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洗不白(43)

作者:木溪野 阅读记录

可能因为穆先生今日讲的的花木兰从军的课,因此听得格外起劲。

对于穆先生突然停下来,宁情还在诧异,眼巴巴地望着穆先生快讲,花木兰后来怎么样了?

穆先生看到宁情,想起这个孩子就是昨日要求换座位的那个小姑娘,没记错名字的话是叫宁情,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看着宁情道:“来,这位同学请起。”

看到穆先生点了宁情,其他学生都松了口气,好似逃过一劫。

宁情第一次被点名,莫名其妙地站起。

穆先生道:“这位同学都读过哪些书?”

哪些书?她一共就读了几本书,名字她都记得清楚。

于是答道:“回穆先生,学生读了《女儿经》和《女诫》这些书。”

她一回答,整个学堂都哄笑了起来。

她听见旁边有人讥笑她才读两本书也好意思来听穆先生讲学。

宁情头一次因为读书少被这么多人嘲笑,终于有点汗颜,不过她脸皮厚,还没有到想钻地缝的觉悟。

转头对满堂笑她的同学道:“笑什么笑?有何好笑的,正因为我才疏学浅才拜在穆先生门下来求学的,我要是像穆先生一样,我还用学吗?”

宁情这样说,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倒是有几分道理,捡回几分面子。

回头扫了眼陈季礼,发现那臭小子也噙着笑望着她,宁情回了他一个鬼脸。

穆先生也没有说什么,道:“那你把《女儿经》最后几段背我听听。“

听穆先生让宁情背《女儿经》,学堂上有是一阵小小的笑声。

这真是也太简单了,这是最基本的,如果连这个都不会被,那真是没有读多少书。

第27章 最美好的回忆

《女儿经》是女孩子的启蒙书,一般没上过学的女子都会背上几句。但是一般都限于前面几句,宁情也只记得前面的一部分,后面的好像都还给了岁月。

宁情叹了口气,“穆先生,我就记得前面的一些,后面的都忘记了。要不您考我《女诫》吧!随便考的那种。”

穆先生道:“那你且背来听听。”

宁情信心十足的一笑,心中暗道,小意思,她都抄了几百遍的东西,不在话下。

清了清嗓子,“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

她语速越背越快,快得惊人。

学堂里的其他人都听得目瞪口。

“是以美隐而过宣,姑忿而夫愠,毁訾布于中外,耻辱集于厥身,进增父母之羞,退益君子之累。斯乃荣辱之本,而显否之基也。可不慎哉!然则求叔妹之心,固莫尚于谦顺矣。谦则德之柄,顺则妇之行。凡斯二者,足以和矣。《诗》云:“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其斯之谓也。”

宁情一口气背完,还不忘与慧娴对视一眼,得意非凡。

慧娴当然知道她时常被罚抄的事情,方才宁情被穆先生点起提问,她还为宁情捏了一把汗,没想到她倒是机灵,化险为夷。

穆先生点头,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不错,不错。为师今日讲的花木兰从军,你结合你所读过的女诫,讲讲你的想法。”

想法,说到想法,宁情觉她想法挺多的。

不过困扰宁情更多的是问题,倒想趁这个机会问下无所不知的穆先生。

“学生想法没有多少,就有很多问题一直想不通。”

穆先生就知道这个姑娘不一样,其他学生都是老师问他们答,这个孩子不答反问。

于是饶有兴趣地点头,他倒要看看这个孩子要问些何问题。

得到穆先生的允许,宁情道:“这《女诫》里把女子的卑微写得如此理所当然,学生认为就是从思想上固化女子。花木兰为何就不能堂堂正正去当个女兵,非要遮遮掩掩?为何女子就不能考功名?为何女子不能当皇帝?为何家业都是男子继承?男子为何能娶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为何生下的孩子一定要跟丈夫姓?为何女子不能进学堂?为何女子不能进祠堂?”

一旁的李霜霜突然站起,吓宁情一跳,她打断宁情的话,轻蔑地看了宁情一眼。

“因为我们是女子,男女有别,男为刚,女为柔。男为阳,女为阴,这是天道,不可违。数千年来皆是如此,难道你还想违背祖先的?不知宁情同学为何有这般不苟同的思想,你是想拨个与众不同,还是觉得我们女子必须要与男子一争高下?”

李霜霜的回答宁情觉得这是主流思想,虽然后面两句对她个人有些偏见,宁情觉得都是个人看法,但是她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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