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54)

我当时没有什么认知,但我现在,用我现在这个昏沉的脑袋去回想那一缕声音的时候,居然有莫名的心疼。我突然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说我要睡觉之类的话,我突然很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听完他后面的内容,我突然后悔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只想躲起来,我突然后悔……在这个男人最需要宽慰的时候我竟然那样毫没多想的就和他道晚安。

其实,我所担心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乌龙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我八点起床的时候,舒诺已经早就离开了。

我真的很后悔。

顾小双八月二号订婚礼的消息很快在全台蔓延开。

事实上,顾小双在电视台的地位比单辛唯的还高,但她为人十分低调,若不是她自己公开对媒体交代自己和二世祖男友的恋情,估计不会有人知道她“名花有主”。只是,她的婚期近了,《天天要娱乐》的主持任务也便暂时成为卫视比较头疼的事情。一方面,顾小双的名气太高,她本人也只是请了婚假而已,并未声明要退出电视台;另一方面,顾小双的品牌形象已经建立,许多忠实观众都是奔着顾小双的可爱与活泼而阵守在电视机前,即使她真的要为了结婚而放弃节目,卫视也是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的。

节目不可能停播,也不可能滞后,所以便只能在顾小双离去的这段时间内选一个有一定影响力的代班主持。据上层透露,在达埔留市电视台选代班主持的机会很大很大。

于是,王可心沸腾了。

其实我也沸腾了。好吧好吧,我其实做梦都想做《天天要娱乐》的主持。

然而,我是一个女流氓,女啊女流氓。

女流氓的意思就是:妄自菲薄永远比妄自尊大安全点。《天天要娱乐》这节目已经被顾小双做出了制高点,太不方便下手了。

当天晚上,柳焉为了向我表示她在房间里堆放某类物品让我难堪的歉意,约了我一道吃饭。虽说是吃饭,但当我把顾小双和《天天要娱乐》的情况和她讲明以后,她就一直在重复着这么一段话,“吴可白啊吴可白,要我说你点什么好呢?你说你song吧,你还真有那么点姿色有那么点才华,要说你不song吧,说实话,我还真找不到比你更song的。你说你不敢追舒诺,我也就体谅了你脸皮薄,没胆量,恋爱自信力极其缺乏……可是,就这么个破岗位你都不敢去争取……”

“明哲保身不是更好么?”我记得我反对她意见的时候显得特别没底气。

“保你个P!你一个吃三碗饭的大汉硬是为了明哲保身而去吃一碗饭,那迟早不得饿死你自己么?你拿出你在‘面具’唱歌的那股子勇气来呀。去试试吧!”

“我说过了,那节目已经被顾小双做到了最辉煌的时候……”

“顾小双那是顾小双,你干嘛和她比?你做自己的风格做自己的路线做出一个新的起点和至高点不是很好么?”柳焉大概说得口干舌燥了,端了一杯啤酒就猛地往嘴里灌,我以为她灌完了就没话说了,没想到她还是接着来,“吴可白,我和钟华勤基本也就这样了,结不结婚都只是个形式问题。回广电小区住的可能性很小了,你这女人真的让我很不放心,你闷骚成这样,人缘又不广泛,又是个天天闷在家里听音乐看电影的典型宅女,好男人你不敢去追,又不认识什么其他的……哎,这个我也就不说了,都说了你几年了。可是,你起码得找个好工作吧,先别说你那《娱乐》节目工资待遇怎么样,那好歹你们达埔留市电视台王牌节目吧,你即使混个代班,将来出来路也是很好走的啊……你说你这个样子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到底是要我为你操心到什么时候呢?”

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拿起旁边的啤酒瓶我就猛灌了几口酒。

一个女流氓的一辈子,除了娇夫美眷,还得要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这样自己幸福了也不忘带着你幸福的朋友。

晚上回家的时候,突然接到陶德的电话,说是8月2号——建军节后一天,“面具”会在“黄片”为一对军人情侣举行一场小型歌迷会。因为这对情侣都是残疾人,爱情故事真挚而感人,所以,这次的歌迷会也受到了大量的关注,上次的爱克斯市之行,网络上已经在风传“白”这个“面具”成员的消息了,连带着,那个未出现的“现场表白男”也成为网友们热议的话题。好在萧衍在这件事情上对我比较照顾,他也只是委托一些儿童替他干了些脑残的事情,如果他亲自出场,我大概没几天我就能被网络强大的人肉搜索给搜出来。

低调了几十年,还真不习惯一下子变得这么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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