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晨到日暮(14)

作者:金呆了 阅读记录

樊夏媚浪地娇喘,一声又一声。

今日房子气味有些奇怪,但樊夏注意力全在欢爱上,没在意,腰际动作越发放肆,小腹一挺一挺不断磨蹭他,魅声儿问:“偷吃了?怎么不硬啊?”

她故意的,底下枪一样杵起,直矗矗地来回戳她。

果不其然,景诚没禁得住挑衅,他最爱在这事上逞威风,实力不容置噱,毕竟他也就这时候能占上风,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等待与被轻视的酸楚。

线衣被推高,三两下熟练解开胸衣,雪白弹出,瘫在唇下面团一样,贴着脸部轮廓顶成任意形状,樊夏胡乱揉他粗硬的短发,伸手解了腰际的扣子。

双唇紧贴,舌尖勾缠,力抵力绕圈打结,唇齿厮缠的声音大如窸嗦面条,孟浪得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爽。

那股猪油味道越发浓郁时樊夏还没反应过来,皱着鼻子朦胧睁眼,二楼门缝处隐隐立着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她措手不及,惊叫着滑下沙发。

*

储谨言拿着被退回的支票又确认了一句,“她说的?”

“是,柳小姐搬离了那里,说不会收取任何。”秘书小心翼翼补充,“她说一切皆是甘心情愿。”

他闭上眼,捏着支票,沉吟半晌,他喉头挤出,“好!”

夜幕拉开,最后一个会临近结束,好友见他近日倦意浓,问他喝一杯吗?

储谨言拒绝,说要回家,对方了然地叹了口气,出这种事刚开始是要闹一阵的,哄好了就好了。他们处理这类丑事早已得心应手,家里那位闹腾不过是象征,一怒一哄为彼此挽尊。

可他没法进入那种游戏状态。

与利益结合的联姻不同,储谨言与樊夏是自由恋爱,感情更深更黏,彼此也更了解,对于过去种种、对于未来筹划等等。

他从未想过离婚,就算最沉浸他乡温柔的时刻,也只做过她们永不碰面的幻想。

近日家庭氛围是有些沉重。

储笑受了惊吓,噩梦一夜,樊夏怕给女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好歹陪着,他推了两日工作,强拉着樊夏解释那日情况。她陷在滔天余怒中,看不见听不进,女儿不在正眼都不给他一个,晚上也和女儿一起睡。

储谨言今晨听她打电话给樊雪,问年假的调节,便知关系濒碎,油门不觉踩到了底。

樊夏与储谨言同时到家,一前一后停好车。

她提了包一言不发直冲进屋,口红掉了,发丝凌乱,胸口应该还残留着唾液,狼狈得像被捉奸在床,偏偏疯狂想洗澡的时候储谨言拽住她不让走,“老婆我们聊聊!”

聊个鬼啊。樊夏不敢在客厅多停留,也怕储谨言闻出大ma的味道,她疯狂甩手,将他关在门外,反锁了洗手间,迅速脱衣服洗澡。

她挤了一坨又一坨的沐浴露,不断地掩盖,临走前景诚挽留的话尤在耳畔,可她就像被点了炮似的,不能容忍任何不顺心的事情,愤怒之下骂了不少无情的话。

她是去找乐了找出口的,不是去找事的。

温热淋头,不适消退,此刻想想“你让我觉得恶心”“这年头做鸭还动感情,没点职业操守吗?”那些句子实在不堪入耳。

睡了那么多次,男孩对自己什么心思她不是不懂,可她已经三十了,很难再对男人有什么新鲜的期待,这种期待甚至与被丈夫背叛过都无关。

爱一个人太累了,爱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更累,她不可能抛弃现有的东西去跟一个小自己十岁的人在一起。

即便景诚纯粹又复杂,新鲜又守旧,柔软又坚硬,充满了迷人的矛盾性与冲撞性。

她年轻十岁,应该会和他私奔,可现在,她只能跟他做爱。

自己家里这摊糨糊事都没理顺,哪来的功夫想他爱自己的事。樊夏越想越不爽,拿身体刷用力刷自己。

洗到一半,没更舒坦,脑海倒反复放映景诚汗流的迷离与表白的坚定,心情愈发焦躁。

那边储谨言见她情绪如此,当是又被点火了,一下急了,找钥匙开了房间锁,立在门口疯狂敲洗手间的门,“樊夏!”

樊夏假装没听见,继续洗,待沐浴完,整个人红彤彤的,一把拉开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径自护肤。

他松了口气,问她:“今天去哪儿了?”

“我出门要报备?”她冷哼一声,“你养女人可没跟我讲。”

他无奈抄手,话题陷入一个死循环:“我说过这件事结束了。”

结束了?

出轨是你,原谅应该在我。要说结束,也应该是我。

“储谨言……以前和朋友聊天大家很爱自设选择,结婚是选面包还是爱情,老公出轨是可以接受肉体出轨还是精神出轨?你知道我当时的答案吗?”她避开他裹上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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