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162)

出了电影院,我一直低头不语,任由他拉着我的手逛大街。

眼前的景色如何,是否五光十色,街上的路况如何,是否车水马龙,周围的气氛如何,是否罗曼蒂克。这些我都没有在意,我只知道他的手大大的、暖暖的,我慢他半步跟在身后就一直盯着我们相握的十指,心都快飞了。

后来他买了饮料给我,我迟迟不喝。

我没敢告诉他,因为我的嘴巴麻麻的,不想喝了冲淡那种感觉。

自那次接吻后,我们发展很快。

后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迟迟不拉我的手。因为他的手心一紧张就会冒汗,怕因此泄露给我知道笑话他。

我没笑,我的笑都留在了心里,甜甜的让我想哭。

至于亲亲——我俩都是新手,不过他没我笨拙,几次探索后我们终于摸索到纲领,有他探路我随后跟上,基本保持步伐一致,和谐共存。

结婚的时候,由于我根危昀的老家都在外地,所以也没请几个人,当然秦岳是其中一个。

看着他俩对饮的样子,不用言语那种默契自然流露在眼底,我心想这就是真正的朋友吧。

老菜心番外:第二春

如果说每个女人的一生都是一本浪漫的日记薄,且在每一篇章里,她们都在追求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却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浪漫,那么,我与危昀的婚后生活就是我这一生中最不浪漫却又必不可少的一篇。

也许是在婚前,我已经将所有浪漫预支干净,以至于在危昀到外面四处打天下的时候,上帝拿走了我们的浪漫,使我我度过了一段独角戏的婚姻。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的确,在当时我自言自语的日子里,确实无法看出我与危昀的结局,更无法预料到我与秦岳的缘分……

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可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就在我准备坐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我还是晕了。

倒霉的是,我当时的脸色白的吓人,就像得了绝症,没有人敢过来搀扶,庆幸的是,秦岳恰好经过,见义勇为了一次。

当我醒来的时候,触目是一片白色,我知道这里是医院。

记得妈妈去世前曾说过,最怕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有白色的墙壁跟蓝色的窗帘陪伴,那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一刻,孤独的眼泪都不会出来作伴,只剩下干涸的悲凉。

再次庆幸的是,我转头第一眼看到的是秦岳。

他正坐在一边削着苹果,神情淡然温和,奇妙的令人觉得心安。我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运用刀子,那属于天生该拿手术刀的男人。

他见到我醒来,放下犹如艺术品的苹果,温暖的笑容令整个屋子都生了温,令我打消了在此时说句大煞风景话的念头——其实,我最讨厌吃苹果。

他开了口:“美仑,有件事我想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愣住了,这画面似曾相识。就算我跟危昀很穷买不起电视看狗血剧,但是我依然记得这场景、这对白曾出现在各大畅销言情书里。

女主意外晕倒——被宣告有绝症——决定用生命仅余的能量再燃烧一回。

秦岳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忐忑,他继续道:“你怀孕了。”

我怀孕了,孩子是谁的?

毋庸置疑属于那个不知道正天南地北到哪里的男人。

一辈子的青春就这么短,短短几年而已,而我也已从少女转为了准妈妈。

后来我想,秦岳会来照顾我一定是出于对危昀的朋友道义,或者是对老同学老朋友的一点关怀,亦或者是彰显他妇产科实习生的专业能力?总之,那时候的秦岳对我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的,因此这个问题成了玄乎至今的谜题。

最初,我还以为秦岳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最起码是很看中别人感受的,可是我没想到这辈子认识说话最毒的男人就是他。

“活这么大一点家事都不会,出门在外这么多年还能活着挺厉害的。”这是在我第N次煎糊了鸡蛋,他依靠在厨房门边上淡淡嘲讽的话。

最后他接手过去,也不知是不是显摆还表演了空中翻鸡蛋的绝技。而我则气愤的盼望那鸡蛋最好摊在他脸上,封住那张嘴。

“照你这个吃法,还没到五个月就晕倒了,到时候一起送太平间,倒省了一个位置。”这是我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望见凸出来的肚子偷偷减少食量,被他诅咒的话。

自那以后,我的饭量在他的监控下变大了。而我的体重直线上升,以至于我自主自发的收起了体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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