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术(103)

换句话说,我也是个喜欢寻求安全感的人?那么,我是缺乏安全感么?

行走,我和黎先生有了车,车子是一笔持续开销,但相对孩子和房子比起来,这只是冰山的一角。

Miumiu沉吟了很久,还是那句话:“你还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说:“我只是现实,现实点好,总比梦醒了再后悔当初的不现实来的及时。”

Miumiu又问我,最后黎先生到底有没有给我答案。

我说,没有,但是我想,他是因为张总,他急于证明关系,可能是被气急了。

Miumiu笑道:“你看你,你总是和我抱怨他,但是在关键时候,或是不经意之间,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护着他。”

我说:“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我没说“丈夫”而是“男人”,因为丈夫是亲人,男人是爱人。

而Miumiu也对张总作出初步分析,她说:“他是你的上司,突然垂青你,要不是你有可利用的价值,值得他感情投资,要不就是他是真的想对你感情投资,前一种可能是利益当前的,后一种可能是麻烦当前的,因为你已经结婚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回答不出来,感情这门烂账,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和最妥贴的解决方案。

自我和黎先生同时逃避对方的问题开始,我便以为这是一个死结,可能会被我共同合作的逃避开,但却不想,张总的意外来电,很快就打破了这个默契。

事实证明,感情的确是麻烦,尤其是发生在已婚人士身上的。

婚姻外的人在敲门,我真想骂一句,妈的,没门。

男+女=靠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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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的来电只有两句话,起伏很大,我听后,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

第一句:“吃饭之后就不见你,听说你不舒服,好点了么?”

第二句:“本来有句话想在饭后跟你说的,没来得及……我,喜欢你。”

按照常理分析,他接下来或许会说“如果你也愿意,咱们交往吧”之类的,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接着关机,整个人都懵了。

围着围裙的黎先生从厨房走了出来,说:“家里没有醋了。”

我说:“没了就没了,别放了。”

黎先生走回厨房,不会儿,又折了回来,说:“醋溜苜蓿不放醋不好吃。”

我说:“那就吃原味的。”

他顿了一下,又说:“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我说:“没有谁,打错了。”

吃饭的时候,黎先生又问了一次,刚才是谁打电话给我。

今天的黎先生表现的额外敏感,他敏感的恰到好处,让人无所遁形。

我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很棘手,因为我的脸都白了。

我说,男人的直觉都是建立在瞎猜基础上的。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又说:“那我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我“嗯”了一声,便听他问:“女人结婚关谁的事?”

我说:“男人?”

他答:“关个‘鸟’事。”

我喷了,骂了一句:“流氓。”

吃过了饭,我们无比融洽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手环着我的腰,我歪在他怀里。电影台正在重播老电影《人鬼情未了》,当演到男主角搂着女主角做陶土的时候,我和黎先生都热血沸腾了。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腰间滑动,另一手拿起遥控器按下定格键,接着微微侧头,正吻上我的鬓角。

我很想和他成就好事,因为我们还没夺去过这张沙发的处女地,它看上去那么宽敞,坐上去那么松软,不在这上面做点剧烈运动,真对不起它里面的优质海绵。

可惜,时候不对。

我说:“今天不行,妹妹的亲戚来了。”

他身体一僵,颓废道:“这亲戚真不懂事。”

我“嗯哼”一声,扭了扭腰,顿觉他重振旗鼓。

他小声说:“可是弟弟饿了。”

弟弟饿了,妹妹却见红了。

我说:“叫他滚蛋,妹妹今天不方便。”

黎先生笑的贱贱的,拉起我的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又带到他裤腰下面的位置,说:“妹妹不方便,还有姐姐。”

我挑起眉,手指往下一戳,但听他从喉咙里传出来的呻吟声,让我很得意。

我整个右手罩下去,说:“谢瑞麟正在打七折,姐姐想要个蓝宝石戒指。”

他眼睛一亮:“成交!”

这件事告诉我们,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千万年来皆如此,生理结构决定情感结构,没有性的恋爱和婚姻,不是男人们追求的,性关系不和谐的恋爱和婚姻,也不是男人们追求的,在两性上,女人不是弱者,手段运用得恰当,就能牢牢套住他们思考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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