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远点(145)

聂维扬似笑非笑的摁着她的肩:“以为今天是你生日我就不会收拾你是吧?”小丫头,宠一宠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程佑宝也豁出去了,干啥要怕他?于是挺着胸叉着腰特神气地说:“那是,今天我最大,你得听我的。”

聂维扬抬眼看了下落地摆钟,抿唇笑了笑,难得地顺着她的意:“好,听你的,说吧,你想怎么样?”

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程佑宝还不适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听我的?”

“对,你‘今天’最大嘛,让你做主。”他有两个字特意咬重了些。

程佑宝是个心思单纯的,哪里能玩的过他这种政治家,就傻乎乎地信了。

翘着小指指挥着他先吃了一大块蛋糕,还把奶油全摸脸上,这还玩不够,还让他做伏地挺身,聂维扬都乖乖做了,刚做到第十个,摆钟“噹”一声响了。

狼变总在半夜时。

聂维扬慢悠悠地起身,把脸上的奶油都擦干净,程佑宝不解:“聂先生,还没够二十个呢。”她还嗅不到危险的味道。

聂维扬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Time's up!这也吃饱了,也热身了,该办正事了……”

“什么、什么……正事?”程佑宝咽了下口水,突然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

“你说什么是正事?”聂维扬如君王般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不紧不慢地说:“程小姐,已经过了十二点,现在,我最大。”

程佑宝气呼呼地瞪着他:“你——”这男人居然跟她玩文字游戏!

她越是生气,越是潋滟动人。

聂维扬的手指滑进她衣服的下摆轻轻抚弄,得寸进尺地说:“嘘,乖乖听话。”

衣服被他剥开来,再挑开内衣的暗扣,明显感觉他呼吸沉了几分。她被他娴熟的技巧撩拨再撩拨,一直乱蹬着的小腿也被他紧紧压住,感受着他快要出闸的欲望。

两人很久没在一起过了,久旷的男人尝了甘露,哪里收得住,进去的时候力道又重又急。

程佑宝闷哼一声,浑身战栗地攀着他的肩膀,被他抚过弄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她受不住,软软地向他求饶,哪里想到竟换来他更猛更快地进出。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程佑宝浑身软绵绵的连爬下沙发的力气都没有,脑子昏昏的被他搂在怀里交叠着,不知怎的就突然想起当初聂维扬在宜家买这沙发时说的那句“大才好,你以后就知道好处了”。

她咬牙切齿地拧了下他的腰,泪汪汪地控诉:“敢情你买这么大的沙发就是为这个?!”不过本来力气就小,落在聂维扬身上不痛不痒的。

还在回味的聂维扬很快就知道她想起来自己说的话,邪邪地笑了笑,顺势抓着她的手往下:“怎么?大不好吗?你不是很享受?”

这男人还一语双关!

她一脸幽怨,哪里享受了,明明是他在享受好哇?

聂维扬抱着程佑宝回房洗澡,还没洗好她就耷拉着眼睡着了,只是半夜又被他闹醒做了一次。

事实证明,男人是最饿不得的。

第二天都日上三竿,程佑宝还起不了床。

床头柜的手机呜呜地响,聂维扬先看了眼身边,佑宝还在美美地睡着,他替她拢好被子,就轻轻地走了出去,才接起电话。

是他母亲打来的。

吃得心满意足的聂维扬心情很好,语气也轻快:“妈,早上好啊。”

可显然沈英却没有同样的好心情,也没缓冲半句就直接说:“一点都不好,出事了。”

聂维扬嘴角一沉,很快就问:“怎么了?”

“我那天想想还是不放心,兹事体大,也不好让外人知道,我就让阿灏悄悄去查了查,昨天说已经有了眉目,还准备要拿来给我看的,哪知他刚才打给我说你舅舅知道了,材料也被他拿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他语气挺急的。”

“不是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么?您怎么……”聂维扬说了一半就停了,那是他母亲,再不对他也不能指责她。

“毕竟关系到你舅舅的骨血,我哪能真的放下?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关键是我听阿灏的意思,小程的大哥十之□就是你舅舅的孩子。”沈英叹了口气,“要不你先回来一趟,也不知道你舅舅是什么反应。”

聂维扬往房里看了一眼,把声音又低了几分:“好,我等下就回来,你先别急,万事都有解决的方法的。”

他舅舅也不再年轻了,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知道事情的分寸,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

挂了电话,聂维扬回到房里,蹲在床边,把佑宝吻醒了。

“嗯?”佑宝还混混沌沌的,只觉得睡不够,眼睛也不肯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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