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50)

他的欲望、沉沦、堕落,他的一切,似乎都是为她而准备的。

仅仅是是为她。

边寂觉得舒梨真的吵,她的问题他不愿答,低头去寻她的唇,却被她轻巧躲开。

她带着笑意的眼睛从眼前一闪而过,转而她就蹲了下去。

边寂挺生气的,倒不是因为舒梨躲了他。

而是她的牙齿咬住他拉链,那一声清晰的声响,让他一下燃起了莫名的怒火。

她太会了。

会到他嫉妒教会她这些的男人。

甚至不是拉链。

连衬衣纽扣,都被她用唇齿解开。

边寂抬手关了玄关昏暗的灯,猝不及防的黑暗之下,他冷着嗓,对舒梨说:“下去。”

……

舒梨是很想骂脏话的,这特么根本不是人能做的事。

而边寂还不嫌脏,直接提拉起吃不下的她。

唇就这么覆了过来。

舒梨挺累,但是她想,他不嫌他自己那儿,她又替他想这些干什么。

反正以后,别让她吃热狗香肠香蕉之类的东西,她直接ptsd了。

现在就开始ptsd。

……

浴室热气氤氲,舒梨洗了个热水澡,穿衣服时候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恍惚间,她觉得那不是她。

人为什么会在明知是交易的情况下,还会拥有不该有的快·感呢。

可能得怪边寂。

活太好。

舒梨对着镜子轻触锁骨处的红印,也挺心烦的。

边寂要是再这样不知轻重,她可能得在秋天穿上高领了。

舒梨和边寂在不同的卫生间洗澡,舒梨用的是客房边的客用卫生间,边寂在他自己主卧里面的浴室。

舒梨洗澡完出来,看见书房那边亮着灯,估计边寂已经洗澡完,现在去工作了。

她不打扰他,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所谓:炮·友的自觉。

回房时候,舒梨习惯性锁门,可想起早上边寂拿着钥匙开门进来——

还是算了。

反正锁了,他想进还是能进。

舒梨不做无用功,甚至只是轻轻关上房门,没那么严实。

她拿起手机,坐在床上跟法国的房东沟通了一会,睡意上来,也就裹着被子睡了。

半夜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进来了一趟,但舒梨也不确定,她困倦着,没睁眼,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什么。

总之第二天醒来,什么都没变。

舒梨睡到自然醒,睁眼时候,又是满窗的阳光。

她不习惯拉窗帘睡觉,从小到大的习惯,她怕黑,拉上窗帘就显得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

虽然即使不拉窗帘,她也一直都是一个人睡。

舒梨起床出房间,到紧邻着的卫生间洗漱,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后,才稍微清醒一点。

也是这时候,才闻到门外飘来的浓郁咖啡香,还有面包吐司和鸡蛋煎烤的香味。

舒梨愣了愣。

家里还有人?

边寂没去工作吗?

舒梨走出去,看到餐桌上摆放整齐的两份早餐,在厨房煮咖啡的男人衣着简单,白与灰搭配得恰到好处,干净内敛。

侧脸在阳光映衬下,棱角分明。

舒梨小步走过去,停在餐椅边上,小臂交叠着搭着椅背,目视着边寂的方向,问他:“今天怎么没去工作?”

边寂的视线停留在手中的咖啡壶和咖啡杯上,只轻应一声:“今天周日。”

噢,周日。

舒梨点着下巴,眼睛看向餐桌上的两份早餐,又问边寂:“这是给我做的吗?”

边寂这时已经倒好咖啡,端着走出来。

舒梨再次看向他,感叹,这是天生的衣架子么,这个宽肩,这个窄腰……

唔,还是不穿好看点。

有那么好看的胸腹肌,为什么要欲盖弥彰的穿衣服掩饰掉呢。

露出来造福大众多好。

这想法也就只在舒梨脑海里转了那么一圈。

边寂却已经捕捉到她眼底玩味狡黠的那一抹光亮,蹙眉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吃早餐吧。”

“真的是给我做的啊?”

“不然?”

舒梨避开边寂深蹙着的眉,拉开椅子坐下。

搞不懂,这一大早的,天气这么好,为什么脾气这么差。

她拿起瓷盘里的土司片,温热在指腹弥漫,正准备吃的时候,却听到边寂说:“洗手没有?”

“……”

舒梨抬眼瞧他,一脸无奈:“洗了。刚洗完脸。”

边寂这才在她手边放下煮好的咖啡,走至对面坐下。

舒梨嘟嘟囔囔的,“这么讲卫生,昨晚怎么不见你问我刷牙没有,怎么也不见你先去洗下j——”

最后两个字就只冒出个音,她就闭嘴了。

文明人,说鸡不说吧。

尤其是,她发觉边寂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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