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132)

她不停地挣扎,可能是触到心中的痛楚了,一阵乱踢乱打,弄得原本就受伤的钱老二一阵阵钝痛,不由得火起,这女人为什么就非得这么轴?总不能要疯子娶了她姐妹儿吧?何况,就算疯子肯,他家里能答应?

这根本就是完全不靠谱儿的事,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全是豆渣,这么一想,他说话也有些急躁了起来。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

闻言,元素突然停止挣扎,面无表情地抬头瞅着他,问了一句与这事儿毫无关联的话,脸上全是鄙夷的神色。

“钱傲,你有没有妹子?有种你妹子被人睡了,你也这么说……”

“我操!”愣了半晌,钱老二怒目而视:“那你想咋样儿?难不成今天就得让他们在这拜天磕头行夫妻之礼,你他妈脑残了吧?”

元素急了,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她那小力气,怎么能和钱傲比,越是如此,她越是怒得没力儿,不由得低吼说:

“你才脑残。谁稀罕他娶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做错了事,道歉都不会啊?钱傲,你和他没什么两样,你真以为你有钱就是爷,全世界都得宠着你?”

一眼这话,钱老二眼眶都红了,究竟谁他妈宠着谁啊,嘶声骂:“你他妈再放屁,小心老子揍你!”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越说越急眼,心思各不相同。

结果是吵嚷得比人家两个当事人还厉害,最后,一直呆边上发愣的颜色回过神来,见他们俩为自己的事儿掐起架来了,才大吼了一声:

“住嘴!都别说了!争个屁啊,是老娘把他给上了,我还怕他找我负责呢。”

深呼吸,深呼吸,元素攥紧了拳头,脸色越发难看,她真上冲上去胖揍这两丫的臭男人,度己度人,也恨颜色这小妮子不争气,口是心非。

噗哧一笑,徐丰碾灭了手里的烟,望着颜色,脸色从铁青到灰白。

“瞎扯蛋,你醉得一摊泥似的,有那本事?算了,有什么要求,你直说了吧,除了让我跟你结婚,其它的都行,要继续跟我好,也成……”

这话说得!

一屁股坐在床上,颜色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冲他招招手,徐丰狐疑的走了过去。

哪曾想,颜色突然一把拽紧他的领口,将他的脸拉近了些,拍了拍他的脸,扯着嗓子大笑:

“徐疯子,你丫的床上功夫差,持久不够,体力也不行,话说,姐还真的看不上你,玩一次都腻歪死我了,特嫌弃!你……跪安吧。”

觉得自己就跟演滑稽戏的一般,说完,她松开手,抬头看到俩老爷们儿圆睁的大眼,尤其是徐疯子,那眼睛里泛着绿幽幽的凶光,呵呵,真爽!

说完,她偏过头,难掩脸上的痛苦,皱了皱眉,闭上眼又睁开,对着元素一阵阵傻笑:

“小圆子,姐给你丢人了。”

元素鼻头一酸,心里替她难过,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走过去拥紧了她,看着她的样子,狠狠开口。

“俩畜生,凑了堆儿。”

……

闹剧落幕。

徐丰气哼哼地走了,而元素拒绝了钱傲的相送,自己陪着颜色回了她的出租屋,见她照常的喝水,照常的有说有笑,照常的讲她的花样美男……

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元素知道,她特介意,特难过,也许她对徐丰的外表是爱慕的,但不代表她就乐意在两不相知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他,还活生生被他好一顿奚落。

到了晚上,她原是想陪着颜色过,可她却死活不肯,生拉活扯的撵她回似锦园,走忧郁路线不说,还非得一个人静一静。

临走,颜色突然一改平时的嬉笑怒骂,特严肃的望着她。

“姐妹儿,你那个的男主,跟我那个不一样,他爱你,你要珍惜。”

咳咳!钱傲爱她?

双眼儿一翻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元素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气喘不均的样儿。

再一看,颜色那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活像一只森林里走出来的小女巫,不由得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忍不住皱着眉头。

“小颜子,发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理儿吧,颜色盯着她瞧了很久,又打量了半晌她足踝上的脚链,摇着头直叹气。

“有句话咋说来的?——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脚踝扣上脚链时,那么你应该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那是一种对爱的占有和宣示。”

“哈哈,真像你说的,这脚链,姓钱的得批发才够用。”

元素实在忍不住自嘲的笑,这小妮子真是中了邪了,危言耸听,一想到那姓钱的所作所为,还有对颜色这事儿的看法,就知道,那是个没心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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