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181)

“我哪知道。”

危成一愣,心想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

明绯绯看了他一眼,又道:“明儿找人看看吧,开不开了。”

危成依旧淡淡的:“短路了,也许当掉了,能修就修修,不能修就换台新的。”

明绯绯不乐意了:“那不成,修不好也得修,这里面好多重要资料呢!”

危成回:“把硬盘拿出来备份就成了,今天太晚了先睡吧。”

明绯绯“哦”了一声,转身跟着危成往卧室走。

可走到一半她觉得不对劲儿了,立刻半途拐了弯往厨房走:“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明绯绯随手拿出一瓶牛奶,还没打开盖子就被身后蓦然伸出的手抢走了。

“别喝凉的。”

危成淡淡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明绯绯心里就跟那瓶被放进微波炉里的牛奶一样,热了。

没一会儿,就听“咚”的一声,微波炉停了,危成拿出牛奶递给明绯绯,转身往卧室走:“别太晚睡,晚安。”

突然间,明绯绯有点小委屈,有点小后悔,看着被她口头划分的两个炉台,看着冰箱上贴的写着如下字样的黄纸条:“苹果我买的,香蕉你买的”,看着手里热呼呼的牛奶,心里一阵阵泛酸。

明绯绯拿着牛奶走回客厅,打开电视静静坐着看,那里面的搞笑情景剧半点也没走进脑子里,脑子里哄哄的都被危成的身影填满了,她突然意识到在这几年里失去了些什么,好像再也找不回结婚最初的那种激情燃烧的岁月了,留下的好像除了制式话的生活以外,已经麻木的没了激情。

她不禁自问:“在这段婚姻里,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明绯绯傻呆呆的坐着,想了很多很多,渐渐捋清楚了思绪,沉浸在自己对以往的行为所做的检讨中,以至于没有发现站在身后的危成,已悄悄将不再播放电视节目的雪花台关掉,转而坐到她身边。

危成轻触了一下明绯绯的面颊,惊得她诧异回神,瞪圆了眼睛望进他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一时间竟心慌意乱的犹如少女一般不知所措,被他复杂莫名的眸光刺痛了心。

“睡吧,太晚了。”危成轻轻地话低的不能再低了,响在耳边,似有若无。

当明绯绯被危成拉着走进与卧室相连的浴室的时候,她看见了梳洗台上挤的好的牙膏,蓄满水的浴缸,还有一套干净舒适的睡衣。

明绯绯不禁想到一句话:“在一段爱情里,男人应该对女人多一点爱,少一点理解,而女人应该对男人多一点理解,少一点爱。”

危成走回了卧室,明绯绯静静洗着澡,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仔细擦洗,又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愣愣的观察自己成熟的身体,用眼泪做出了最诚实的宣泄。

回到卧室,明绯绯敏感的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横亘的三八线没了,应该是那个背对着自己睡觉的男人干的,但此时此刻她丝毫不介意。

——三八线的消失就像心里的隔阂化为乌有一般,让整个人都轻松的舒爽起来。

“老公。”明绯绯钻进被窝,伸长了手轻触一下危成的背脊,再一次感叹它的宽厚结实。

“恩。”片刻后,危成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为暖的被窝里,也让那低低沉沉的声充满了温情跟令她脸红的暧昧。

明绯绯胆子大了些,凑近了一点靠上他的背,一手悄悄伸过去揽住他的腰,明显的感到危成身子一震。

明绯绯笑了:“对不起。”

危成惊讶的转身,也笑了,过了许久才回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原谅我,嗯?”

明绯绯使劲点头,使劲将眼泪埋进危成的怀里。

——在爱情面前,比在法律面前更人人平等。

求学篇

有人说孩子是天使,是魔鬼,是让父母大喜大悲的小混球;有人说孩子是孽债,是一辈子甩不开的负累,是让父母疼到心坎里的枷锁;还有人说孩子是父母年轻时的陪伴,是年老时的依托,是寿终正寝以后的继承者,是延续两人的骨血、意志的生命体。

明绯绯想说:“危芙是我这个当妈的小棉袄,贴心善解人意,不哭不闹,最心疼妈妈。”

危成想说:“危芙这个名字没取错,作威作福,除了这个小魔头没人能折腾他老爸到三更半夜还抱不着老婆。”

小危芙想说:“这个家我最大,妈妈怕爸爸,爸爸也怕妈妈,我谁都不怕,他们都怕我!”

在人前,小危芙可爱乖巧,在人后,小危芙活泼顽皮,尤其应了时下颇为流行的“腹黑”一词,表现多种多样,让危成只有咬牙切齿与分外咬牙切齿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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