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赶紧点点头，“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

谢衡之走后，顾念拿着传单看了看，上面的东西一看就是李松自己写的，又简单又直接，但是也一目了然。

他们这边开场要早的多，准备完毕，9点左右就已经开始上人了，太阳也高高的挂了起来，只是温度还没上来，冷的让人缩脖子。

偶尔有几个在这边停留的，一看里面空空荡荡的连进都不愿意进就走了，顾念想去拉人可还是莫不开，见人家要走，挽留的话是说不出来，其他几个小姑娘也都挺腼腆，发传单都是伸出手，等着人家路过的自己拿。

李松看着她们几个就发愁，本来指望这几个小姑娘能帮着拉几个人，可照这样子看，是没戏了。

他走过来拿着把她们招呼在一起，拿着传单说，“你们得热情！热情懂不懂？向其他人介绍咱们社团，拉他们和周围合影，这样周围才能有发挥啊，不然他光在那坐着，人家以为咱们真是放门口个雕像呢。”

顾念倒是虚心，另外一个小姑娘噘着嘴嘟囔说，“这事我可没干过，平时都是人家给我发。”

“是啊，而且咱们社团，我都不知道怎么介绍。”

几个小姑娘小声抱怨着，李松被堵的没话说，本来这些人之前也是照着谢衡之来的，后来谢衡之去参加篮球社后这边就不来了，现在也就挂个名在这儿，比起之前的门庭若市，现在行为艺术社还能留下人，他就觉得不错了，所以对这帮小姑娘都好的没

话说。

听她们这么抱怨，李松最后还是忍下了，只能好声好气的说，“这都不是事，这样吧，我在外面招呼人，你们帮着带到里面送小礼物，拉拉票，这行吧？”

“这行这行！”小姑娘们一听，赶紧就高兴的应下了，这总比在外面跑头露面拉人强。

李松轻叹了口气，把传单从她们手里都收回来，几个人立刻都跑进去了，他过来收顾念的，说，“你也跟着她们进去吧。”

顾念看他一个人这也不行，就说，“不用，我跟你一起发。”

李松摇头，有点不高兴的说，“她们都是活祖宗，我都供着她们了，凭什么让你干活？”说着拿回顾念手里的传单，长叹声气说，“早知道这样，当初真就该解散算了，要不是学校非出这妖蛾子，我们那会7个人多好。”

“别这样说。”顾念知道他心里不舒服，本来社团就是个兴趣爱好的事，结果现在被弄的这么累，谁都会烦，顾念想，或许当时谁也没想到她会把人拉全吧，包括她自己也一样。

顾念抢过李松手里的传单，拿了一半还给他，“这些留给你，剩下的我去发，大不了就是输了，没什么的。”

她拿着传单打算去找谢衡之，等会比赛开始，她就不好去麻烦他了，她这边刚准备走，那边就有人过来了，手里抱着一堆东西，看见顾念就打招呼，“正好你在，看看这是什么？”

顾念和李松好奇的凑过来，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套玩偶装，“这东西可是我从别处借的，你们不是要发传单么，穿这个就好发多了，被拒绝了也不用怕丢人，反正看不见脸，就是衣服小了点，正好顾念在，穿着应该正好。”

顾念摆弄着这衣服，看着倒是挺好看的，李松摇摇头，皱眉说，“这不行，脑袋还成，衣服也太薄了，不能穿羽绒服等着冻死？”

“不会啊，薄是薄了点，但也不终于冻死，发传单也用不了太久，最多两个小时就到中午了，到时候天也不这么冷了，没事的。”

李松还想说什么，就被顾念阻止了，“我看行，我里面穿着羊毛衫呢，没事。”

见她这么说了，李松才松了口，可还是嘱咐说，“你别逞强，实在是冷就换下来，知道吗？”

顾念应下，拿着衣服找了个地方去换了，比她想像中的厚一点，就是这头套实在是闷的慌，又头重脚轻，走起来没那么方便，她也是第一次穿这个，还不习惯，只是这一路走过来，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回到社团前跟李松拿了传单，就往小操场那边走，路上被拉住合影的顾念也都很配合，结束之后把传单给人家一张，对方也很乐意的接受了，这让顾念心情大好，看来这方法还真是挺管用的。

到了小操场，顾念被憋的有点难受，偷偷的抬起帽子呼吸点新鲜空气，顺便在人群里找谢衡之，这会外面的看台上已经坐了不少人，可见等会开始了会是什么景象。

等她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谢衡之，顾念就有点奇怪了，把帽子放下后小跑去找白诺。

几个练球的人看见一个玩偶跑过来，都是挺好奇的，白诺看着她，嘴里嘟囔一句，“这是什么东西？”等到了他身边，有人打趣的问白诺，“这不是你的追求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