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是欲?(56)

作者:三月雨燕 阅读记录

他冲出家门,上了车,直指医院驶去……

来到住院部楼下,电梯正显示上升,他等不及了,改上楼梯,三级并两,拼命地向楼上冲去。

刚到五楼楼梯口,就听见李玉辉粗大的嗓门在叫骂着,晨星呜呜地抽泣着……晚了,还是来晚了!

晨星,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么经得起那个疯狂女人的折腾!

凌槐风没顾喘口气儿,向506飞冲而去。

李玉辉一手抓着晨星头上的一撮长发,另一只手在晨星的脸上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抽打着,一边打一边骂:“你个狐狸,敢**我的老公,我跟你没完,没完!”

一百 比窦娥还冤

李玉辉和凌槐风出去了,门口探着的几颗脑袋倒缩了回去,嚷嚷的走廊也安静下来了。

病房内,一时静悄悄地,只有晨星低低的抽泣和肖峰拉风箱似的喘息。

晨星昨晚看凌槐风送来的资料看得晚了,是肖峰催她上她才上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能有这样的机会,着实不易,她要好好珍惜。因此,人是睡了,而心还在那些习题上。她搜索枯肠地把学到的东西回忆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是几点了,才昏昏糊糊地睡去。

一早醒来,困倦极了。她忙乎完肖峰的事,就到开药的时候了。

没想到撞上神色慌张匆匆赶来的凌槐风,他心事重重地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强。我会帮助你的!”

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她怎么也没曾料到,自己会惹上和凌槐风之间“莫须有”的罪名!

在李玉辉怒不可遏地赶来,不分青红皂白抓住她就打的时候,她猜想,凌槐风一定闯祸了。凌槐风早已是她内心温柔之地的亲人了,她不能辩解,李玉辉也不容她辩解。

就这样,她默默地承受了不白之冤。

他们走了,她抬起一双无故受屈的泪眼向肖峰望去,希望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丝谅解和安慰。

肖峰的眼睛红了,暴瞪着,如刀扎在她的脸上!

迎着那吃人似的目光,晨星感到不寒而栗,一阵哆嗦,喃喃问:“肖峰,你……”

肖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晨星的头垂了下去,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心突突地狂跳着。这是肖峰吗?他怎么啦?

笑声恐怖而冷,每打一个哈哈,晨星就要不自地打个寒战。

好一会儿,笑声终于止了,接着,是他的悲声痛哭!

晨星知道肖峰的心里结上茧了,他这一哭一笑间,揪得她心痛不已。她走上前,要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是“莫须有”的误会。

可是,她还没走到他的面前,他就吼了起来:“滚!”

晨星一阵哆嗦,往后退了退,靠在墙边了,才依在墙上站定。

肖峰的哭声小了,慢慢变成了抽泣。

晨星抬起头,正迎上肖峰比刀还犀利的目光,那目光,似要突破她的肌肤,直至五脏六腑。

她和凌槐风坦坦,她不怕他的剖白。

她挪了挪,还是想上前跟他作解释。

一百零一 惊魂难眠

猫叔那天从“沁园”女人的叫卖上下来,冲到街上,一阵凉风瀼来,他的醉意立马醒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只曾经探入了那女人的温泽之乡的手,心里不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只手拼命地往自己的裤子上搓去。仿佛,有千万条蛀虫正在手上缠蠕着,往上爬着,直至全身。

他哆嗦起来了,踉踉跄跄地向“九州不夜城”走去。他还记得自己的车放在那儿。

他一爬上车,疾驶着向家的方向冲去。

回到家,他立马冲进卫生间,边扯衣服边冲洗。用沐浴露涂了一遍又一遍,直洗得都要脱层皮了,还涂,还洗,总感觉全身痒痒的,有脏物沾在身上似的。

猫叔是一个写爱诗的大名人,他痴而不多,他风流而不乱。他只要看见耳目一新的女子,她们的一笑一颦都能勾起他的无限诗。就是偶尔有特别的卖笑女子对他嫣然一笑,也往往能勾起他的愫,他还以她们为原形写过一些让女人们垂泪不已的幽怨诗呢。

写归写,归,生活归生活。他对女子的那份柔肠,那番痴,在他的诗里,透过人的沼泽,那怕就是女,也以独到的手法写得是那样的叫人爱,叫人怜,叫人惜,叫人愁肠百结!

事实上,在他的骨子里,他对红尘女子是绝对的排拆。他对她们“笑纳百川”的行径想起来就要发毛,要是让他进入“人尽共舞”的池里,还不如让他那东西割了!

他虽然没有入池游走,可那沾满万夫之唾的身子和他搏地贴在一起了。还有,他的手探入了那个龌龊罪孽之所,他恨不能刮皮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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