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远点(28)

见聂维扬要脱掉,她感觉爬过去抓住他的手:“等等,我还没照相呢……”她的音消在了他的嘴唇里。

还敢照相?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维扬又气又笑,索性不脱了,一转手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来势汹汹。

某个坚硬的部位还顶得人心发慌。

“你、你想干什么呢?”程佑宝咽了下口水,黑溜溜的眼睛转得飞快在思索求生方法。

他也太那什么了吧,肿么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裤腰子捏?

聂维扬笑得暧昧:“不是你不让我脱的么,那想必是你想亲手脱,我把机会让给你啊,谁叫你是我老婆呢。”

程佑宝嚷嚷着反驳,他全身都滚烫滚烫的,把她也哄得满脸通红:“聂维扬,你真不要脸!谁会想这么猥琐的事?”

“不是有句话叫‘女人送男人衣服都是为了脱掉它’?你高兴就行了。”聂维扬学着她的语气反驳。

“你!”这下轮到程佑宝郁闷了,她想了想又笑靥如花地戳戳他的胸膛,撒娇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聂维扬还是压着她,哼声说:“你不是不想吃吗?正好可以做点别的,等晚些你就想吃了。”

“我不……唔……”程佑宝还想狡辩,却被聂维扬都堵在了肚子里。

大魔王始终是大魔王,小白兔要翻身做主谈何容易。

小小的起义三两下就被镇压了。

由一只小黄鸡引起的战火从地板烧到床上再绵延到浴室。

被热气氤氲得模糊的镜子隐约能瞅见激烈的战况。

程佑宝被顶得没有办法,只能搂着他的肩求饶:“维扬……慢点,我,我没气了……啊……”

聂维扬的手指留恋不舍描摹她背上滑腻的曲线,似笑非笑地揶揄:“怎么会?刚刚不是挺有力气笑我的么?”接着身下又是不留情地狠狠一顶。

“啊……”程佑宝绷紧了身体,想稍微离开一些,又被他拉了回去,入得更深了。

聂维扬在情事上是完全占据主导的地位,他粗喘着气舔她的耳垂,没停下动作地撩拨着:“宝宝,要我饶你么?”

“要、要……呜,不敢了……”程佑宝带着哭音撒娇,这样接连不断的高/潮太可怕了。

“那……叫声好听的来听听看?”

程佑宝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失神,喃喃喊着:“维扬……”

聂维扬不重不轻揉着她颤动的小乳。

“宝宝,喊得不对呢。”

“呜……维扬……老公……”

“又错了。我上次怎么教你的?”

“好,好哥哥……”佑宝喊得沙哑的嗓音别有一番风情。

聂维扬含住她的舌,模糊地喊着:“我的宝宝真乖,好,哥哥这就疼你……”

等他们运动完已经是半夜,饭菜都凉了。

聂维扬抱着佑宝去洗了澡,又去厨房热饭。

佑宝又懒懒地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聂维扬拍拍她的小脸蛋:“佑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要把胃饿坏了。”

“不吃,不吃,我好累好困。”佑宝的声音像绵羊一样软软的。

聂维扬也跟着心软,把她连人带被抱起来:“乖,吃一点,我喂你啊。”

程佑宝终于清醒了几分,又想起了刚才,多少有几分气:“吃吃吃,我现在最想把你吃掉,坏蛋!”

“好啊,我随时奉陪,欢迎你来吃。”聂维扬宠溺地笑着。

“你你你,啊啊啊……”

她怎么就摊上了如此这般一个魔王大叔呢???

联谊

“哦?是么?”聂维扬嘴角还是笑,可是那笑容已经淡出逐渐凝冰的眼底,桌上还放着刚送到的音乐会门票,他敛眸看了一眼,好像还能想象到那个丫头欣喜的样子。不过他很快就把它们放到抽屉里,心不在焉地说,“我知道了。”

他清晰冷漠的声音就像盛夏里的透心凉,赵宏顿时觉得凉飕飕的,下意识地又往咖啡座看去,坐在程佑宝对面的男生笑得一脸殷勤,赵宏一看清楚那张脸暗叫糟糕,赶紧汇报:“聂先生,原来叶公子也在。”

这叶公子也是京城名人,大名叶西北,叶家独子,模样好家世好,就是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十二分的纨绔子弟,真正是应了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少女孩子只看到他身上镀的那层金粉就被迷住了。

一瞬间,聂维扬刚压下的火苗又燃了起来,拧起眉神色微变,似笑非笑地冷哼:“她胆子倒是不小。”

赵宏却以为聂维扬说的是叶西北胆子不小,不免点头认同,小心地问:“聂先生,要不要我去……”稍微暗示一下叶公子,程小姐已经名花有主?

“不必了,你先回去吧。”聂维扬把玩着手里的派克笔,铂金的笔身让指尖微凉,继而听他高深莫测地说,“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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