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每天都在变美[灵气复苏](269)

这次讲座请来的是位武学大家,乃是在华国都难得一见的七级武者。

纵观整颗蓝星,九级武者已经是传说中的境界,大概除了各国各联盟的首脑和相关人员之外,没人知道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存在。

而八级武者,全球也只有六个。

七级武者数目稍微多一些,全球数目不足一千,国内不到二百。

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串头衔,名号响当当的亮。

学校这次请来的七级武者,是个笑眯眯的干瘦小老头。

他的两只眼皮耷拉下来,遮住眼中的精芒,眼角的纹路顺着笑纹弯起,显得分外慈祥。

小老头举手投足之间,气息圆融好似太极,脚步落地时轻得踏雪无痕。

他似乎同样是个暗器流武者,但不同于明秋惊做武者打扮时,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正式,老头只在身上披了件宽松肥大的袍子。

那简单的一件单衣之中,想必不会有太多夹层,也不会预备太多暗器。

老人家做如此打扮,料来是已经抵达返璞归真之境了。

小老头讲起课来深入浅出,说着说着还点了个同学上台做了示范。

嗯?

凌一弦顺着小老头的指尖偏过眼神,发现这次的主讲人跨过大半个教室,直接点起了理论上最安全、位于倒数第三排角落的明秋惊。

明秋惊站起身时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等他上台以后,凌一弦听主讲人拿明秋惊举例:

“内力精炼的好处之一,就是能比旁人更省力地越过瓶颈关隘。”

“举个最极端的例子,有人天生经脉就比别人细,那难道就修不出五级的‘气场’,六级的‘领域’了吗?那也不是。”

主讲人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明秋惊的肩膀:

“别人的经脉里能淌一条河的水,你的经脉只淌一条小溪,那就把小溪里的每一滴水都凝练,压实,让它们方向一致,一滴有一滴的去处……”

说完这番话以后,主讲人还在空中洒下一团悬浮的、方向不一的细铁屑。

他用内力引导着,以铁屑给大家搭建了一套经脉模型,还让明秋惊据此做了个示范。

只见明秋惊熟练地操纵着那些箭头似的黑铁碎屑,让它们按照经脉的形状漂浮在半空,每一颗的尖角整整齐齐地朝向一个方向。

当明秋惊催动内力,让它们均匀流动起来时,整套模型便自有一种规则的、整洁的美。

这功夫看起来仿佛十分简单。

直到主讲人又点了其他人上台尝试,大家才在哄堂大笑之中,发现里面的疑难之处。

其他的示范者,要么是维持住了铁屑的悬浮,可尖角像是被推开的麻将牌一样,方向全都凌乱了;等到示范者好不容易把铁屑的朝向调整出快到一半儿,可一旦用内力推动起这副模型的流动,铁屑时快时慢,像是个天生手脚不协调的人第一次踩上油门,握住方向盘。

更别提还有内力托不住铁屑,直接哗啦散了一地的、最多能把铁屑在空中搓成个凹凸不平的球体,根本模拟不出经脉系统的……

主讲人耐心地替每个示范者点出了他们的劣势所在,其中少不了拿明秋惊做例子。

到了最后,凌一弦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最后几乎都要拍案而起了。

好不容易熬到明秋惊回座,凌一弦第一句话就问道:“这次的主讲人你认识?”

明秋惊态度坦然:“嗯,是我师父。”

凌一弦:“……”

她好像,有点,略微地明白,上午的时候,明秋惊为何会一反常态地问她要不要逃讲座了。

明秋惊微笑着看向凌一弦:“听说我们小队终于集齐了成员,师父很关心呢。”

凌一弦扭头装死。

偏偏这时,系统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在凌一弦脑海里冒出个头来。

它以自己作为人工智能对民俗习性的了解,将眼前的情境拿来请教凌一弦。

“宿主,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见家长?”

说完以后,可能是自己先捋了捋步骤,系统也觉得有点不对:“进度……是不是有点飞跃?”

这俩人之间,好像关系还没定下来呢吧?

…………

果不其然,讲座结束以后,其他同学都呼啦啦地往外走,明秋惊三人却被留了堂。

主讲人在之前讲课的时候,态度就足够平易近人,到了如今,更是越发地和蔼可亲。

慈祥的目光依次从凌一弦与江自流脸上流淌而过,小老头问道:“小秋,这就是你的两个队友了?”

小老头跟江自流之前其实就见过,所以这一次,他主要问候的还是凌一弦。

“是,师父。”

凌一弦和江自流依次行礼,见过了这位葛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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