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33)

声潮又涌了过去……

然后,现场环绕音响里传来一个磁性而又清朗的声音,我看了看,是那位主唱。

“明天就是六一了。面具这次来达埔留专场,一方面是纪念面具成员在达埔留时童年的美好时光。另一方面……是面具一直坚持的信念,社会了的我们,每天累得喘不过气来,为了生活奔波劳累戴着虚伪面具逢场作戏的我们……是需要某些活动,来祭奠的。我们可以疯一夜,然后明天……继续做回那个遗失在尘嚣里的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现场安静到不行。但他说完的时候,现场就又爆了。

紧接着,主唱一个帅气的噤声动作,吉他手巧拨下的一曲乐音便凌空传来。

“这是?”听着很熟悉却又喊不出歌名。

“披头士,《Wecanworkitout》。”钟华勤整张脸都端放在窗檐上,转过头来对我说话的时候,大喇喇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

这个花痴化了的笑容把我雷得不轻。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竟然能笑得这么如花?看来,S.mask的功力真不是盖的。由于学过播音,我对男人的声音要求都是很苛刻的,比如刚才听到的Mise的声音,虽然隔着麦克,隔着音响,我还是能准确的判断……有着这么一副好嗓子的男人……不当主唱都委屈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整个人便都融在这一致的摇滚曲目轮唱里了。场上的尖叫声我只能用此起彼伏来形容。

就在我沉浸在听歌的热潮里的时候,钟华勤突然走向我,“吴小姐,你该去后台准备了。这……算是我和柳焉为你准备的……迟来的生日礼物。”

我转头看了看柳焉,她正一副“去吧,孩子!加油!”的圣母玛利亚表情看着我。然后,我便头也不回的在钟华勤的带领下走向了后台。

如果说我吴可白有什么地方时值得自己骄傲的,那便是,我有一副好嗓子,听过许多歌,偶尔抽风学一些名人的舞步,如果完全放开自己,我会发挥很好。然而,我一般情况下都是很闷骚很低调的,所以,大部分时间我在公众面前并不敢放开手脚去表演。可是,今儿受了一个多小时的现场摇滚的洗脑,又被那个要命的邪邪的主唱大人迷得七荤八素,那颗本质猥琐而又胆小的心早就被丢到万古八荒去了。

我,吴可白,今天晚上,很有表演和歌唱欲望!

握拳!

由于时间紧迫,加上“神秘面具”又没有请主持人的习惯。我便在那段短暂的休息时间被推到了后台,在贝司手突然介绍了有一位特邀嘉宾之后,我便不明所以的被钟华勤一把推上了圆形舞台。

啊啊啊啊啊啊!!

老子妆都没化啊啊啊啊啊!!

我好紧张啊啊啊啊啊啊!!

我以为我上了场会很蹩脚,起码也得出点丑什么的。没想到我一看到那亮闪闪的舞台和舞台下的人头攒动,我的热血就突然那样突然的沸腾了起来,摄像机前那股子无畏劲儿像潮一般涌了过来。然后我霎时间明白:此时此刻,我不是一个人!绝不是一个人!

我上场之后,舞台下的尖叫声在我意料之外的继续着,像是对我的出现表示了极大的欢迎;舞台上却诡异得紧。因为场上五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全都看向我这边。我一圈一圈的扫视他们,奈何灯光忽明忽暗,他们又都戴着面具,我根本看不清楚他们面具下的表情是什么。难道我的装扮很怪异,他们不能接受?不会啊?我今天也穿着一件黑色T恤……好应景的说……最关键的,我还束了个年轻朝气的马尾……虽然看起来不是摇滚达人的装扮,但起码很运动啊……

大概,他们是惊艳于我的美貌吧。

思及至此,我便径直走向主唱大人身旁……

然而,我是一个女流氓,女啊女流氓。

女流氓的意思就是:在遇到你超喜欢的男人时,你不能表现得太废柴,不能太花痴,不能太不正经,简而言之,就是要有气质。

不能太废柴的意思就是,“请问,我能SOLO一首先么?”目光很自然地掠上旁边那张脸……戴着面具的脸……嗷嗷嗷嗷……我的心跳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负荷!为什么要是火红色镶羽毛的面具啊啊啊啊啊啊……面具的款式太王子气……面具的颜色又太摇滚了!我都找不到词来形容这个人给我带来的朦胧美感了……

那双显露在外的唇微微一勾,便是一道亮丽而又绝艳的风景线,我下意识的紧了紧拳头:TMD,你要敢揭掉面具,老娘今晚跟你睡!

“可以。那么,你要唱什么?”他的声音避开了麦克,礼貌而又小声的征询我的意见。

“MichaelJackson,《BillieJean》,还有,不只是唱。”老娘还会跳一小段段机械舞,虽然只在初中的时候自己跳着玩过,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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