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的声音：“算！”水声哗啦啦。

“哦。。。可是我的腿她不是处女腿了，她被你给。。。呜呜。。。好可怜”声音跌宕起伏。

捂着我眼睛的手飞快挪到嘴上，还带着警告性用力按着：“你就闭会儿嘴吧！啊！”

我作势扒着他的手“呜呜”乘机睁开眼。。。哼！我都计划好了的！眼神要带着惊恐的“四下乱瞄”。。。恩？！他什么时候把浴巾围在腰上的！这儿离浴巾可还有段距离呢！哎。。。谁让他胳膊长呢。。。挫败感顿生。。。也不扒开他捂我嘴上的手了，跨着肩膀任由他冲洗。

他见我蔫了柔声说：“我这是为你好。。。懂么？”把我嘴上的手拿开。

我嘴角耷拉着，也懒得理他。

他见我如此，便红着脸凑到我耳边说：“刚才是我不对，等你好了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么？要不你今天多盖几个猪肉合格章多给我加几个苏苏苏的。。。恩。。。奶奶？”

嘴撅起来偏过头：“没心情！”

“哎。。。我错了，对不起。”他悔恨着低下头。

冲完泡沫用擦头发的毛巾擦了擦水，大浴巾还在他身上当遮羞布呢！他让我先出去自己也要洗澡，不理他。套上睡裙在卧室穿衣镜前检查身上伤势，两边屁屁和大腿上布满青紫抓痕。本来我就是疤痕性皮肤，有时候轻轻碰一下都能紫，更别说刚才他那么用力了。脖子上居然也肿起来，这是他最后咬的那口。。。整齐的两排大牙印，我可怎么出去见人啊！赌气的趴在床上，不能趴着，赶紧侧卧，真讨厌！

半天他才洗好出来：“我给你抹点药。”

不动不说话，我是木头人。

他把手放在我的胯上轻摇：“我可抹了啊。”

继续木头人，心里想着我不让你抹，你能干么！反正屁屁已经暴露，无所谓了。

撩开我的睡裙，在屁屁上挤着冰冰凉的药膏，屁屁抖了抖。感受他颤抖着手指把药膏抹开，很温柔在屁屁上画着圈让药膏渗进去。抬抬腿示意他腿上也有，药膏又被挤在腿上手继续在上面温柔画圈。坐起来瞪着他，怎么眼睛又变浅绿了，色鬼！指着脖子上的齿痕，他眼睛随着跟过去，脸立刻通红。靠！你还害羞个屁啊！他把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附上去，有点疼我微皱着眉。

“疼么？”他怜惜的问。

我翻着白眼：“废话！”

他更无地自容了：“我错了，对不起。”

不想搭理他，他赶紧凑到近前：“东平你别不说话啊！”

我撇嘴：“我还能说什么？！说了你也不答应！”

他低头不说话了。

抹完药，换上牛仔裤找了件格子衬衫套上领子立起来，头发绑成个包包顶在脑袋上。苏败家看着我呆头呆脑的说：“你。。。真像学生。”

“是啊，你老牛吃嫩草啊！嫩草的腿都被你。。。”还没说完呢，就被他一把捂住嘴：“求求你别说了，我真错了。”

把他手打开：“快换衣服，我都饿瘪了！”

开车奔到美术馆，去吃悦仙的糖醋排骨。排骨啊！我来了！等菜一上来，他开始对着肉肉们摇头。我开口：“这椅子真硬，我这屁股。。。”

“你吃！你吃！”他拦下我未出口的话，然后又觉得不行：“你少吃点，再要个素菜吧。”

吃完肉肉们我心满意足打着饱嗝拍着肚子，走向美术馆对面一排卖美术用品的小店，他在后面拿着给李阿姨的礼物跟着我：“我在外面等你？”

我回头看他，今儿还挺有眼力劲儿啊：“这儿不能砍价。”继续走。

进了百花，把画心交给店员，挑了个贴箔柏木画框让她们装起来。补了点常用色和调和油，选几个表好的油画板，以前上学的时候都是自己表，现在犯懒都用现成的。回头看苏败家，见他正对着一排排的颜料发呆。走过去：“你干嘛呢？”

他指着其中一个颜色说：“这个你没有。”

我翻着白眼：“专业人士都不用这种调好了的，懂什么啊！”

他又看着旁边摆着的精致木头画箱有铜扣提手的那种：“这个好，你卖这个吧。”

“我有画箱了。”想想我的小箱子都用十年了，从我考学那会儿它就跟着我。从前里面装的是水粉颜料，现在是油画颜料：“我跟它的感情是坚不可摧地。”

他看看我没说话。

溜达到二楼，翻翻原版书，拿着一本席勒的画集爱不释手。他是我喜欢的画家，他笔下的那些妓女都带着艳丽却悲伤的颜色和性感的线条，虽然我不擅长画人像但我很喜欢他。往后翻翻不太喜欢他的风景，总带着几分萧瑟和落寞。看看价格300大元，赶紧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