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太厉害了吧。”林瑞天模仿着她的语气。

以前，她没有抽烟的习惯。都说烟解千愁，她从未相信过，直到后来思念随烟草化为烟雾，吐出来却又扎根在肺里。

她戒不了烟瘾，但是一直知道林瑞天很讨厌烟草的味道。回国后就换成了水果味的电子烟，林瑞天有时候对自己味道的调侃还是会引发她的一丝惊慌，毕竟她已经尽量避免了。

“裙子没有口袋，这里也没有支撑。”林瑞天往她那瞟过去，“手一直搂着我啊，这么会藏，怎么带上来的？”

姜情心虚地指了指林瑞天的口袋，偏过头：“顺进去又顺出来的。”

“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分手之后。”

姜情面对他的质询，回答得规规矩矩，无半点谎言。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那酒也别想喝了。”林瑞天边说边要把酒搬出去。

“我都二十三了，你都二十八…”姜情修正道，“哪里小…”

“闭嘴，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他动身真去搬酒，姜情见状拦着，冉冉不绝：“我错了，犯了大错了。错了错了错了，是真的错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我就是一时间忍不住才犯了错啊。你也知道我的酒量的，我能喝多少啊，没有酒是真的不行的啊，没有酒我哪来的气氛酝酿啊！呜呜呜。”

姜情站在他的面前，佯装擦眼泪，硬是挤出一滴，指给他看：“哭了。”

“真不抽了？”林瑞天加重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安慰。

“真不抽了！”

林瑞天：“可是你已经上瘾了，我看你刚才的眼神。”

姜情：“可你才是我最大的瘾，你看我现在的眼神。”

“聊什么过去啊，气氛早没了。”姜情握住林瑞天的手。

“走啊，我的C药。”姜情回头看他。

……

为什么要回去呢？毕竟哪里都可以。

“你也是我的C药。”

……

“我发现你说的是对的，我真的好笨啊。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笨，我在公司出了大糗了。2月19号。”

“呜呜呜，我和你说。我把领导的茶都喝了，我以为那个茶是给我倒的，我毕竟也是董事长的女儿啊，虽然落魄潦倒了。3月12号。”

姜情满脸通红，自己的微博被他发现了，如今还要被公开处刑，只能由着他一字一句的嘲笑。

“好想你啊，我特么的真的好想你啊。确实是我咎由自取，分手是我提的，分手居然是我提的？！不能和你聊天不能和你睡觉，你有没有找过其他女人。8月9号。”

他故意加重最后一句话，转过头看姜情：“你觉得呢？”

姜情掐了他一把：“别吓唬我。”

“太痛苦了，想你想得都便……”姜情捂住他的嘴，“别读了，求你了。”

“好。”林瑞天温柔地说道，“那你抱紧我。”

夜晚，姜情睡着后，林瑞天安安静静地她的微博私信都看完了，从一月一号到十二月三十一号，他仿佛能想到姜情打下这些文字的样子。

此时已近黎明，帷帘没有拉紧。林瑞天仍可以瞥见朦胧的月亮，感受到微茫的月光，月亮会在新的夜晚流连忘返，而此时却可聆听大自然初醒的藏不住的窃窃私语。爱人依偎在怀，她的手放在自己炽热的胸膛上，心跳的声音潜入她的耳朵，编织她美好的梦。

“我好爱你。”林瑞天的手收得更紧。

姜情睡眼惺忪：“我也好爱你。你怎么醒这么早。”

姜情往上挪了挪，林瑞天实在搂得太紧，她尽量把腰部交给他。

“没睡。”

“干嘛不睡。”姜情睁大眼睛，又趴在他的肩膀处，眼神流转着，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不会看了我一宿吧？”

“嗯。”他轻声点点头。

“你……”

姜情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只是静谧的凝视。他如初见般清冷疏离，让人清醒也让人沉醉。只是那时他的眼里是一汪不到头的平静之水，时不时浇得人寒冷，如今他终于成为流入心里的浅溪，甘凉在她的内心里燃熏，这是他馈赠的温度。

姜情：“也不知道我染指了多少人的白月光啊。是我不知好歹，我不跑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但是我明天就要走了。”林瑞天拥她入怀，“一走就是三个月。”

“等你回来。”

☆、长辈的风流韵事

这几个月里，姜情和林瑞天基本没有什么联系。一来是林瑞天迂直，觉得太过频繁的联系物极必反，二来姜情心牵贵州那边的酒店生意。

“斯宾娱乐，这名取得，你这爱得也太明显了吧。”姜情瞥了沈思明一眼，一年多不见，他站在那里，是一种比以前更加惬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