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118)

当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合二为一,林斯逸喟叹的同时又憎恶着自己这种自私狭隘的行为。

粉嫩的房间里飘散着弥足后的腥香。

接连几场持久悠长的爱事,周涞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自打林斯逸开荤以来,顿顿都要吃肉。偏偏,周涞也经不起诱惑。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蓄水的阀门,他轻轻一撩拨,甚至还未真刀真枪上阵,她早已经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林斯逸心疼地亲吻着周涞的唇角,眼皮,温柔抱着她去了浴室,仿佛怀里的人儿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周涞觉得,林斯逸这个人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床上小狼狗,床下小奶狗。他一口一个宝宝,一口一句乖,哄得她连对他发脾气的心都没有。

而周涞从没有真正地怪过林斯逸,她觉得自己也很好得诠释了什么是:女人嘴里叫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周涞在相关实践上的经验十分匮乏,唯有的一些知识还都是方婧告知。即便是如此,自己的感官是不会欺骗她,四肢百骸仿佛得到一场洗礼,她真实地从中感觉到欢愉。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临近新年,原本热闹的H城街头似乎也变得空旷了不少。

这个城市有很多像是周涞一样的外来人口,每年一到农历新年前后,肉眼可见的变得人烟稀少。

林斯逸最后买了腊月二十五的动车票,他必须得提前赶回家里去。辞旧迎新,家里的房子要里里外外都要打扫,再者还需要采购一些年货,杀猪等等。林斯逸怕年岁已高的外公爬到二楼去擦窗户,很危险;也怕外婆还要走路到镇上赶集去买年货,很重。

临出发前一天,林斯逸特地给周涞准备了好几天的午餐和晚餐。将其一一贴上标签放入冷藏,只要周涞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几分钟就可以食用。

周涞在看到拿一盒盒整齐的餐盒时,心里不免动容。自幼她的父母离婚,各自再组成家庭,周涞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她似乎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来自家庭的温暖。

林斯逸还在耐心地跟她说:“我怕你叫不到外卖吃,这里够吃十天了。可能味道一般,但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炸鱼、虾……”

周涞没等林斯逸说完,上前圈着他的腰感慨:“乖乖,你也太好了吧!”

嗯,这个时候他又变成了林乖乖,不是床上那个林不乖。

林斯逸轻轻笑了一下:“哪里好了?这不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吗?”

周涞说:“这是保姆应该做的,你又不是保姆。”

保姆怎么可能有林斯逸那么心细。

林斯逸是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顺手的事情,也花不了太多的时间。主要是他实在担心这段时间她独自一个人留在H城。

2015年初,国内的外卖也才刚刚起步,到了过年过节很多餐厅因为人手不够也不会再让专人送外卖。

林斯逸担心周涞的作息,更担心这段时间她有一顿没一顿的。

别看周涞出门的时候总是精致,但日子过得或多或少有些粗糙。

林斯逸还对周涞说:“水果我都清洗干净了,你想吃直接从保鲜里拿出来吃就可以。”

周涞仰着头,鼓鼓腮帮子:“你真把我当成孩子了啊?”

林斯逸居高临下轻轻拍了拍周涞的脑袋:“可不是个孩子么?昨天早上煎鸡蛋差点把家里给烧了。”

周涞闻言自己先乐了,埋在林斯逸怀里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昨天早上她心血来潮,想说给林斯逸露上一手,煎鸡蛋这种小事她还是会的。谁成想,倒油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倒下去好多。周涞本来还很自信,这油一倒多明显就慌乱了。当时油温很高,她急急忙忙将锅里的油再倒出来一些,就胡乱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蛋打了进去。

这个时候周涞又发现锅里没什么油,加之温度太高,鸡蛋很快有了焦味,接着锅里就开始冒大火。

周涞当时便六神无主,着急大喊:“林斯逸!林斯逸!着火了!”

人一旦慌乱,便会手足无措,周涞拿起了锅盖准备盖住锅,但锅里的火看起来实在太生猛,她根本不敢靠近。

这时林斯逸动作迅速,关了燃气,拿起周涞手上的锅盖盖在锅里,那些四处乱窜的火立刻消失。

他心有余悸地将她揽在怀里,紧张地低头询问:“有伤着吗?”

厨房里乌烟瘴气的,周涞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林斯逸不放心再看了看她的手,知道她没有手受伤一颗悬着的心便彻底放下来。

他非但没怪罪她,反倒以轻松的语气安慰她:“做得很棒,还知道高温油锅里不能浇水。”

周涞后知后觉:“你真当我是笨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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