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一列火车(12)
景河觉得可能是走廊的灯光甚好,杨绒整个人神采奕奕。
“你的权利是剧组给你的,你没有权利用剧组的公权去交换性资源,满足一己私利。”
景河噗嗤笑了,仔细解释道:“我可没有,那天就是其他剧组的导演约我喝酒,我到了才知道有女孩。”
杨绒的眼神大概是在说:你觉得我信吗?
酒香混杂着香水,荷尔蒙在空气中丝绕缠绵,光影散落,醉人眼眸。
景河动了心,“诶,我说,丫头,你有没有男朋友。”
刚才的那位女艺人本想去补个口红,见了鬼似的回了桌。
完蛋了,她刚才把那个小姑娘得罪了。
她方才见到那个小姑娘被景导压在卫生间的公共洗手台边接吻。
原他们是恋人吗。
她说了杨绒苹果肌大,景导还顺着她说丑。
竟是情侣间的打趣?
第七章
“你的骨相很漂亮。”
真是导演特殊的夸人方式。
景河靠她很近,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红唇晶莹剔透,掉了些口红,应该在他的唇上。
“景导一直都是这么夸人的吗?”杨绒好似在组里也听到他对其他女演员也说过这话,他也这么吻过那个女演员么。
刚才的那个吻太值得她回味,也许是搞艺术的,他身上那种清隽禁欲的气质十分引诱夏娃去搞破坏。
景河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在刚才那吻的节奏把控上简直出神入化,每一个挑起,勾连都让她节节败退。
景河握着她的手腕,温温柔柔地揉摸,好似在品鉴玉器。
“你的骨骼很细,但是身上很软。”景河牛奶般的皮肤现在透着红晕,十分漂亮,知识分子搞黄色好像就是特别有格调,“你身上一定藏了不少肉肉,所以才这么丰腴有致。”
“胸脯很软,腰肢纤细,双腿匀称,脚趾如珠。”景河抱住挣扎的杨绒,亲亲她的秀发,“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小丫头。”
杨绒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战鼓擂,她不能败。
哪个成年人没有几公斤的黄色废料,谁都不虚的。
杨绒也对上他的耳朵,手指描摹着他的耳廓,“我那天踹景导的时,发现景导的屁股也很软。很适合用鞭子抽打,想看你在床上哭。”
这世上的反差魅力那么多,此刻最吸引人的,无非是清纯无辜的一张脸,满嘴的黄暴秽语。
景河强力把人拉到房间门口,杨绒才感觉害怕了,求饶道:“导演,我错了,我刚才就是一时嘴贱,你饶了我吧。”
门打开,进了房门,杨绒就被抗在肩上,几步扔在大床上。
看见景河开始解扣子脱掉白色衬衫,杨绒退到床的角落。
“哥哥,我得去给投资人敬酒了。你不是说让我去陪投资人睡觉吗,我现在就去跟人培养感情。”
杨绒下了床,绕得远远的,被人抱住腰又摔回床上,头一阵阵的晕。
在床上和男人比力气,就好像去老虎嘴里夺肉,显而易见地输得惨烈。
“被我姐知道,她会宰了你的。”杨绒只能搬出大山了,但□□着身体威胁男人,有什么用呢。
景河也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屁用没有。
“思姐一定很想让我当她妹夫。”景河拿过腰带,“我用腰带绑住你的手,或者你用你的双腿绑住哥哥的腰,你选一个。”
杨绒对“绑”这个字眼格外敏感,今天真是棋逢对手了。
她选择用腿量景河的腰围。
景河在和女人的□□上颇具耐心,前戏十足,事后温柔,让每个上过他床的女人都得流连忘返。
唇齿交磨,舌滑水软,景河技巧丰富,杨绒暗自感叹光是这吻便是导演的拿手好戏。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沈彦君在接吻这件事上仿佛在打仗,攻城略地,除了占据就是占据。而景河,他们并未恋爱,他这一吻,倒像是恋爱几年的恋人之间的深情许许。
景河滑落至她的肩颈,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又一路向下。
景河的吻技在杨绒看来,是可以下海的,若是转行去日本,得成为停在万千少女的车库里的豪华轿车。
车牌号都得有偿供给。
景河突然下了床,拉开窗帘,一弯月光打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极具艺术的美感。
再回来他似最温柔的情人在她的耳边问道:“你那天踹了哥哥几下?”
黎明日出,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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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宴后,杨绒去学校交了三方,论文早就查重通过,只需要等答辩即可。
在转换国外留学那半年的学分时,她忘了件材料,需要那边学校给她开具。
杨绒打开Snapchat,才发现她的室友给了发了许多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