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是欲?(11)

作者:三月雨燕 阅读记录

凌槐风是一个很明智的人,想法归想法,现实归现实。当领导给他说媒时,他没和李玉辉见面便答应了。反正找不着他想要找的人,只要是个女的,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李玉辉和她的爸爸一样,竟然对凌槐风一见钟。

两人很快便结婚了。

李玉辉的长相还算对得起观众,然而和她的爸爸是同一个土窑里出脱的同一个胚子,言行举止无一不是俗不可耐。大大列列又辣又泼,若不是留着长发前多了两团,你会摸不着她到底是爷们还是娘们。只有到了晚上,熄了灯他压在她的身上的那一瞬间,她才还原成一个和任何女人一样的女人。

凌槐风没什么可说的,房子是她的,房子里的东西是她的。他出门穿名牌,行走是轿车,这一切,还是她李玉辉带来的,就是他节节攀升的位子也八成与她有关。

十六 南柯一梦

李玉辉大概又玩得兴起了,夜深了,她还没有回来。

凌槐风的耳根反倒落个清静,怀里搂着女儿,心里静静地回想起晨星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颦。

明天,他又可以看到她了……

……

凌槐风身轻如烟,顺着窗前的那缕月光,他轻轻地飞起来了,飞出家门,在小城宁静的夜空里四处飘。

夜很静,静得能听见路灯慵懒的哈欠。

他从一家又一家的檐下飘过,穿过大街,越过小巷。人们的酣畅在夜风中拉成了优美的低鸣曲。这是一种让人迷惑的旋律,也是一种温暖得无可抗拒的召唤。

他也想柔软的大了,可是,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有一个窗口透出柔和的灯光,是那样的温暖。

凌槐风驻步了,他轻轻地掀开窗帘,从窗口飞了进去。

一个现代版的林妹妹正蹙着烟眉依在窗前,看见他来了,睫毛上的泪光闪了闪。

“你终于来了。”那一句,恍若千年的期待。

他向她展开臂膀,“我一直都在找你,从童年时候就开始了。”

她柔柔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的心一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冰凉。

他紧紧地拥抱着,把她的身子捂热了,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和微微喘息了。

他捧住了她的脸。

她的两眼含羞地闭上了,两排长长的睫毛合盖成两道半弧,那张樱桃小嘴由于激动而微微地抽搐着,他再也无法自制地狂吻过去……

娇喘着,玉齿先是关闭着的,她经不住他如痴似狂的开启,玉门关终于开了,她和他的舌头交在一起……

两具躯体沸腾起来了!

她的霎时**起来,顶压在他的口上,犹如两团烈火,烧得他全身一阵抽搐。

他把她抱在大上,压了上去。

她柔得像一根带子,缠在他的身上,似要牵他的魂掏他的魄……他的生命在清澈的小溪里流淌,在温柔的大海漾……是水的清澈和温柔,衬出他男人的雄壮与澎湃!

他飘起来又沉下去,一浪紧接一浪……

啊!啊!

“一对狗男女!”

一声凌厉的斥喝,从空中飞来了一个母夜叉!

母夜叉不是别人,正是怒不可遏的李玉辉!

她披头散发,煞白着脸,伸出两条手臂。手臂一伸出来,就变成了两个寒森森的利爪。一爪一个,像拎只小鸡似地把他们拎了起来,然后飞窜上云端里,哈哈地狂笑着:“哈哈哈哈!我要摔死你们,成全你们做一对风流怨鬼去吧!”

说完,她就要松手了。

十七 时间真慢

天色启蒙了,李玉辉才回家。

小城的旅游局是个清闲的衙门,只有在特殊的节假日里,才有可能忙一点。她身为一局之长,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不上班了,别人也认为领导另有重要工作。所以,她玩起来常常是随心所欲。

凌槐风刚刚昏昏糊糊地入睡,就被李玉辉彭彭的脚步声和当当的开门关门声吵醒了。

有她在家,轻微的地震算是她心不错了。

她一回到家,鞋子一登,连手脸也没洗就一头栽倒在上了。

凌槐风知道她的火爆脾气,要是顶撞着,受伤的绝对不会是她。

这时候才回来,又是周末,没到下午不会醒来了。

他想起玲玲要去晨星老师家学跳舞的事,应该跟她说说。

自从孩子出生以来,脱脐的那刻似乎连关系也脱了,且不说小时候怕影响身姿拒绝哺,就是孩子哭了要她多抱一会也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娱乐一刻,她绝对不会多呆在孩子身上一分,更不要说是过问孩子的事了。至于晨星带玲玲去门诊看扭伤的脚让她老羞成怒也不是因为她爱孩子,而是她李玉辉的孩子在那种地方看病,太掉她的身价了。包括送孩子去人民医院,她还是为了自己的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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