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飘飞的都是碎裂四分的衣服。

还有娘断断续续的低泣声……

“娘……”

娘是为了她吗？

娘……

那些声音，屈辱的声音，娘……

上官艾儿闭着眼睛，承受着李平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即使认为趴在她身上的男子有多么的令人恶心，她依旧不能推开。

她的雉儿，她不能让雉儿有任何事！否则云不会原谅她的。

李平大笑着，“艾儿，我终于得到你了！艾儿！”

不断的粗喘声，不断的低泣声，还有那羞耻的身体碰撞的声音，都撞击在小雉儿的心灵之上。

他对娘做了什么？

纱帘隔着，她看见的是娘亲破碎的衣服，还有那个自称是她大伯的男人的衣服。

为什么娘的叫声是如此的凄厉？

她想进去陪在娘的身边，可是，娘不让！娘让她离开！

泪珠不停的掉落，她现在该怎么办？提起小小的拳头，她该怎么办？

她若是一名男子那该多好！她就可以保护娘了。

终于，在一声大喊过后，一切风平浪静。

“雉儿，你在做什么？”身后响起了李平夫人刘月的声音。

小雉儿回过头，满脸泪水的看着自从她来到这里就没有给过她好脸子看的姨娘，小小的她，擦干眼泪，说道：“没什么。”

此时，已经发泄完兽欲的李平衣衫不整的自帘后走出，见到夫人之后，眸光闪了闪，“你怎么来这里了？”

刘月大怒，“你竟敢在我背后与别的女人……”她当初就有这种预感，那个女人那般美，虽说有个女儿，可是，只要是男人，哪能忍得住这等美色的诱惑！

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她撩开窗帘，见到脸白如纸的上官艾儿正在自若的穿着衣服，“贱人！”高举着手就要挥下。却怎么也落不下，回过头，却发现她的夫君一脸阴霍的看着她。

一个用力，刘月被拉离。

“你不能打她！”

“凭什么！谁让她勾引我的夫君！一个骚狐狸！她就是狐狸精！”刘月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小雉儿上前用力的推了一下刘月，大喊：“娘不是狐狸精！不是！不许诋毁我娘！”

纱帘内的上官艾儿，心一震，淡淡的，温和的声音响起，“雉儿，到娘这里来。”

小雉儿的小脸上，都是泪水，一听到娘温柔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大哭，然后扑到上官艾儿的怀中，“娘。”以后她长大了，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

“以后你不准再来这里！”李平对六月狠狠的说到。

刘月大哭，掩面离去。

刘月离去之后，李平对上官艾儿说道：“以后我会保护你们。放心，聂查绝对不会找到这里的。”

上官艾儿没有回应。

李平带着身体的满足离开。

夜晚。

浴桶中，上官艾儿将整个头都埋在水里。

埋在水中的她无声的哭泣，她感觉她好脏，好脏，浑身上下都脏，脏的想让她窒息。就在男人附在她身上之时，有一瞬间，她想死。

可是，可爱的小小的雉儿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可怜的孩子，她必须保护她。

“娘，这些花瓣够吗？若是不够，雉儿再去摘。”小雉儿站在高高的凳子上，尽心的撒着花瓣，娘说，她的身上有一种难闻的味道，刚才她就去摘了这些香气扑鼻的花瓣。

上官艾儿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她的雉儿，她的孩子……

“娘，这些花瓣很香，我想娘一定会喜欢的。”稚嫩的声音在深夜之中，在上官艾儿的头顶升起。

小小的雉儿嘴边大大笑，美丽的瞳眸里蓄满了泪水，“娘，雉儿长大了，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上官艾儿的身体更加颤抖，“雉儿，以后不管看到什么，都要闭上眼睛好吗？”她的孩子还如此小。她不想让她过早的看到人心的丑恶。

“娘，可是即使闭上眼睛，也会有声音。雉儿不闭。”她要睁大眼睛看着每一个曾经欺负她娘的人，还有曾经害她再也见不到爹的人。

“雉儿，我的雉儿。”

上官艾儿抬起头，笑看着雉儿：“雉儿，娘会保护你。”

“娘，现在你保护我，等有朝一日，雉儿长大了，雉儿就保护你。”

过了两日

李平没有来过。

可是这一日，他又来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绝美的上官艾儿。

接着，将上官艾儿扑倒在床上，这一次，上官艾儿没有挣扎。

从外面采完花瓣的雉儿在回到房间之时，那种熟悉的声音，又响彻在耳边，她睁大着眼睛，小小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撩开纱蔓。

躲在墙角中，看着她的娘亲，还有那可恶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