

而她自己,无形之中便成杀人凶手……

所幸,大祸没有酿成!她暗暗感叹。

可是,这个黑衣人是谁?她从来就未曾在王府见过这样一个人!

“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你是……”

举那黑衣人只瞧了她一眼,便拾起地上散落的袖箭,准备离开。

“喂!你究竟是谁啊?”她追上一步,这王府里奇怪的人太多了!可是,既然救了她,那么一定是对她没有恶意的人。

那人回头,凝视她一眼,身形一晃,竟然不见了踪影。

还她知道,这人和独孤舞一样有轻功,不知道独孤舞是否认识这个人……

“哎,难不成是独孤舞?不可能啊!他没必要扮成黑衣人在我面前出现啊!”她凝视着地上的盒子,不敢拾起,只怕还有什么机关……

“哈!夜里不要随便念人的姓名,念着念着,就会有鬼出现的……”身后忽然响起颤悠悠的声音。

她低头一笑,猛然回头大喝,“就知道是你这个大头鬼!”

身后,稳稳地站着独孤舞,被她的骤然大喝惊住,喃喃道,“没看出来,你还是河东狮吼的人物……”

她眨了眨眼,“我也没看出来,你居然还穿夜行衣在王府里乱窜,你老实交代,图谋不轨吧?”

“图谋不轨的人是我?”他笑着反问,眸子里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光。

她无言以对,看来独孤舞也知道她做的坏事了……

只是,为何不责怪她?反而还笑?笑容里还有一丝宠溺?莫非,他和自己一样,也对南陵璿居心叵测?

想到这里她双眉一竖,“独孤舞!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害王爷,我定不饶你!”

“哟呵!”独孤舞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这叫什么?只许王妃点灯,不许独孤舞放火?”

“我……”她沮丧地坐在地上,满肚子苦水,只能岔开话题,“好端端的,你穿个夜行衣干嘛?怕我认出你啊?”

独孤舞仰天长笑,“是啊!我怕你认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要对我以身相许,那我可就真对不起王爷了!”

“哼,他才无所谓呢!那么多女人,少我一个也不少!”她不禁嗤之以鼻。

独孤舞便耸动着鼻子,四下里闻,“怎么这么酸呢?哪家打翻了醋坛子?”

“我吃醋?我才不吃醋呢!”云初见又羞又恼,拾起一块小石子砸向他,“你那是狗鼻子,还是马鼻子呢?瞎闻个啥!”

提起马儿,云初见想起了朱朱,对独孤舞抱怨,“你怎么不早来啊?我差点被朱朱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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