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以后是要做这个家的女主人的,不可以再乱来了,要有女人的样子,温柔一点。”
她仰着脸,注视他。
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掐住她下颌的手,一点点地收紧了,然后字字顿顿地说着:“跟哥哥做-爱的时候,也不可以总是这幅表情,会让我很扫兴的。”
她皱了皱眉。
“我们再试一次,”他托着她人,他也随着坐起,把她按在了怀中,然后褪去她的睡裙,继续说,“现在,我允许你把我当成别人,如果那样能让你更有感觉的话。”
于是,她又一次被贯穿。
没有湿润的作用,只感到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她是有情感障碍的,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奇异的感觉,该做什么反应。
所以每一次,只要他说了“舒服”,“慡”,她就停下来。
她是他和爸爸悉心培养的杀人机器,也的确,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无痛无痒,无喜无悲。
“也可以,把哥哥当成沈知昼哦,”林槐笑着,带着她开始动作,“你不是只对他有感觉吗?那就,把我想成他。”
她深深呼吸,闭了闭眼。
……那个男人。
“不这么做的话,我可能会杀了他。”林槐说,“杀了你,也说不定。”
她听他这样说,却没有害怕的感觉。
她闭上眼,这一次不再主动,而是被带入了他的节奏里,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张脸。
慢慢地,好像有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
向四肢蔓延而去,麻痹她的知觉……
最后一次停下,他和她都气喘吁吁。
她肌肤慢慢泛起了酡红,加之脸上也有了红晕,睁开眼后,满眼也有氤氲的桃色。
把所有的感官和欲望,都摇得破碎不堪。
这不是有感觉吗?
林槐冷笑着,突然在这一刻觉得无比火大。他一把推开她,然后在chuáng上躺了片刻。
她坐在一旁,静了很久很久。
缓缓移眸,看到他的脸,突然才发觉,原来刚才那一场欢爱,从开始到结束,林槐都只是林槐,不是别人。
她又一次爬起来,要去洗澡,却被他牵住。
他眼底暗cháo汹涌,冷冷看着她,分不清那是妒火,还是恶意。
“过来,给我舔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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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看着面容陌生的一男一女从楼上下来时,目光有一瞬间短暂的失神。
男人衣着光鲜笔挺,倒是有股子优雅淡然的模样,形容温柔和煦,无半点凶相。
他身后的女人杏眼红唇,生得纤瘦艳丽,不过面容清冷,唇角垂着,神色冷冷,始终没什么表情。
这么一温一冷,就像是两阵温度不同的风,席卷到她眼前来。
“林栀。”林槐叫她。
她茫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差点儿就没反应过来。
“我是你哥哥。”他柔声地说,“我叫林槐,还记得我吗?”
她皱了下眉。
印象中,自己好像在沈知昼之前,有过那么一个哥哥。
只是,不知怎么他就消失了了。
是怎么消失的呢?
因为那次大爆炸吗?
她不知道。
“真的不记得了啊,”林槐轻叹一声,望向坐在沙发另一头,始终一言不发的沈知昼,问,“哦对了,她现在,叫什么来着?”
沈知昼抿了抿唇,下意识想脱口而出的“晚晚”二字哽在喉间,只是生涩地说:“沈晚晚。”
“好啊,晚晚,”林槐笑着,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说,“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啊?”
她呼吸窒了半秒。
沈知昼在来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她全都听到了心坎儿里,于是静静地说:“妈妈起的。”
“你妈妈呢?”
“……在南非。”
林槐调查过许凌薇的身份,点了点头:“国际医生吗?”
“嗯。”她也点头。
然后林槐指了指沈知昼:“那他是谁?”
她一愣,转过头,突然就想起他早晨,他在他家对自己做的那些混蛋事,那种想哭的感觉又来了。
她恨恨地咬了下牙:“……绑匪,坏人。”
沈知昼心底轻笑一声,不知是真的觉得好笑,还是苦笑。
只不过,突然就轻松了很多。
她还算是个聪明的女孩儿。
林槐其实是调查过沈知昼的身份的。
在他两年前到港城之前,就调查过,但是大概只能调查到他是个父母双亡的小流氓,几年前好像杀了人就畏罪潜逃,跑到了伽卡。
其余的,一无所知。
查不到他以前住在哪里,在哪里上学,有什么人际关系。
指不定“沈知昼”三个字,也是他为了逃脱罪名随便捏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