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每天都在变美[灵气复苏](34)

她倒是跟节目组申请过现成的兵刃,但市面上又没有那么长的型号。

周思曼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应该我们来的,弦姐辛苦了。”

虽然只是轻巧机械的针线活,但让凌一弦来做这种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喂猫吃蔬菜、让狗别拆家、要求史前巨龙必须熟练使用办公office软件一样强人所难。

凌一弦揶揄一笑:“算了吧,你们来了六个人,一共缝了十分钟,然后平均每人扎了四次手。”

甚至还有两个人竟然被针尾扎到手指冒血,这一幕让凌一弦足足想了十分钟也没想通。

所以还不如她亲自上阵,至少过去的生活让凌一弦积累了一点缝补经验,同时还不害怕针扎。

正说话间,只听当啷一声,凌一弦一针落下,重重扎上自己手指。

她的指肚连个油皮都没蹭破,尖锐的针尖却已经被撞歪了。

周思曼:“……”

眼睁睁地看着凌一弦随手将长针捋直,周思曼呵呵干笑一声,站起来悄悄地溜走了。

周思曼一边绕过拖在地上的长长薄纱,一边下意识地在心中估量了整幅黑纱的长度——至少也有十米了。

纱这种东西,又轻又薄,无处着力,想想就知道难以控制。

更何况凌一弦手中的这一幅,又裁剪得这样的长。

足足十米的薄纱,当真有人能把它舞动起来吗?

周思曼在心中暗暗想道:不知究竟是武者都这么无所不能,还是只有大姐大她一个人才这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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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惊。”江自流嘴里还叼着自己早餐的油条,同时一把拉开了明秋惊的宿舍大门,“你平时站桩的那根长杆呢?”

明秋惊早在二十步外就听见了江自流的脚步声。

江自流闯进来的时候,明秋惊正窝在沙发里用手机回消息。

“被人借走了。”

说话之间,他右手一下下在手机屏幕上按键打字,左手却纹丝不动地平平举起。

只见明秋惊左掌上正稳稳托着五枚菩提子。

那菩提颗颗殷红如血,一开始分别陈列在他掌心,首尾相接时,正好能够排布成一个满圆。

也不见明秋惊如何动作,那五枚菩提子便仿佛平地起风一般,忽然动作起来。五枚菩提行走路线各自交织穿插,有长有短。等到彼此易位一遍,又分别在最初的五个位置停下。

若是有人在菩提上涂一层薄薄墨水,描绘出菩提子运动的踪迹,便可清晰看出,这五枚菩提,恰好走了个边角相扣的五角星形状。

整个过程中,明秋惊的左手一直稳如泰山,连指甲都不曾颤动一下。

如此,操纵着掌心菩提子变幻过几回路线,明秋惊才收回投在手机屏幕上的目光。

他左手依旧稳稳平举,不知道的人见了,可能会误以为那是件陈列展出的艺术品。

忽然,托举在掌心里的五枚菩提却毫无预兆地齐齐一跳!像是锅里的沸水滚泡一般,菩提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五道细小弧线,宛如喷泉迸溅开的五滴水花,最终落于明秋惊五指指尖。

这一手功夫看着便不容易,练起来却比看着更不容易。

武林中有句老话,叫做“末流画皮、上等炼肌、最难易筋”。

普通武者练武时,往往由肉皮带动动作,而一流武者则能精准控制肌肉走势。

至于最顶尖的那批武者,内力收发则自筋骨而起,一招一式由内而外,如臂指使,最见功力。

一眼望去,明秋惊貌若岿然不动,可菩提子却被他肌肉张力所控,游动起来如同抹了油的保龄球一样顺滑。

至于最后那一手“菩提跳”,则全靠肌肉力量爆发的那股寸劲儿。武者发射暗器的力道,正与寸劲儿息息相关。

他虽年少,却已越过“炼肌”门槛,隐隐触及“易筋”境界。同龄人中,论起对于细节的精准把控,只怕天下间也无人能出其右。

江自流只看了一眼,就见怪不怪地移开视线。

把油条往嘴里送了送,江自流声音含糊地问道:“你把杆子借谁了?”

明秋惊微微一笑:“凌一弦。”

江自流顿时“啊”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这么说,我练功的铁砂也是被借给她了?”

明秋惊温和地说:“你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拿我的铁砂去练功啊。”

江自流撇了撇嘴,评价道:“算了,你那个砂子,还是自己留着冲咖啡吧。”

明秋惊练的功夫跟大众不是一个路数。

故而,他的铁砂细腻如粉,比小米还碎,掺在苞米面里都能鱼目混珠。

以前江自流好奇,偷着抓了一把明秋惊的铁砂,去给仓鼠当浴沙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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