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47)

从小,夏之希就很讨厌那些所谓的“大人”……那些戴着面具奔波于应付其他人敷衍其他人的“大人”。他看着他父亲夏晓成戴着面具应付上门求他帮助的人,他看着他母亲戴着面具应付他的父亲……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一定不要做一个活得这样憋屈而又虚伪的人。遇上吴可白之前,他也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为如此关注一个这样的女人。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吴可白也是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他现在想,他最初对她是没有多大兴趣的,如果硬要加入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只能是她做的饭很合他的胃口。可是,他那天和孟潞在楼下分手的时候,他亲耳听到她和一个男人的对话,为了听清楚她和那男人的对话,他甚至没听清楚孟潞大声在他面前咆哮什么。然而,当在楼道口发现她甩了那男人径直走向楼道来之后,他却突然无措,挣扎之下只得用对孟潞的吻解决化解尴尬。

他不希望她看到他。

然而,当她真的坚定的上楼去,连余光都没有留给他之后,致力于吻戏中的他竟然觉得失落。放开孟潞只在几秒之间,一点解释和聆听也没有留给她也在几秒之间,上楼,看见在门前发呆的吴可白也在几秒之间。他恶作剧的吓她,恶作剧的想要看到她被他吓到的样子,却是真心的希望,她现在心情不错。

这以后,他有点迷失自我了。

他不太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吴可白面前矛盾的无理取闹。他试着靠她很近,他想知道,她所说的那种“靠得很近都没有感觉”的情况会不会在他身上破例。然而,他却意料之中的看得分明,因为,他那样近的禁锢着她,吴可白仍旧没有任何异常。于是他明白,吴可白永远只把他当一个孩子,任他怎样证明,他都是个孩子。

她生日那天晚上,他听着她用醉酒的腔调无比清醒的讲着她和楼下那个男人的情史,虽然,脏粗话居多。但是,他还是听明白了……她,被那男人伤的很重,并且,一直都没有走出来。搁在以前,他会十分鄙夷的嘲讽她的懦弱,然而,对着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他真的……一点鄙夷的心思都没有。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成一种——无边无际的心疼。然而她还是说,他们没可能,她说她不会不能接受姐弟恋。

然后,他人生中第一次憎恨自己没有早出生几年。

他不想做孩子,他也不想去爱人,因为他没办法抑制某种因为得不到回报而产生的陌生的疼痛,这种疼痛类似于心悸,这种心悸的根源全都是因为吴可白。他有点想逃开这种感觉。于是,他请她去漂流,目的很明确,带她去散心,然后,他不再欠她什么,不欠,也就没有那么多纠葛了;不欠,他也就不用再想起她了。他是如此单纯而又美好的以为,所谓爱情,其实也是可以用橡皮擦掉的。

可是,叫他如何去擦掉当听到她在楼下大叫“柳焉,救命”时,他内心那种如狂风肆虐一般的担忧感,叫他如何擦掉在看到有别的男人对她那么亲近之后他恨不得手上多出一把刀直接解决了那男人时的愤怒感,叫他如何擦掉她抱着他时,他心里那种满足感……那种在篮球场进多少个球,抢多少个篮板,被多少尖叫和欢呼声淹没都比不上的满足感?叫他如何擦掉那种看着她笑着在他面前流泪时,他那种失落彷徨和无措并序的杂糅情绪?他要如何抹平心里那种异样而又奇怪并且有加深迹象的疼痛感?他用手去感受那片疼痛区,他终于明白,摸得到的是血肉,触不到的……是灵魂。那为她而疼的地方,是灵魂,摸不到,抚不了,只能任它疼着,一直疼着,抽抽的疼着。

二四集(就改个标题,俺不是伪更)

《天天来挑战》上档一个月后,反响很好。

节目放在星期六晚上八点二套都市频道播出,周六开播当日,收视率就远远超过了二套以往的任何一档同时段播出的同类电视节目,一个月下来,《挑战》已经拥有了大量忠实观众,报名热线也一度在火爆当中。然后,总制片很开心,我们也很开心,舒诺也很开心。这主要体现在,栏目组庆功的时候,我们如愿的请到了他的参加。

这场庆功宴不知不觉成为《挑战》栏目组内部女员工争奇斗艳的“选美宴”,下午还没下班,众女就开始“香水共唇彩齐飞,粉底共腮红一色”了。

王可心的打扮继续走成熟魅惑能露多少露多少路线,一件普通的雪纺衫愣是被她穿得千娇百媚。

林若可的打扮也继续走清纯可人要多白有多白路线。

连暑假刚来实习的罗萌萌罗小妹也拿出她压箱底的最昂贵的衣服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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