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嘉莉和韩启尧早就已经在多年前就协议离婚了。

所以听见这些话的时候，许秘书是气氛的，只是她不适宜在公开的场合把自己的情绪表达的这么明显。

这些事，也确确实实就只有韩启尧才能处理。

她把目前的情况都如实的告诉了韩启尧，而后，许秘书挂了电话。

韩启尧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眸光里的狠戾变得明显，抓握着方向盘的手臂明显的抨张，肌肉的线条显而易见。

那是一种猎守的姿态。

这么多年的纵容，到今天为止，足够了。

……

在韩启尧的车子快抵达韩氏集团的时候，就已经看见集团外密密麻麻围绕的记者，大家都在等着最新的消息传来。

韩启尧不动声色，而手机同一时间再一次的震动。

这一次，是程婉怡的。

韩启尧没拒绝，倒是接了起来，程婉怡的声音传来：“启尧，你看看你现在闹成了什么样！”

有些着急，更多的是气急败坏：“你到底喜欢南晚什么东西，是因为南初的缘故吗？为什么你总要和他们姐妹纠缠不清。现在每一个人间到我都要问你和徐家到底怎么回事，你让我怎么回答。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消停几天呢！”

“美心呢？”韩启尧却不答反问。

程婉怡提到韩美心更气：“美心的脾气和你真的是一模一样的，说不干就不干，你就不能管管美心？在家里有什么不好，非要朝着闹着回南晚那！”

韩启尧沉了沉，倒是安静了下来。

“怎么说都不行，吵啊闹的，我真怕闹出事，给你电话你倒好，连接都不接，你现在真的是完全连你自己女儿都不管了是不是。是的话，你就说一声，不要再这样带着走来走去，留在我这！反正我也不指望你了。”

“……”

“还有，韩启尧，我告诉你，你想想熙媛还在加拿大，想想你自己现在的处境，我不可能同意你和南晚在一起的，我死了都不同意！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这话，程婉怡说的直接，真的是一点余地都没有。

韩启尧仍然很安静的听着，那手敲打着方向盘。

“韩启尧，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程婉怡是真的要发飙了，“现在徐家的人都闹到韩氏去了，你也这样不闻不问吗？你以为你和南晚那点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吗？只不过都被你压着，不然早就传开了！”

程婉怡真的越说越气氛。

而韩启尧忽然很淡的开口说了句：“美心是南晚和我的亲生女儿，不是徐嘉莉生的。”

“我和你说——”程婉怡仍然在义愤填膺，忽然，她惊愕不已，“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

“美心是南晚生的。”韩启尧慢理斯条的又重复了一次。

这下，手机那头是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韩启尧还听见很明显茶杯打破的声音，但是就算是这样，韩启尧也是没开口，安安静静的在车内坐着，始终不急不躁的模样。

然后，是程婉怡再冷静不过的声音：“韩启尧，你不要为了想让我同意，无所不用其极！”

韩启尧并没多说什么：“妈，我到公司了，先这样。”

而后，韩启尧就挂了手机。

程婉怡看着被挂掉的手，那脸色变了又变，看的一旁的韩建国也胆战心惊的。

程婉怡的脾气，韩建国很了解，说来就来，只是这样的震惊，韩建国已经很久没看见了，这电话里，能和韩启尧吵架的也不过就是那些事，怎么可能让程婉怡变脸成现在这模样。

想了想，韩建国小心的开口：“启尧和你说了什么，看把你气的——”

“疯了疯了。”程婉怡的震惊始终缓和不下来，“这个世界都疯了。”

“到底怎么了！”韩建国又追问了一次。

程婉怡紧紧的抓着韩建国的手：“韩启尧和我说，美心是他和南晚的孩子。”

韩建国也惊愕了：“……”

“我不相信，这也绝对不可能。”程婉怡焦躁不安的在客厅内走来走去，“这两人根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还给我们家生了孩子。要真的是，启尧真的能坐视不理这么久的时间？陆家会没任何反应？”

程婉怡不断的摇头：“都是假的。就是韩启尧那王八蛋想让我答应！我绝对不会松口的，有南晚就没我，除非他踩着我尸体，不然一切免谈！”

程婉怡越说越不觉得不可能。

倒是韩建国从惊愕里平复下来后，冷静的说着：“也不一定，这事等启尧回来再说吧。”

“你这人——”

“我就说，美心怎么一点都不像徐家人。但是我想想，女儿像爸爸的说辞，也就算了。但是，美心的眼睛和嘴巴，和启尧真的不像的。现在想想，那和南晚倒是几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