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船,等等我!/老公,轻点爱(出书版)(14)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某部著名美剧,越来越去还在监狱,没想到我也光荣地当了一回囚徒,而且更杯具的是我自愿的。

伺候腹黑BOSS

等尧烨睡死挺尸以后,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其实蝶飞说得很对,这个男人祸国殃民的容颜足以勾引全天下的女人,那犀利的剑眉,高挺的鼻子,优雅的嘴唇组合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即使在病中也无损他半分的美色。当然,被引诱的前提是得忽略他那恶劣到极点玩死人不偿命的个性。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一万遍:美色误人,如果珍爱生命,千万得远离尧烨。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呆着,本想窝在客厅看看电视打发时间的,谁知道那四十二寸的高清等离子背投完全是个摆设,因为尧烨根本没交电视使用费!我对着茫茫一片雪花咬牙切齿,再一次将这个抠门的资本家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接着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金戈铁马,硝烟弥漫,满目疮痍。

我是背负着国恨家仇坚强不屈的亡国公主,而穿着一身铁盔盛气凌人的尧烨则是破我山河的残暴君王。

我仰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的他,横眉冷对,宁死不从。

他在马背上优雅地弯下腰,掐着我的脸狞笑着:“只要你肯投降从了寡人,一切好说!”

“你做梦!”我愤然地拒绝了他。

他笑得不可一世,似乎在嘲讽我的自不量力。

画面一转。

我温顺地偎依在尧烨的怀里,趁他举杯饮酒时,我从袖子滑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匕首,无情地往他的心窝狠狠一刺。

瞬间,漫天的血染红了我的白衣,如盛世妖艳的光华。

他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死死地钳着我的下巴,依然笑得狂狷:“即使我死了,你还是我的人,而且生生世世永不休!”

然后,他在我怀里缓缓地合上那双惑世的黑眸……

我猛地惊醒,被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腥红吓出一身冷汗。

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尧烨那张放大的勾人俊脸,竟与梦里那残暴的君王一模一样,我半天才缓过神来原来方才是在做梦啊。我忽然觉得下巴有点疼,这才迟钝地发现他正捏着我的脸,也许因为发烧的关系,他的手温度很高,一阵滚烫的触感像过了电似的直直烫到我的心里。

我浑身哆嗦,连忙坐起身避开他的手,尴尬地说:“尧、尧老师,您醒啦?”其实我还沉浸在那个虚虚实实的梦里,突然见了真人,竟有种今是而昨非的感觉。

这时,空气四周充斥着名为“暧昧”的因子。

沉默了一阵,尧烨轻轻地笑出声,万般无奈地感慨:“小呆子,我平日里就觉得你挺傻的,只是没想到你连睡觉也这么傻。张嘴说梦话就算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流口水?”他垂下眼,目光所及之处,雪白的沙发上印上了几抹痕迹,是打击我的罪证。

“天下第一毒舌”这个称号舍他其谁也?亏我还在为梦里那一刀有些小愧疚,现在想来,我肯定是因为现实里被他压迫得太久,所以梦里才那么激烈的反抗的,他活该!

也许沾了公主那高洁的气度,我像喝高了似的胆子大了起来,不怕死的朝他吆喝:“不就是蹭了点渍吗?我赔你就是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选这么白的一组沙发,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漂白他腹黑到骨子里的恶劣个性?伪善的男人,做你的白日梦吧!

“你赔?”他的调子吊得高高的,很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也行,这个是国外空运过来的顶级埃及棉沙发套品,我想想看啊,这一套的价格是一……”

“尧老师,您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做点吃的去!”我立马舔着脸谄媚地讨好着,就怕他那个“一”后面会冷不丁吐出几个零来,我这个穷光蛋不怄死了也得吓死。梦归梦,现实还是现实,我一直以做一个识时务的俊杰为目标,从不敢忘。

尧烨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发,眉目含春带笑:“嗯,看来你的思想觉悟挺高的,那就快去吧。”我如蒙大赦,正要松口气,他又如撒旦般弯开妖艳的唇角:“难得你这么乖,就不用赔钱了,改天我会把干洗费的票据拿给你的,不用太感激我。”

我的脸颊抽搐了一下,赶紧加快脚步到厨房去,不然我怕自己会行为失控先果结了他!

他的厨房一尘不染,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那些厨房用具都亮得可以照出我如花似玉的脸蛋。不过这厨房光有脸面,内涵全无,除了一排鸡蛋,一包银丝面和几斗米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巧妇难为贫瘠之炊,虽然我离巧妇这个头衔着实有点远。暑假相亲之前我妈曾经给我恶补了好几天厨艺,最后在勉强保存厨房的情况下,我妈放弃了我走“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男人的心”这条驭夫的康庄大道。我捋起袖子煞有介事的动起手来,先抓了把米洗了洗放到电饭锅里熬粥,然后又煎了一个荷包蛋下面条。其实我美好的设想是这样的:尧烨就喝那见底的“饭特稀”,谁叫他病了,要清肠胃嘛,至于我呢,当然是吃我最拿手的荷包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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