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71)

台下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

漫过了台上音响薄弱的声音……

可是,Mise抱着我的手却没有放开,直到这首歌结束……

我囧了,华丽丽的囧了。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我囧到囧囧有神的是,这首歌结束以后,他并没有放我一个人去好好释放心跳,而是拉着我的手,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拥抱这个行为,我还可以以为是Akon口中一直强调的“配合、配合”,是“舞台配合”,可是,当下台以后,Mise紧紧拉着我的手一言不发的把我往一个工地深处带。

“那什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灯光大亮的舞台渐渐在远去,Mise仍旧没有说话,但是,他牵着我的那只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在一个土墩(好吧,这其实是个未成形的小建筑)前,Mise终于停了下来。我的心没命的飞快了起来。作为舒诺的他,继吻完我后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了,我并不怪他,我甚至犯贱而又卑微的觉得,他没反应……才是正常。且不说他心里还藏着一个爱人,单说如果他真的要有反应,又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并不想成为他心灵空窗期的替补。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对于爱情,我不强求。我坚信,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

我晃神了,直到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我戴着面具的脑后摆弄着,我才惊觉的条件反射的想要转头,未想,还没转过去,就被一个声音先行打断,“别动。”

不过几秒钟,我的面具便被顺利的取下。面具被取下,我的心跳却一直保持着高速的跳动,Mise……他到底是在干吗啊啊啊啊啊!

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时,我已经卸了我的面具,Mise却还戴着他那张火红色的,然后,他的声音从微暗的时空里传来,“轮到你了,吴可白。”

话毕,他极为绅士而优雅的把头倾下,让我能够轻松的够到他脑后的那根固定面具的细线。而我,竟鬼使神差的听他说的,两手在他脑后穿梭。因为方位的关系,他的气息在我的颈间萦绕,痒痒的,温温的,我的手竟然紧张得抖起来。

其实,面具很好解。但我愣是解了很久才解开,被莫名其妙的思维和想法充满了脑袋,我便忘记了去处理看到他本来面目时的神情,Mise是舒诺,我很早就知道了。

他的脑袋离开我的肩膀后,正巧有一阵微风吹过,凉飕飕的……让我不自觉的贪恋他温暖的气息。然而,这风却也像一把梳子一样,缓缓地梳理着我的思绪。我看着眼前站立着的这个人,忽明忽暗的视线里,他的脸上有疑惑,然后他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语气中,竟有失望。

三六集

“呃……你的声音,其实挺有特色的。”吐字特别清亮,声音特别好听,我特别喜欢。

舒诺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就着土墩上的一块大木板十分潇洒地坐了下去,接着,他十分自然的用眼神示意我坐在他身边。猜到这男人可能是有话对我说,于是我也很配合地坐了下来。

“吴可白,我是不是可以认为,相对于舒诺,你更喜欢Mise?”这男人一点也不含糊,直接揭穿我隐藏已久的不能说的秘密。

“我,我没想过这个问题。”真的没想过,因为潜意识里知道去思考这么个纠结的问题会很麻烦;因为我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我明明潜意识里知道Mise是舒诺却并不把他当舒诺;因为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在Mise面前我能更自在更放松……哎,麻烦。

舒诺又是很长时间没有接话,这样诡异的沉默让我心生不安,于是我开始琢磨“遁术”,然后我终于听见舞台那边传来剧烈的乐器轰响,有尖叫声在喊“Mise”“Mise”……

兴奋地转过脸去的时候,迎上的是舒诺深深落在我脸上的目光。

“那什么,好像大家在叫你。”说话间我已经站了起来,这种暧昧的状态让我很不适应。坦白说,我真的很不想再呆下去。

不过,我还没在摇晃的木板上站稳,手就突然被人抓住,抓着我手的人猛地一使力,我便重新坐回到了木板上。由于从高处落下,我的屁股被木板震得不轻,可是我却只能在黑暗处偷偷给舒诺几个眼刀,而且,最无奈地是,被舒诺抓着的手还一直挣不开,所以最终,我便只能这样尴尬地继续在他身边坐着。

“我想知道,你突然对我改观的原因是什么。”舒诺的声音很淡定,不,是很坚定,坚定了一种认知,我的表现有这么明显?

“什么改观?”

“你今天对我的态度很奇怪。”

好吧好吧,我承认,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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