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婚(207)

“上次她和我说,她照顾你很久,我那时候对你那么无情,有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妹妹,你一定也有点动心了吧?”纪皖垂下眼眸,脚尖一下一下地提着小石子。

贺予涵的手心渗出汗来,下意识地就抓住了纪皖的手臂:“没有,我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没有半点空隙给……”

纪皖不是这样爱挑刺的女孩。

贺予涵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顿时住了口,他捧起纪皖的脸颊,果不其然,纪皖低垂的眼眸弯弯,里面闪动着盈盈的笑意。

“好啊,你居然戏弄我,”贺予涵顿时明白了,恨恨在她鼻尖拧了一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纪皖靠在他的胸膛上吃吃地笑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予涵,其实……我吃醋了。”

贺予涵一时没听清,愕然问:“你说什么?”

他的胸膛宽厚,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微微震动着,纪皖痴恋地沉溺了几秒,低低地说:“那天她说她照顾过你的时候,其实我吃醋了,要是我那时候……没和你分手,要是照顾你的是我……就好了。”

这可能是贺予涵听到的最美的情话。

他的喉结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诅咒般的低喃,随即便大步拉着纪皖朝前走去:“走,我们回家!”

第92章

空置了许久的公寓终于同时迎来了它的男女主人。

一打开门,便有一股馨香传来,保姆每天都来打扫,今天更在贺予涵的交代下买了花摆放在房间里。

要不是纪皖阻止,他可能还会在玻璃和大门上贴上大红的喜字来宣告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

家里的摆设和纪皖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然而最不同的是两个人的心此时已经紧紧地连在一起。

和平常的纪皖相比,洗浴后的她仿佛出水的芙蓉,肌肤白中透粉,眼神仿佛被水蒸气氤氲了一般,透着几分如水般的柔情;丝质的睡衣勾勒着她美好的身材,仿佛起伏的山峦一般诱人,尤其是腰间那处若有似无的深陷,让人忍不住就想握住那把纤细蹂/躏一番。

发梢的水珠滑落了下来,滴在锁骨处,滑向衣领内消失不见。

贺予涵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就把纪皖横抱在怀里,粗暴地踢开了门,一起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床柔软而富有弹性,火热的指尖从脖颈一直往下,轻抚过酥软,流连在不盈一握的腰间,体内蠢蠢欲动的火焰被点燃,整个人好像都燃烧了起来。

贺予涵的喉中逸出一声低吟,咬住了那碍事的吊带往下一拉,纪皖那柔嫩滑腻的肌肤便落入了掌控,一朵又一朵红梅雪地上盛放,更显妖媚。

仿佛娇花被狂风摧折,吐出几声娇啼。

又仿佛浮萍在江浪中沉浮,彷徨无依。

纪皖本能地抱住了贺予涵,承受着那来自爱人的冲击,两个人肌肤相贴,唇舌相缠,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有什么在脑中炸了开来,迸出绚烂的火花。

“皖皖……”

“予涵……”

他们在极致中喃喃地叫着对方的名字,这么多年的守候和等待终于开花结果,让人幸福得有流泪的冲动。

春宵苦短日高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执着地透进来时,纪皖睁开了眼睛。

昨晚的狂热印入脑海,夹杂着空气中残余的迷乱气息。

她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呻吟了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躲什么呢,”头上传来戏谑的声音,贺予涵半支着身体看着她,“怕我再吃了你吗?”

“你赶紧起来。”纪皖闷在里面说,她可不敢大意,以前的经验告诉她,清晨是贺予涵最容易狼性大发的时候。

贺予涵舔了舔唇,扑在她身上遗憾地说:“皖皖,我很想听你的,可你这样子特别可爱,我忍不住啊。”

纪皖惊呼了一声,奋力想翻身过来,可她哪里敌得过贺予涵的力气,末了气喘吁吁、发丝凌乱,还是被禁锢在了贺予涵的身体下。

两个人缠绵地热吻了起来,热情轻易就被点燃。

然而,电话响了起来。

贺予涵悻然从被中探出头来,盯着电话机半晌,这才无奈地接起了电话:知道这个座机的要不是家人、要不是几个心腹,肯定是有事才来打扰的。

“贺少,”谢宁木木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要打我。”

贺予涵磨了磨牙:“说。”

“婚礼的策划出来了,因为时间很紧,今天早上务必要请你来最后定夺一下,只要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谢宁在心里呐喊,这种苦逼的事情为什么也要他出马!

“下次再这个时候打来,扣你年终分红。”贺予涵面无表情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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