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战争(原名:新婆媳时代)(54)

危成不语,眼中柔光乍泄。

明绯绯没看到,急了:“你说带着这玩意不成了此地张三、隔壁王二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才多久啊,你就要啃我五脏了是吧!”

危成一愣。

明绯绯慌了:“错了错了,我是说保密那是暂时的!暂时的!唔……三年?”

她刚说出口的话,立刻被一张大黑脸吓了回去:“呃……我是说一年!一这个数字好啊,一双一对、一生一世,与咱俩有缘哈哈!”

危成闭了闭眼:“三个月。”

明绯绯:“六个……”

危成:“要不要我明天出张公告?”

明绯绯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三个月多好啊哈哈!三三得九,长长久久哈哈!”

危成笑了,突然靠过去搂着她,温热的呼吸缓缓吹过:“二十五年前,我爸临终前留下这戒指,他对妈说这是祖传的,只给儿媳妇。六年前,我二十四岁生日,在朋友聚会上遇到她,当时她头发很长、很黑,对谁都冷淡,却跟我谈得来。直到我们在一起的第四年,她嫁给了别人。”

说到这,明绯绯突然觉得手里的戒指很烫。

危成盯着她的眼睛,眼中柔光淡淡:“一个月前,我又遇到一个女孩子,她傻傻的拿错行李,还丢了钱包,又跟我到Silvain镇的教堂。我当时想,有些地方是一辈子只能跟一个人,去一次。”

听到这,明绯绯又突然觉得它不那么烫手了。她咬着唇,手里来回抚摸着古董戒指,却摸到内侧的一排小字“长长久久”。她心里顿时柔情一片,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挖到宝了,这无关乎钱财、房子或是田地,就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互属。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生活在童话里,离着天堂很近。

五年前,她是一个人手中的风筝,没多久那人却拿起了另一条线,她便随风飘远……

于是从那时起,她只听悲伤的情歌,看幸福的狗血剧,享受情歌的侵蚀,嗤笑幸福的无力。

而如今,情歌只是他人的陪衬,对她再无侵蚀的能力,而幸福渐渐有力,开始由他们演绎。

直到此时此刻,明绯绯发现自己做的最好的两件事,一是用时间淡忘了放风筝的人,二是在很久很久后的某一天,遇见了风。

而微风轻吻着风筝的线条,决定给她演绎的空间:“三个月后,我希望你可以带上它。”

说完,危成站起身,先悠闲的伸展四肢,后一把拉起明绯绯,再往肩上一扛走向浴室。明绯绯的大叫声全都被他压了下去:“现在,你该好好洗洗。”

……

这天晚上七八点钟,也或许是八九点钟,总之由于今天的明绯绯没有上网,而促使了一干关心她的群众们纷纷慰问。

先是随着《痒》的想起,朴羊羊来电了:“绯绯,我哥说今儿个你跟一帅哥拉拉扯扯。”

明绯绯一惊,顿时悟出朴样样此人也一定是继承了朴家的八卦血统:“哦,就一普通朋友哈哈。”

明绯绯说着顺便将听筒捂紧点,而谈话中的当事人正在扯床单。其实那床单用了也没多久,但是危成执意要换,并且还要换深色系的。无奈之下,明绯绯找出一直舍不得用的老妈居委会发的精品套件。

朴羊羊:“你啥时候有个帅哥朋友?”

明绯绯╭(╯3╰)╮:“什么帅哥,一点都不帅。我说你哥平时就注意椰子了,好赖不分吧!”

她边说边往客厅躲,生怕泄露机密。

朴羊羊:“也是,我哥审美观一向有问题,他说那人就比他差一点点,我想那比例肯定没打好。”

……

第二声电话响起,是明妈:“绯绯啊,明儿个妈妈陪你住几天吧。”

明绯绯一惊:“为啥?又跟爸闹别扭了?”

明妈:“你爸这人太别扭了,我需要静几天,好好钻研孩儿他爸的文章。”

明绯绯( ⊙ o ⊙ ):“妈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呢,家里进了一只大耗子,一到半夜就叫唤,还到处啃,前天还咬了我屁股一口!我这不正买了药准备杀它几天吗。要不您再跟爸探讨探讨?”

明妈:“大耗子?那我还是不去了,就是真吵起来也该你爸出去,凭什么次次都是我!”

……

随着铃声第三次响起,损友姗姗来了电话:“妞子,你报告咋说的。”

明绯绯一愣:“报告?我不知道。”

姗姗:“你今儿个不是拿报告去了吗?”

明绯绯:“哦……拿是拿了,可被太子爷抢走了,我也没看着。”

姗姗:“被抢了?我说那你没问问啊。”

明绯绯:“我琢磨着要是真出事了肯定他比我着急,他没说估计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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