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半七半七半+番外(71)
“将军们,咱们到了地府可要互相照料啊。”
“不行。”
两人同时说道。
王尔默兹:“你家里还有将要临盆的老婆,你可不能死。”
周将军:“我家里还养着三只波斯猫,我可不能死。”
王尔默兹:“你就知道为自己着想,能不能为陈兄弟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着想。”
陈生:“我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别着想的好。”
王尔默兹:“怎么回事,他们到底上不上啊?”
王尔默兹动了动脖子:“喂,蝇吉兵,摆POSE很累的,能不能为我们中年男人着想着想?”
周将军撞了王尔默兹一下:“你才中年老年人。”
嗞~!
天边发射了一个信号灯。
蝇吉士兵撤退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
王尔默兹一脸懵:“这是什么意思,不战而屈人之兵?”
周将军挑了挑眉:“哼,还挺有文化。”
与蝇吉的一战,遍地流的都是他们士兵的血。最后他们领的这支小队伍只有十三个人回营。
“将军!”
从朝廷来的通信兵正等在营帐里。
王尔默兹在马上伸鼻子闻了闻:“你们继续去帮姓千的那只狗卖命吧,我去洗洗澡。狗的人离得太近,都把我熏臭了。”
周将军下了马:“你明明是脚臭好不好啊。”
陈生也下了马:“还有口臭和打呼。”
王尔默兹掉转马头:“马儿啊,有些死要面子的人,嫉妒咱。”
“哼。”
“哼。”
三个人,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半个时辰后,王尔默兹带着沐浴后的浑身芳香掀起了将军的帐篷。
“哎呦。”
面对他的,是十几只朝向他的长枪。
王尔默兹笑了笑:“就说你们嫉妒我吧,原形必露了。”
周将军冷脸吩咐道:“押下去。”
通信兵朝周将军行了一礼:“属下定会如实禀告服大人,将军,忠心耿耿。”
夜晚,守城将军拿着一盅酒和两个酒杯走向了关着王尔默兹的狗笼子……
“你才狗笼子!”
王尔默兹扔了个石头,击碎了镜头。
守城将军在牢笼前坐下,放下了酒杯。
王尔默兹隔着栏杆看了看他:“喂,周将军,你在笼子里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怜啊。”
“朝廷跟蝇吉讲和了,边境的这片土地会划给蝇吉。”
“讲和?那蝇吉会给我们什么?”
守城将军朝杯子里倒了两杯酒,没有说话。
“周将军,周将军你为何而战?”
“我家里还有三只波斯猫,我不能死。”
周将军递给王尔默兹一杯酒:“饯行酒,喝了这杯,奈何桥上不回头。”
周围仿佛有蝉鸣。
王尔默兹接过酒杯。
周将军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腰间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掉下,好像钥匙。
远远的地方,闪起火光。
“将军!有刁民冲过来了!”
“迎敌!”
新朝十七年,荆州边境旧朝余孽再次兴风作浪,朝廷派兵镇压。
援边大将军战死边疆。
朝廷后任命荆州守城将军暂代将军职位。
守城将军周祝智捕敌军首领王尔默兹。
王尔默兹于军营中半月,招降无果。
后,军营看守不力,王尔默兹逃脱。守城将军带兵追至边境。
同行副官陈生叛变,与叛军一同攻打边关驻守蝇吉士兵。
守城将军力挽狂澜,镇压敌军,再次逮捕王尔默兹。
叛徒陈氏带领刁民燃尽边关土地,突袭军营。
王尔默兹再次逃脱。
叛徒陈氏至今下落不明。
自即日起,城门戒严,严查来往人员,谨防叛军入境。
荆州城门前,守城士兵挨个排查进城的百姓。
“你叫什么名字?”
“哦,小人,王二麻子。”
带着斗笠的王二麻子掏出牙牌递给士兵。
“王二麻子?”
“对。”
“一点都不像个人的名字,谁给取的?”
“回官老爷,是小人的阿爹。我在家排行老二,麻,‘是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的麻,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贫民,我阿爹希望我不要忘本,老实做农家人的好儿子。”
“一个农民,还会念诗?”
“让你们查叛贼陈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守城将军走了过来,打量着王二麻子,啪的打了守城士兵的脑袋:“陈生,是个白嫩的书生。这个人眼瞅着拉屎不擦屁股。你是干什么吃的!朝廷给你俸禄,就是为了混日子?”
王二麻子敏锐地观察着气氛:“谢谢将军,谢谢官老爷放小人通行。”
他点头哈腰地向前走,路过周将军。
“呕!”
王二麻子吐了周将军一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久没来城里了,有些晕城门。将军,我替你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