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习就要继承亿万家产(558)

叶千盈:“!!!”

幸好这两年来她在几个院士中间辗转学习,已经锻炼出了一副强大的心脏。

不然这工夫可能已经忍不住蹦起来了。

什么能够被称为叶千盈的浪漫?

就在过去的一秒钟里,流星雨和玫瑰花可能也算。但从现在的这一刻起,飞机和航母就是她矢志不渝的浪漫!

情难自禁之下,叶千盈忍不住跟系统分享自己此时的快乐。

“一个成功的人生,就是能够晚上在EAST仪器面前睡去,早晨醒来回顾昨天的铁基超导报告,中午吃饭的时候过一遍拓扑绝缘体相关,然后下午坐着飞机,直接去往航空母舰。”

系统看在宿主此时格外快乐的份上,故而没有多说什么。

要是叶千盈让它放开胆量的吐槽,那系统就实在是有话说了——您关于成功人生的制定标准,就很他娘的离谱。

宿主您自己不觉得吗?这简直比计算普遍大众工资的时候,不取大众工资的中位数,而取百姓工资的平均值还要过分啊!

按照宿主您这个评价标准,那岂不是连“和马*平均,我每个月挣几个亿”都做不到了吗?!

对于杨院士的问题,叶千盈当然就只有“同意”两个字才能敞抒胸臆。

杨院士的消息回得很快,他告知叶千盈,到时候会有人过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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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工方向硕果累累、凝聚态物理的超导方向捷报频出、每天晚上打一次的核物理副本亦稳步前进的时候,叶千盈的数学也从未缺席。

物理、信息、生物工程……这些学科都有偏于实用的方向。只要想做,就能和叶千盈一样,扎进相关的行业里,埋头干上一番大事。

相对而言,数学就更偏重于理论。

单以B大的数学院为例,B大数学院一共分为四个系,除了数学系是做纯粹的数学研究之外,无论是概率统计、信息与计算机科学,还是金融数学,无一不需要和其他的科目搭边,才能展示出其相应的实用性。

从这个角度看,数学仿佛“很不实用”。

但是,在实际的科研中,数学却是理科之父。

一个研究者手握纯数,可能感觉自己干不了什么,但是倘若他没有纯数,那一定是什么都干不成的。

就连爱因斯坦研究相对论的时候,都因为自己无法负责起物理中相关的数学知识,所以不得不屡屡向数学家们寻求帮助——譬如闵科夫斯基、格罗斯曼、希尔伯特……

对于叶千盈来说,如果物理是她通往大国重器所要搭上的阶梯,那么,数学显然就是她的根基。

即使已经取得了现在这样,以她的年纪几乎无法企及的成就,叶千盈也从未沉醉在成功的喜悦里不可自拔。

她没有一天忘记过数学。

只不过,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和研究内容之下,叶千盈对数学的研究不得不被分割成一个个小块。

她可能见缝插针的在茶水间里,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折叠好的数学思路,也可能在会议开始前的一小段空暇里,自己掏出整理的文件夹看看那些碎片化的思路。

要让系统来评价,它不得不说,叶千盈在数学研究上争分夺秒的功力,比她在写情书上利用时间的效率和动力都要高多了。

由此可见,当对象决定和叶千盈谈恋爱并且终身不跑时,对象常有,而数学思路不常有矣。

叶千盈对这件事的观点更简单:“数学研究嘛,有点条件就可以研究。”

至于什么是条件?条件就是长了脑子。

就像叶千盈一直开玩笑讲的那样,反正研究纯数也不怎么花钱。

……

这半年来,叶千盈的研究一直围绕着冰雹猜想打转。

冰雹猜想看,又名角谷猜想,属于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之一。“冰雹猜想”这个冷冽的别号,与它像冰雹一样,把数字在云层中来回起伏,又最终落下归一的特性相关。

至于它的原名“角谷猜想”……这倒不是因为这个猜想和角抵或者谷子有什么关联,只因为当初提出这个数学问题的R国人,他就姓角谷= =

至于冰雹猜想的内容,理解起来也相当简单。只要一个人上过小学,学过最基本的加减乘除知识,就完全可以自己尝试:

一个正整数x,如果其是偶数就除2,如果其是奇数就乘3再加1,反复重复上述过程,最后得到的结果总会是1。

随便拿一个数字,像是以24为例:它会经过24—12—6—3—10—5—16—8—4—2—1这十个过程,最终又回归于1。

当前的学术界研究认为,所有小于7×10^11的正整数,除了1、2、4、8这几个特殊数字之外,其余的数,无论它究竟是是大是小,最后都要经历16—8—4—2—1这不可避免的四步,最终将数字化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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