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魔尊与大师兄+番外(99)

作者:喬北斗 阅读记录

无砚平淡无奇道:“只是当年因为我堂姐的缘故,到过雁归岛做客。”忆起往事,不禁微微笑了笑:“我堂姐当年还当过一国之君的妻子呢。”

秉着好奇心,阳清远忍不住多管闲事:“你堂姐曾经嫁过哪一个国君?”

无砚只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天大的机密,便大方地告知:“就是当今的太上皇,雯郡国的郡王,他还是青鸾城的城主。”

阳清远笑了笑:“看来你堂姐在当年,还挺风光啊?”

无砚干脆地泼了一发冷水,遗憾道:“只是风光过一时罢了,那个男人并不爱她。不过后来她也认了命,与吐罗人结成了夫妻,生了杨心素。”

无砚推开耳房的门扉,刚要迈步进去,但想到身后还有别人,便回头:“我要沐浴更衣,你有什么打算?”

阳清远稍稍想了想,笑问:“要我与你鸳鸯共浴吗?”

无砚回头瞧了他一眼,只说道:“如果你也要沐浴,那你先来吧。”便带猫上楼。

过了几刻钟,阳清远走出浴房,刚好无砚也在庭院中,他便走到无砚面前启唇:“你的衣服有点短……”说着,特意抬起一只手,让无砚瞧一瞧到腕部短了一寸的袖口。无砚不回答,只把捧在手里的猫塞到他怀里,他接住猫微愣:“这是什么意思?”

无砚迈步走向浴房,只轻描淡写地叮嘱他道:“替我先照顾它。”

阳清远捧着猫瞧了瞧,瞧见猫满脸无辜的神情以及稍稍蹬着猫脚,听到猫发出低低的几声‘喵’,似在温柔挣扎,但却只能无奈地对猫说道:“你的主人叫我照顾你,虽然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随之转身,抱着猫登上了小楼。

无砚沐浴了好一会儿,才换上干净的衣袍,登上小楼回到寝房,步入寝房的刹那,却见自己的寝榻上躺着一个人——阳清远已经先入为主,躺在了寝榻上打盹,连广袖长衫和袍子也没有脱下一件,黑黑立在绕着麻绳圈的桌脚前磨爪时发出的响声竟没有吵醒他。

热水浸润过肌肤后,无砚愈发感到困倦,便不考虑太多,躺在阳清远的身侧,背对着他就这般睡了。过了午后,无砚睁开眼醒过来,却感到身上凭空多了一份重量,似乎有重物压在自己身上,抬头瞧去,却见是一条腿,又顺着这条腿望到了身侧。

阳清远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没有睡醒,只有那一条腿鬼使神差地横过无砚的身子。无砚愣愣瞧了他一眼,便抬手轻轻推他的腿,推了几次也没有推开,便用上力道推了一把,但那一条腿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岿然不动。

无砚万般无可奈何,只好推了推阳清远的肩头,试图把人叫醒,但阳清远仍是闭着眼不动。无砚只好道:“你起不起来?我要去吃饭了。”

话音刚落,阳清远便缓缓睁眼,把腿收回来,撑起上半身,并且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也饥肠辘辘,忙关心着问道:“我们在宫里,要去哪里找吃的?”

无砚撑起上半身,轻描淡写道地答道:“御膳房。”

阳清远好奇:“这不是给皇族供食的地方吗?”

无砚不愿多做解释,穿好袜子鞋子,带上黑黑便走出小楼,阳清远也不慌不忙地穿好袜子鞋子,背上中阮,跟上无砚的步伐。

同一时辰,青鸾城内。

朱炎风刚离开长老阁,手里拿着一只束口袋,快步走下绵延的台阶,沿着绵延的径道走,偶尔走过石桥,大步流星地前往金陵阁,到了那里,瞧见金陵阁那二十名青年都在庭院挥舞刀剑,只淡定地从中央的径道通过。

岑小五分神,对旁边的窦清浅低声说:“看,朱先生这会儿来了。”

窦清浅回道:“我远远就看到人了,但是木法度,大卿没说停,我们不能停。”

岑小五叹了叹:“难得是大献殷勤的时机……”

朱炎风径直走进了正屋,只是片刻,又从正屋里走出来,绕进了左侧的耳房,从进到庭院至进到耳房,一句话也没有说。

宣衡之幽幽道:“朱先生从进来这一路,看也不看我一眼……”

巴慈忍不住回道:“你今日感染了什么神经病?突然想让朱先生看你。”

宣衡之说:“朱先生要是见我这么辛苦,这么可怜,说不定就会替我美言几句,说不定大卿能让我歇息一会儿。”

苗嘉护接话:“我也想啊!唉……”

除了认真挥舞长刀的樊子隐以外,其他人皆回话:“大家都想啊……”

突然,从左侧耳房里传出一声洪亮的回音:“子隐,茶凉了,去烧一壶新的送进来。”

樊子隐立刻垂下握着长刀的手,洪亮地答应一声:“是!大卿!”便大步走进后院。众青年怔怔然之中,嫉妒地瞪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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