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天候+番外(188)

作者:提言 阅读记录

很快,乔森因为涉嫌非法拘禁被抓捕起来。

医院里,方以辰出了手术室,醒来后把自己持有枪的事说了一遍,并将枪上交领了刑罚。

第 95 章

◎那段时间,窗户和门紧闭,即使外面的阳光再炽烈,也无法融化里面的冰寒。

令人窒息的风吹起白纱脚,缥缈丁◎

那段时间,窗户和门紧闭,即使外面的阳光再炽烈,也无法融化里面的冰寒。

令人窒息的风吹起白纱脚,缥缈而又凄美,一切都幻真幻实。但美丽背后,谁又知道那里住着怎样的伤痕呢?

那是连风声也感知不到的创伤……

初晓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夏安晴和蒋方然来探望过,可是别说初晓不见他们,就连屋子大门都未曾开过,仿佛房子随人一起与世隔绝了似的。

客厅的光线晦暗不明叫人透不过气来,苏舒坐在沙发前一动不动,低着脑袋,面孔埋进阴影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墙上的时钟一秒一秒地转动着,他偶尔抬头看一眼,知道那扇门紧闭着,然后又恢复之前的状态。

他自己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明明没有伤口,可为什么会有无力渗透进来呢?

太阳不变,依旧自东向西地从世界里过去了,晚上又来临了。

初晓从屋里拉开门,神情呆滞,蹒跚地走来在苏舒面前,蹲下,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见他不挣扎也不叫痛,似乎又开始生气了,嘴里咬的更加用力,很快有血水从她的牙齿间渗出来。

苏舒似乎感觉不到痛,甚至丝毫未皱过一下眉头,直到耳边哭泣声传来,他才如梦初醒。直到这时,他反应过来,望着她,嘴角努力上扬、再上扬:“生完气就要乖乖睡觉,不要哭了。”

他不知道这个笑容有多难看。

她微微一颤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眼泪突然流出来,“怎么可以让我伤你?我叫你不要管我不要理我,你为什么不听?”她一下一下捶打他的背,一下比一下重,想着要把心里的怨气全发泄出来,可是到最后她像个孩子似的不停地哭。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听到这话,初晓哭着将头抵在他的头上,哭喊道:“你知不知道,我怕看见你,怕听见你!”

苏舒苦笑:你怕被我看见,可我却怕看不见你。初晓啊,你什么时候才会不痛呢?

初晓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甚至到最后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夏安晴提议给她开治精神疾病的药,当场被苏舒拒绝了,并把他们赶出门外,他不希望任何人用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看初晓。

从那天开始,初晓沉默了,每天坐在桌前手里握着水晶球不放。他还以为她情绪有所好转,于是想用音乐帮她放松,他正在弹琴给她听时突然有玻璃碎掉的声音响起。

他走过去一看,她正跪在地上去捡碎片。担心她被划伤所以赶紧将碎片清理掉,可是第二天醒来,发现垃圾桶里的碎片不见了,到她房间一瞧,她正用胶水把水晶球粘起来,令他惊恐和痛心的是,水晶球里原本是白色的雪花全部染成红色了,那些并起来的裂缝处也沾着血丝。

他捧着她伤痕累累的手,看着她感觉不到痛楚的模样,放声大哭起来。

水晶球扔掉了,她会打碎其他的东西,然后继续拼凑。

每一天都是如此。

每一天,每一天他寸步不离地照顾她,给她做饭洗澡,哄她入睡。手机上面每天都会打好几十个电话全被他挂掉了,最后还直接关机。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在房间里几乎完全麻木掉的时候,贺兰鸢出现了。

一大早,夏安晴特意在监狱大门外,等了四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她。

——贺兰鸢。

贺兰鸢一身黑衣黑裤,马尾辫扎的高高的,她戴着墨镜脸上表情淡淡然的。令人好奇的是她和几年见到的时候一样,自信、美丽,似乎没有一点变化,看来坐牢并没有磨掉她的骨气,反到成了她修身养性的地方了。

这个怪胎,该不会真把监狱当家了吧?

夏安晴走到她面前,打声招呼:“好久不见,贺兰鸢。”

火车的隆隆声传来,由远及近,从外面的铁栏开过去,它带走的除了外出游子,还有数不清的时光。

贺兰鸢摘下墨镜。打量了她一番,想了想才记起她是谁。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找我办事,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夏安晴把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她。

贺兰鸢问道:“治谁?”

“初晓。”

贺兰鸢并未停步,直接去苏舒家找人。

这是贺兰鸢第二次见初晓,看到初晓如今的样子,她笑了出来,笑的没心没肺。刚笑了一阵,就立刻收到旁边那人满含警告意味的眼神。不过她并不介意,这种眼神她见得多了,早习惯了。若是容易轻易发火骂人,她早死了不下数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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