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也太难了吧?(86)

作者:小鬼儿 阅读记录

二人的双唇碾在一起。

不同于过去,谁都没有理智至上,没有克制、抵抗,反而如同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太久,将囊中唯一一瓶水一饮而尽,别说能不能活到明天了,连下一秒都不管。如果说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真真正正的吻,二人谁都不会有异议。

再自然不过,付荷跨坐在了史棣文的腿上。

下一秒,史棣文抱着付荷站直身。她的双臂绕着他的脖颈,双腿环在他腰间。他的两只手托在她臀下,弧度刚刚好地契合。

☆、“屈打成招”

他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去了卧室,将她扔上床的前一秒,才注意到光秃秃的木板床上没有了被褥。他悬崖勒马地收了手,她险险没有掉下去。她环视了一圈卧室:“我收拾得可真彻底啊……”

“这下自作自受了。”

付荷看了一眼木板床:“我不介意。”

“那我就更不介意了。”

史棣文当付荷是易碎品,轻拿轻放地放在了床上。

在他欺上来之前,她挡住他:“窗帘……”

他领命,伸手便哗啦啦扯下来一扇窗帘。

她惊呼:“你干嘛?”

他反问她:“你不是……要垫一下吗?”

她扶额:“垫什么垫啊?我又不是豌豆公主!我是要你拉窗帘,不然……不然我们要给对面楼演小电影吗?”

好在窗帘是对开的两扇,余下的那一扇被史棣文抻平,勉勉强强以一当二。

与此同时,付荷既有之,则用之,将被扯下的那一扇窗帘铺在了床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好多灰……”

时间就被这么一分一秒地耽搁了。

但也好,不然“那档子事儿”中途被打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更没法收场了是不是?

总之,房东到了,咚咚地敲门声透着一股子趾高气扬。

付荷和史棣文这干柴烈火刚刚烧到一块儿,便被一盆冷水泼下。

付荷忙不迭下床,被史棣文钳住:“你就这么跑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人话。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然后你就这么跑了?”

“大家彼此彼此好吗?”

“所以今天说什么咱俩也得把这事儿办了。”

付荷挣开史棣文:“办办办,我没说不办!可我得先开门啊,房东有钥匙的,我不开,她自己开,这门说什么它也得开啊!”

史棣文从后面扯着付荷:“那你把她打发走。”

付荷拖着个人高马大的史棣文一点点往前挪:“你说的轻巧!我们……去酒店不好吗?下楼过马路就有一家。”

“是你说的轻巧。你不给我灭了这火,楼我都下不了。”史棣文蛮不讲理。

付荷若有所思地一转头:“史棣文……”

终于,门被房东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付荷的话便只说了一半。

好在,付荷和史棣文还没到“衣冠不整”的地步,顶多是付荷的口红惨不忍睹。此情此景,史棣文自报家门,说是孩子的父亲。一直以来,房东对付荷算不上宽待,这会儿却史无前例地客客气气。

玄关中堆着小山般的行李。

史棣文和房东聊了两句便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是付荷和房东话赶话,以至于付荷最后说“我一件值钱的都不给你留下”,房东最后说“你一件都不要给我留下,我嫌占地方”,两败俱伤。

“姐姐,”史棣文对房东套近乎,“这锅碗瓢盆、铺的盖的我们就不带走了。我们呢,图个省事。您呢,挑挑拣拣,有用得上的就收着,其余的卖个百十来块钱,晚上也能添个菜是不是?”

房东就坡下:“我这是给你个面子。”

下楼时,付荷像甩手掌柜似的只挎着个小皮包。

史棣文除了自己的名牌登机箱,还提着付荷和厚福的一大箱衣物,大气都不带喘地走在前面,还在对付荷喋喋不休:“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地让你找个好男人,答案明摆着,出门在外有个男人给你撑腰,你会好过很多……很多。”

“我有厚福。不出几年,他就是个小男子汉了。”

史棣文停下脚步,回过身:“不是你问我想不想你的时候了?我还从没见过哪个三十岁的女人能为一句‘想你’死缠烂打,甚至要屈打成招,你见过吗?这还有脸说有了厚福就足以,你确定足以?你确定?嗯?”

付荷比史棣文高两级台阶,占据了地利:“是我错了。我以为有了厚福此生足矣。离开北京时,我以为我和我爸、和你,包括和于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可如今你们又一个个地团结在我周围了,这不怪你们,怪只怪我像个女人似的优柔寡断。”

“什么叫像个女人?付荷,你就是个女人。你可以娇滴滴,可以手无缚鸡之力,可以不讲理,你有权把解决不了的难题往外抛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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