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马上要赶赴另一个城市, 为首张实体专辑签售会做准备。

早就发售的一专实体专辑终于全部制作完成，捆绑FM前排票让它的销量不至于太过惨淡。

以上是陈司姳等人以为的结果。

实际上……

“但还是没有达到公司的预期。”

蕾姐讲话有时候特别直, “所以我们要来开这个会，接下来你们还要保持甚至增加下营业频率。签售会预计有两千人左右会参加，北京一场千人签售Y市一场千人签售, 第一场签售会在Y市, 地点在枫叶广场，时间是后天下午。这几天饮食方面注意点，到时候精神一点, 知道吗？”

“知道啦——”

回应过蕾姐后，赵可可语气略带抱怨地讲：“没达到预期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司姳眼皮突地一跳, 还没来得及开口, 蕾姐一记眼刀先甩了过来。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跟你们没关系吗？”正起身想走的蕾姐又做了下来, 把手里一沓子文件放在桌面上, “专辑销量，销售额和你们的人气，热度，工资，甚至包括商务都是有关系的。没达到预期，后果不仅需要你们自己担，工作人员也要开会也要分析找原因。”

赵可可大约是起床气还没缓过来, 嘴硬道：“没达到预期是粉丝没买到那个数字, 也可能是公司定的销量太高, 跟我们关系又不大。”

蕾姐反问她：“你的意思是粉丝不努力，还是公司要求高？”

陆以瑟从背后扯扯赵可可的衣角，眼神示意赵可可不要再说话。

“你们现在是爱豆，有些话脑子里过过就行了，自己人面前说出来我最多批评你们几句，放外面可不是这一两句批评就能过去的。”

“现在靠什么吃饭心里都有点数，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了。”蕾姐扫了她们一圈，“行了，散会。”

陈司姳无声叹气。

她们路过另一间会议室时，隐约听到几句争论声。

“也不知道在吵什么。”程渥轻声道。

周藿耳朵好使，“我好像听见一句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女朋友？”

“该不会是哪个艺人被爆料了吧？”程渥迅速掏出手机点进热搜。

她们公司造梦计划跟上林在一个园区，说起来这栋楼也是上林的，不过分出来几层给造梦计划使用而已。这边人又少，会议室比较空，所以有时候上林总公司的人会来这层开会。

陈司姳也跟着看，“热搜上没有。”

“那看来不是什么大热艺人咯。”周藿边走边摇头，“说不定是什么十八线演员吧，估计是脚踏几条船被发现了。”

“很不理解那些多线操作，”程渥关上手机，“演员又不是不能谈恋爱，谈恋爱就好好谈呗。”

“是啊，我也不理解。”陈司姳抓抓胳膊，大黑花蚊子咬的包可真痒。

解散后陈司姳照旧去夸克娱乐公司跟老师补习功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她昨晚上紧赶慢赶才赶完，像极了小时候一放假先玩够了，最后才哭哭咧咧赶假期作业的样子。

不过人长大了，赶作业的时候就不会哭了，只会说：

让你玩，让你不分配好时间，傻了吧，明天就检查作业，下次再这样拖拖拉拉，熬夜都是自找的——

第一场签售会定在下午一点钟开始。

Coral 9第一张实体专辑售价166元，除CD外，还附赠正式封面和隐藏封面单人加全团共十张小卡各一套，希翼色背景团名贴纸一张，一本歌词本一本写真，签名页在写真集第一页。

没时间来签售会的可以选择等Coral 9全部签完名后，直接将实体专辑邮寄到购入时填写的地址，想来签售会的可以选择现场领取实体专辑，并赠送牛皮纸袋方便携带专辑。不过每个人现场最多只可领取一份实体专辑，其余购买份数等到签名后直接邮寄。

眼下，为了减少签售会之后的签名工作量，Coral 9凌晨两点坐上飞机飞往Y市，落地后只休息了两个小时，就起来边化妆边给需要邮寄的实体专签名。

“好困……”宋抒栩有气无力地说，“还好饿。”

“我的肚子已经在叫了，”陈司姳用力伸直身体，想要缓一缓疲惫劲儿，“蕾姐，早饭几点到？”

“已经到楼下了，”蕾姐把她们签完名的写真本收起来，“都快点，签完这二十本暂时没了，剩下的回北京签。”

“现在手就要废了，等下午还有一千份，可怎么签的过来啊。”陆以瑟的抱怨反倒带着点甜蜜。

蕾姐立刻打破她们对于人气和热度的妄想，“放心，到不了一千，有八百就谢天谢地了。”

“蕾姐好过分嘤嘤嘤”

“妈呀你正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