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小祖宗,晚晚可归矣(70)
“你新来的应该不知道吧,有一次营销部经理和迟总赴一个应酬,他不小心喝醉了,醉中呓语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我不知是谁,但百分之百不是她。”
声音突然间高亢起来,十分的骄傲,也让南晚晚的心上下起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醉后、女人、名字。这些词语落在她的身上是多么的熟悉和可怕,要是五年前的事再一次用另一种方式再一次重演她能够再一次扛过去吗?
躲在隔间里的南晚晚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她的那股骄傲劲,好似这一切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小事。
等他回过神来继续打起精神继续听的时候,又一个让她无法接受的传言,打击得她连连后退。
“哎,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是她,而且迟总之前不是有个未婚妻吗?”
未婚妻,程靓。不知为何她浑身突然间猛地一个战栗。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又想起来一个传闻。”
似乎在回忆,停顿了一下。
“迟总他爷爷给他定了一个婚约,他不喜欢就强行解约,但老人家肯定要有个理由应付应付,那时候南晚晚刚来我们公司,长得还不错,就将错就错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没错。
声音越来越远,卫生间隔间内南晚晚捂着自己的嘴巴,拼命的把泪水和哭泣声咽回去,声音是没有了,可是泪水死活也止不住。
小腹也开始狂痛,可是心更疼。
用冷水洗脸之后还是有很明显的哭过的痕迹,她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迟西爵。
颤抖着从包里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个消息。
迟西爵,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发完,还怕他担心,有紧接着发了另一条信息。
你不用担心我,好好玩,要是你不参加团建来找我,我会很生气的。
几乎用尽全部力气,然后偷偷的找个小路口出游乐场,打车回家了。
在休息室没等到人却等来信息的迟西爵当然很担心,起身去找她,却收到她的第二条信息,只好打个电话给她。
中途接到他的电话,南晚晚并不奇怪,深吸几口气后按下接听键,那边还没有开口,她就开始说。
“我着凉了,头很疼,就先回去了,你别担心,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好好玩。”
声音沙哑,真的好像的病了。
“那你好好休息。”
“嗯。”
挂断电话。
迟西爵本来就对游乐场的东西不感兴趣,南晚晚一走,才几分钟也自己驾车离开。他心里担忧,可又顾忌到她的消息,只好发了一个信息给丛洋,告诉他自己有事先走了,让员工自己拿着发票去财务部报销。
回到家中的他躺在床上,心里越发觉得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睡一觉做了一个噩梦,大汗淋漓,冷静几分钟后,给谈子聪打了一个电话。
“你说她没玩就走了。”
“嗯。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而且说话声音怪怪的。”
迟西爵尽可能回忆今天早上她不正常的地方。
“会不会是她来例假了。”
两个男的都蒙了,一个是因为自己居然那么顺口的说出这件事,一个是因为自己居然忘记了有这一回事。
这下两个人一个人的心安了,一个人的心浮躁了。
“多喝些红糖水,用热水泡泡脚,捂捂肚子。”
他把自己从网上查阅来的信息发给南晚晚。
痛哭后躺在床上的南晚晚并没有及时看到这个消息,等到看到后,一愣后羞笑,他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这句话提醒了南晚晚,是呀,他怎么知道的,一胡思乱想,小腹更疼了,好不容易好一点的心情又落下来。
平复心情后回了一个气鼓鼓的表情包给他。
迟西爵收到以后,以为她是在羞愤的给他撒娇,回了一个好好休息,心总算落地。
收到消息的南晚晚,哼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不能只凭他惹一面之词就怀疑他,可是这一切都太巧了。
“妈咪。”
南枣枣趴在她的怀里,哼哼唧唧的。
“怎么了,枣枣。”
抱起她,摸摸她的脸。
“哥哥欺负我。”
原来是来告状的,南晌就站在她后面,冷着个小脸,表示自己没有欺负她。
“哥哥怎么欺负你了?”
南晚晚问完,让南晌过来,摸摸他的头,太像迟西爵了。
“他不给我吃糖,还把我的糖都扔了。”
她控诉这南晌的恶行。
她一说完南晌就抬头看着南晚晚,一脸你看都是你让我做的,现在我是罪人了,快想想怎么补偿我。
这事说来话长,两个孩子开始换牙了,南晌还好根本不屑于吃糖这事,可是南枣枣就不一样了,完完全全的一个嗜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