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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了麻婆豆腐,炒了盘青菜,虽然卖相不怎样,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做完饭七点,客厅茶几上吃到了八点多,看钟洲衍还是没回去的意思。许鹿鸣其实也有点怕独自一个人,她就问钟洲衍:“你什么时候走?”

钟洲衍敛着浓眉,颔首问:“你想让我走。”

不想。许鹿鸣嚅了嚅唇角,就很不矜持。

最后钟洲衍便留下来了。收拾完碗筷,她找了条新毛巾,叫他先去洗澡。

老房子水流不大,光线暗淡,听见他里头噗噗地搓洗声。没见人影,也仿佛窥见少年动作的劲健。

问许鹿鸣:“你沐浴露和洗发水是哪个?”嗓音喑哑。

许鹿鸣在外面答:“飘柔还有那瓶浅绿色的,在架子第三层。”

钟洲衍翻了翻牌子:“许鹿鸣你就这样,将来怎么做我的女人?”

本来就没想做你的女人,豪门富家大少爷!许鹿鸣闷声:“那你别用了,光冲水就可以,反正又不脏。”

钟洲衍还是用了她的牛奶沐浴露,一并当做洗发水冲干净了走出来。

夜色凉下,她没有可供他换穿的衣服,少年就光着上半身,下面是一件青黑色运动短裤。腿肌精健,腰腹瘦而硬实,散发着冲洗过后的湿漉与热气。

虽然一起住过两次,可冬天他洗完都有穿棉质长衣裤的。许鹿鸣睨了眼他的腰线,屏住不看,自己随后进去洗漱。

卫生间很小,喷头也不新,看到他握过的地方遗有两根浓黑毛发。应该是光线太暗,没发现所以没冲走。但一定不是他的头发,他的头发短而硬朗,可不是这样的。

女孩脸颊不禁悄然赧红,用纸巾拭去了扔进垃圾桶里,这才站在淋浴下洗起来。

却因为局促,忘记了拿换洗衣物。她就冲外面的钟洲衍说:“洲衍你转过去,脸贴墙站。”

钟洲衍问:“干嘛?”

许鹿鸣迟疑:“我忘记拿睡衣了,你别看,我自己去取。”

钟洲衍听得讽笑:“搞什么神经兮兮,你没穿衣服的我都看过了。”但还是绅士地避去了厨房。

许鹿鸣忙用毛巾捂着,溜进房间取了条内裤和睡裙换上。

钟洲衍出来时她刚穿好,想起他的那句话,不由审问:“你刚才说,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嗯……身体了?”

她咬着唇骄横,特地换了件圆领的短袖大睡裙,不然平时几个女生住在一块,都是吊带穿来穿去的。

钟洲衍凝了她一眼,薄款纯棉的简单款,一件最多也就二三十块钱。别人胸大累赘,可她的是娇俏而美的,穿上衣服不细看辨不出来,只有沿着衣料勾勒,才看出真正曼妙的起伏。

钟洲衍勾唇淡道:“就你在我房里住的第一次。”默了一默,又缓声:“洗澡不拉帘子,对着镜子刷牙,全看光了。前面后面都是胖。”

许鹿鸣本来正无比纠结,尤其最后那几个字,听得她就扑过去说:“钟洲衍你没羞没耻!我根本不知道窗户会透,为什么你洗的时候我没有看到?”

少女隔着薄棉衣质,因为生气,紧贴上男生精实的后背,什么柔软与娇媚都感知得到。

钟洲衍耐着脾气:“我拉帘子了。但也就看一次,太丑了,没心思多瞄。”

许鹿鸣羞愤得要哭了:“好想掐死你呢。”

钟洲衍从后面兜住她腰,皱眉道:“许呦呦,你就这么容易发-‘情?膈到我了你不懂?”

说的是她衣服太薄,许鹿鸣连忙迅速地与他隔开距离。都怪他,骨头又硬又英挺,蹭得人痒痛。低头看了眼自己锁骨下面,赧然道:“很晚了,你睡在我房间,我睡我室友她们房。”

钟洲衍不肯:“要你抱着我睡,不然留下来是为了跟你打架?”俊逸的脸庞也微红,目光里几许恳切与温柔,像个孤索的少年。

一米二的小竹床,许鹿鸣睡里头,钟洲衍躺在外边。门被他们反锁了,怕室友突然回来,做贼心虚般的,静悄悄不言语。后面两个人就亲了很久的嘴,许鹿鸣的唇红润而俏皮,接-吻时锁着人叫人放不开,钟洲衍亲昵纠缠着,忽然便抵着她额头问:“许鹿鸣,再让我看一次你三十四C,忘记是长什么样了?”

许鹿鸣含着泛红的嘴角,仰躺在枕上,眼睛似井水般亮幽幽。她就个很容易被哄住的性子,想了想便说:“给你看了,你也要给我看,不然不公平。”

说的是他的腰腹。他只穿了件日常休闲的黑色短裤,长腿支在床沿,已经隔着空隙硬悍地发飙,只是不想让她察觉。

钟洲衍凛眉,郑重警告:“看了怕你被吓到。”

许鹿鸣:“可我将来也会看别的男朋友。”

“再说一次这话,你会死得很难看。”钟洲衍俊脸便带上了阴冷,没有去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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