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见她这样有些心疼，“你和他在一起之后，开始变得不像自己，无数次的妥协，无数次的被伤害，无数次的痛苦，甚至现在还要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工作，这样值得吗？”

“如果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活得比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好，那你就要真的该思考一下婚姻的意义了，你该问问自己，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爱情吗？”

“不要委屈了自己，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沈青去哪里了？”

青青趴在桌上，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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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离婚的那天正是个雨夜，彼时夏离正在外面出差，卫然陪着她喝酒喝到大半夜。

“别喝了。”卫然皱着眉，截下了她的酒杯。

青青却只是笑了一下，gān脆拿起了酒瓶。

“别笑了，笑的比哭还要丑。”卫然眼疾手快的又截过了酒瓶，“你要是心里真的不痛快，我明天就去把他揍一顿。”

青青笑他，也没再拿酒：“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动不动就想用bào力解决问题。”

卫然轻嗤一声：“但显然，这个简单粗bào的方法才最有效。”

“难为你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笑了一下，冒出了这个一句。

“难为我？”卫然的指尖转着酒杯，“难为我什么？”

“你不是喜欢离离么？”她一副“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的表情。

“哦？”听她这样说，卫然似笑非笑的挑起眉来，并不给具体的答复，“何以见得？”

青青切了一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小丫头看不出来，我和你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能看不出？再说了，离离原上草，原上，啧，原尚，这么明显的暗示了，我瞎啊？”

卫然倒是也不掩饰，“看出来就看出来吧。”

青青又笑，不再说话，继续闷声喝酒。

直到醉的不省人事，卫然叹着气，认命的将她背了起来，听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念叨。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爱你，终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可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爱情从来就不是等价的。”

“爱情真不公平，明明是你先靠近我的，最后离不开你的反而是我？我也是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啊，凭什么到了你这里就要任你百般践踏。”

“我做了这么多，最终我也只是把自己感动了，去他的爱情，混蛋，男人都是混蛋。”

卫然：“……是是是，男人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