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孩子还在牙牙学语着，年约五、六十岁的女人，正在教着他们发音，郑晨忍不住问身边的十五：“十岁的孩子在托儿所学习语言，那么，十岁以下的孩子呢？”

“还是个襁褓婴儿，当然是在家里了，唉，东雀国和其他三国不一样，女人和哥儿的数量都比较少，为了保护女人和哥儿，十岁以前都不能踏出屋子的，因为外面的世界，对十岁以下的哥儿和女人太危险了。”十五解释说

“危险？”郑晨吃惊地说，觉得这种十岁以下的孩子都要待在家里，不能出去的想法才是最危险的。

“你也知道，哥儿和女人的数量比较少，有的男人为了娶妻，难免会把年幼的孩子拐回去，当做童养媳养着，养大了就娶了，还有的，拿去拍卖会上卖，灭帝陛下的弟弟小时候贪玩，爬了出去，被人拐了差点儿就不回来了。”十五解释说

“那么可怕？”郑晨吃惊地说

“所以说，为了防止孩子跑出去被拐，十岁以前都不会让他们学习如何走路，不过我五岁就会走路了！”十五一脸自豪地说，在东雀国，她一直自认在所有哥儿和女人当中，她是最快学习走路的那个，连师傅都说她是神童，五岁就会走路了，真了不起。

虽然郑晨不想打击十五的自信心，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说：“我一岁就会走路了。”

“……”十五眨了眨眼，看着郑晨，脸上是满满地难以置信：“灭后娘娘，你说什么？”

“我一岁就会走路了。”郑晨说

“不会吧，您在和我开玩笑的吧？一岁就会走路了？”十五脸上写满了不相信，郑晨用力地点头表示，他真的一岁就会走路了！

“天啊！灭后娘娘，您真了不起，一岁就会走路了，好厉害。”十五敬佩不已地说

“也没有多厉害啦。”郑晨被人称赞了，高兴地插一会儿腰。

“对了，再过三天就是灭帝陛下的生辰，您打算准备什么礼物送给灭帝陛下？”十五问

“嗯……我打算把自己做为礼物，送给赢一，你觉得如何？”郑晨干笑几声说

十五语塞，想着自己该不该说实话，郑晨这个样子的人送给灭帝陛下，只怕会让灭帝陛下龙颜大怒，生辰也过不好了，但是这样说出来的话，灭后郑晨一定会不高兴，到时，自己又要倒霉了，十五笑了笑说：“东雀国的陛下会在生辰当日，给全场最好看的哥儿或女人送一朵花，前任陛下送花的对象一直都是前皇后娘娘，从成亲前一直到成亲后，白头到老之际，也没有改变送花的对象。”

十五不知道是听不到郑晨的话，还是假装听不到，她转移了话题，但只要是和赢一有关的话题，郑晨都抱有兴趣。

“……赢一以前生辰的时候，花是送给谁的？”郑晨好奇地问

“赢弱殿下还没出生前，灭帝陛下生辰之日，他把花献给了前皇后，赢弱殿下出生后，花献给了赢弱殿下。”十五笑说

就是不知道三天之后，灭帝陛下会把生辰之花献给谁了，按道理来说，他是应该把花送给灭后郑晨的，但是谁都知道郑晨长得瘦，不好看。

郑晨现在无所事事，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的，肚子也胖了一些，虽然没有皮包骨了，但看起来还是很瘦。

“呜呜，我不要吃肉，我要吃水果！”一个小女孩哭着说

“不行，你不能挑食，快张开嘴巴吃了。”奶妈哄着说，小女孩仍然摇头，吵着哭着闹着要吃水果，奶妈便开口恐吓说：“你知道你不吃肉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吗？会生病的，你身上的肉会飞走，长成皮包骨的丑八怪，会长不大，长不高，脑子还会变得迟钝！”

小女孩原本对奶妈地恐吓不置可否的，但她看见奶妈身后的郑晨后，瞪大了双眼，指着郑晨的方向，吃惊不已地说：“是不是会变成那个丑八怪那样可怕！”

“……”郑晨闻言，脸色难看地瞪着小女孩的方向，奶妈转过头看了郑晨一眼，点头说：“嗯，不吃肉的话，会长成他那样丑。”，小女孩听了，害怕地张着嘴，吃下奶妈送进嘴里的食物。

“……”十五有些不安地看着郑晨的方向，只见郑晨板起了嘴，一副不高兴地模样，奶妈喂着小女孩，喂了一会儿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看着郑晨的方向，嘴里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几个字：“灭、灭后娘娘！”

“大胆，灭后娘娘在此，还不赶紧下跪行礼。”十五开口怒喝一声，奶妈连忙下跪抱拳行礼：“参见灭后娘娘，灭后娘娘千岁千岁九千岁！”

因为不高兴，郑晨没有让奶妈平身，就如同赢一之前跟他说的，他高兴就让人平身，不高兴就让人继续给他行礼，郑晨不高兴地看着奶妈的方向，不怒自威地问，我很丑吗？奶妈吓得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但是郑晨却听不进去，自顾自地说：“没错，我很丑还记仇，也不温柔，心还黑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