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船,等等我!/老公,轻点爱(出书版)(32)

我一下子懵了,鹦鹉学舌地重复:“出国?”

“是的,出国。”他缓缓地让我加深对这件事的认识。

我居然还能保持冷静地问他:“不是说好了不离开我吗?”

他只说了一句:“黛黛,对不起。”

“去你的对不起!你明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句!”我狠狠地推了他一下,然后气匆匆地跑了回家。

后来他给我打电话我不肯接,也来过我家里一趟我也没有理他。

过了几天我妈递给我一封信,我拆开来看,是他说好高中毕业的时候送我的一首他作的钢琴曲——一辈子在一起,琴谱上还写着满满的“对不起”,我终于忍不住哭了。

我妈叹气:“好好的闹什么别扭,现在好了吧,人都走了,你还哭什么?”

是啊,无论怎么样,他还是离开了。

世界真是小啊

我趴在床上,推开手机看了一眼,哇塞,居然已经凌晨两点了,回忆一下居然连最佳美容睡眠时间都错过了。我挺尸了一会儿,想想又爬起来翻箱倒柜的在角落里找到那只被我遗忘到爪哇国的小箱子,开了锁,从里面哗啦哗啦倒出一堆的小东西。

首先看到的是路子墨送我的那枚怀表,我听一个叔叔说,这好像是民国时期的古董来着,我歪坐在地上,把这些小玩意一件一件的摊开来,有我悄悄藏起来的路子墨的小帕子,有路子墨送我的毛绒玩具,有我要送而没有送出去的十字绣,还有我小学中学时代的日记本……我翻开某一本的第一页,“路子墨”三个赫然大字被我画了一个大叉叉,我不禁失笑,他走的那会儿我还真的没少骂他,做过的蠢事多着去了。也许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现在我已经没有当时那种像被无数根针刺得难受的感觉了,更多的像是,怀念。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反正早上是被我妈摇醒的。

暖暖的被窝把我裹成毛毛虫,我勉强伸出手揉着眼睛对我妈嘀咕:“妈……现在是放假,您就不能让我睡会懒觉吗?”

“睡什么?就知道睡!快起来!快起来!”我妈不由分说地拉我起来推进卫生间,急色匆匆地敦促,“快去洗脸刷牙!穿好衣服出来,我都给你选好了!”

我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我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最最诡异的是我妈要求我今天一定得穿裙子得装淑女,还不惜重金拖我去发型沙龙梳了一个造型,我想我都八百年没有打扮得这么优雅了,除了要我去相亲,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后来听我妈一说,果然是相亲。

据说对方是我妈的一个老同学的外甥,而且人家的身份可了不得,根正苗红的高干子弟,各方面的条件都好得不得了。可是我纳闷了,天然条件很好的人岂会愁找不到女朋友?怪不得相亲节目会说,每个去相亲的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这次去的餐厅比较高级,还有专人弹钢琴,环境十分的幽静雅致。我正襟危坐,连喝口水都得考虑吞咽的声音会不会雷到别人的耳朵,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无形的煎熬。好歹我也是见识过无数相亲场面的相亲达人,再愚笨也摸索出了一点点门道,从约会的地点就能对对方的品味性格略知一二。我瞄了瞄四周,这里的顾客看起来都像是成功人士社会精英,害我有点小期待,希望今天的对象靠点谱。

不由得想起前天见的那一个人,约我在热闹的麦当劳,迟到不说,还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我除了见面那会说的一句“你好”就再没吱声,后来我提醒他是不是该点东西喝,他才恍然大悟的说好,结果两杯果汁一共十六块,还是各付各的,此人当场被我FIRE掉,永不录用。

我坐着等了好一会,已经过了原来约定的时间十五分钟了,再五分钟不来我就走人,相亲可不能相到掉价了。就在我耐心即将告罄之际,有人在我背后略带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说话声音带点喘,估计是赶着来的。

我心头一紧,深呼吸一口气才站起来,优雅地转身,淑女地回望,然后呆住了。

“是你?”

“是你!”

我们两都不约而同地开口,表情甚是惊讶。

世界真是小啊,小得也真奇妙,我没想到居然会在降了好几纬度的地方遇到这个人。两个月前我还以为他是我学弟,谁知摆了个大乌龙,人家是我直系的老师,今天竟然又摇身一变成了我的相亲对象,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垂着眼盯着那杯卡布奇诺,专注都快看出一朵花来了。

卓远航笑得很灿烂很刺眼,带着揶揄的口吻问我:“怎么,看你表情这么委屈,是被逼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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