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121)

这些戏码都是唐未墨从一些经典剧目里借鉴来的,用在了唐未墨和关雪月身上,他自我感觉倒是不错,因为他扮演的是教训陈世美的大钦差。

当然,柳焉也是十分解气的,殴打钟华勤这个任务,她扮演的是头头。八厘米高的细跟,她就那样直直的踢在钟华勤的背上,要不是唐未墨一直拉着她,她会用那细跟问候钟华勤两腿间的“亲朋好友”。

成事的那天晚上,钟华勤开着他用来招摇的大红色跑车拉着柳焉绕着达埔留市沿江路兜了一圈的风。直把柳焉兜得眼泪迷离伤心不已的。

“试试尖叫吧。”唐未墨道,“我这车挺洋气,还能敞篷。”说完,他还向柳焉“演示”了一遍“尖叫”。

柳焉笑了,很开心的笑着,很友好地对唐未墨说,“这办法不错。”

唐未墨又说:“人生在世能几时,你若因一个阶段的坎坷就灰心丧气,那就真的太没意思了。”

柳焉道:“你是在安慰我?”

唐未墨边打着方向盘边回:“算是吧,我这人就特善良,特看不惯女人挥泪的。”

柳焉讽道:“说吧,你帮了我,我要怎么报答你?”

唐未墨忽然莞尔一笑,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用一种非常疑惑的表情说:“你和吴可白怎么走到一起的?”

“你对吴可白还是趁早死心了吧。”柳焉毫不客气地回。

“死不了心的话,我该怎么办?”唐未墨继续疑惑。

柳焉眉头倒竖:“死不了心,我让你死!”

柳焉这话让唐未墨觉得阴冷阴冷的,他还夸张的缩了缩脖子,沉默许久之后,他又忽然大笑起来,笑不可抑的那种。

这下,轮到柳焉全身毛毛的:“笑,笑,笑,笑你个大板牙!”

“你叫柳焉?”唐未墨止笑以后,突然以一种十分严肃的表情问。

“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柳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焉。”柳焉并不知道,这句“你叫柳焉”对于唐未墨的意义是什么。

用代数一些的方法来形容:唐未墨每天要见五十或五十个以上容貌各异姓名各异的女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要见一万八千二百五十个各色女人,他的脑容量虽大,却不足以记下其中的二百五十个。

没别的原因,他就是拽,拽到能记住任意一个女人的姓氏,那便是那个女人的福气了。

所以,他记住了柳焉的名字。这至少意味着,柳焉此人,与他所识的万把个女人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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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成为朋友时,他们未来的关系通常面临两种结果,相交和平行,众,这是废话,。所谓相交,又分为两种,相交之后重合,或相交于一点之后又相离。而平行,就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毫不搭界。

柳焉和唐未墨前期是属于后面这种情况的。

柳焉在日报做的是首席记者,在报社里呆的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算元老级别的,经济部那时在跑一个头疼的大稿子,需要采访唐未墨,柳焉随意应了下来。

某一天,她和唐未墨打电话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唐未墨突然用一种极其认真的口气对她说:“柳小姐,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唐未墨从不接受媒体采访。顺便说一句,我们……好像还没熟到可以谈这些的程度。”

唐未墨是这么说的,他也是这么想的。

他最讨厌拉关系攀交情的人。

柳焉当时是用办公室的电话打给唐未墨的,书桌上有一只橡皮玩偶,她一手握着电话,另一手把橡皮玩偶捏成了一个球。她说:“抱歉,我唐突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将用《达埔留市日报》时政部记者柳焉的身份……对您进行正式的采访……”

“我拒绝。”唐未墨飞快答道。

“很好。唐先生,可能您也不太知道,我其实是个顶坚持的人,您可以拒绝我的采访,但我不可能放弃我的采访。”

“那是你的事。”唐未墨揉了揉额角,觉得自己把这么个麻烦搁身边是一件极蠢极蠢的事。又道,“柳小姐,您还有事么?”

柳焉礼貌的回:“没有了,对不起,打扰了。”然后“啪”的一声以最快速度挂断了电话。

柳焉的人脉很广,广到何种程度?

比如此刻,她刚从邮箱下载了一个并不小的文件,解压后,她的文件夹里出现了一百多个文档,全都与唐未墨有关。

柳焉充分相信信息的力量,别人找不到唐未墨的资料,她可以。

那天下午和晚上,柳焉一直在研究唐未墨。然后,凌晨两点,她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浮上一丝得意的笑容。

唐未墨祖父唐项的七十大寿在达埔留市一间很有风味的酒店举行,并不高调的寿礼,去的人也并不多。柳焉算是为数不多的客人之一,她以一袭玫红色旗袍装亮相,发挽成髻,一双黑色高跟鞋,步态优雅的从一辆黑色轿车里走下来,一时间就吸引了不少惊艳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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