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施老师，那已经是历史。

他最近的科研，并不怎么出色。

他关于智能方面的研究，也并不出色。

江天毅知道，自己一开始听了胡广言的，想试试看，选择施老师做导师。

可是，现在，他的分析，告诉他，这个施老师，还有施老师的科研组，并不适合他。

江天毅找吴老师聊，关于选吴老师做导师的事情。

吴文轩告诉了江天毅，申老师对江天毅的培养计划，

“小江啊，你们申老师，这学期开始的时候，给系里递交了，想让你三年就博士毕业的培养计划的。

你可能不知道申老师的这个计划，申老师可能在这个培养计划没有被批准的时候，还没有跟你说。

我作为系主任，我还是想跟你把话说到前面。

我不是申老师。

我在学术上的名气，也没有申老师的名气大。

申老师病倒了，是所有人的损失。

我很抱歉。

申老师的这个计划，他自己现在不在这里支持这个计划，系里面，可能没有办法来批准了。

主要是，我们没有在系里面找到任何的博士生导师，愿意，并且能够，来作为你的新导师，并且推动这个让你三年毕业的计划。

你做的是智能机器人电子设计的方向，而系里面，在这个方向上的，只有施老师，但是他在这个方向也并不特别的专长。他不愿意出头，来推动你三年毕业。

我可以做你的导师，我想推动你三年毕业。可是，我的能力和专长，也不够啊，我也不是专门做这个智能机器人电子设计的方向的，我说的话，未必管用。因为，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和大佬。

所以，我真的很抱歉，你虽然达到了三年能博士毕业的条件，甚至超越了。

可是，没有合适的导师，愿意并有能力来推动，这样，只能委屈你了。

你如果想选我做你的导师，我会是你名义上的导师，你真正的导师，依然是申老师。

我这个名义上的导师，做不到推动你三年博士毕业。但是，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让你四年博士毕业。

这个是系里，亏欠你的，到四年的时候，我作为系主任，一定给你补上。

你的科研，你就自己指导自己吧。按照申老师的说法，你其实两年的时候，就达到了博士毕业的要求了。

接下来，你下个学期，还有你的第四年，你自己安排，自己管理好自己的科研，申老师相信你，我相信申老师，所以我也相信你。

我尽全力支持你，如果需要我动用系主任的权力，我也会尽全力。

比如，你第四年的时候，想去哪里做访问，想去哪里公司实习，等等，你都尽量自己安排，不是我不想帮你找，而是你在你的科研方向，你是大佬，我要听你的。我给你签字，给你支持，就可以了。

还有，你的科研论文，你自己发文章，不必带我的名字，除非是我真的贡献了学术指导。

你可以作为独立的科研工作者，发文章。

如果你觉得有些题目合适，你也可以跟我商量，让我参与某些部分，我们合作，我们跟外界合作，我贡献了，你再加我的名字。”

江天毅，真的是感动万分。

他没想到，申老师，在背后，帮他一直在推动，让他三年博士毕业。

他也没想到，系主任吴老师，竟然是如此的开诚布公，如此的愿意支持他。

吴老师确实在江天毅的科研方向上，说不上话，但是，作为系主任，吴老师，已经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想要给江天毅最大的支持。

申老师病倒，江天毅无法三年毕业，江天毅觉得是很有遗憾，可是这也是没办法，吴老师，确实是无能为力，江天毅自己认为，自己就顺应天命吧。

但是，吴老师，给了他最大程度的自由。

他甚至在想，如果任碧帆去了美国，他在第四年博士生期间，或许可以跟任碧帆在一起，他可以作为访问的学生，访问任碧帆所在大学的有关老师。

他心里想，自己的博士生四年级，他就当自己已经是毕业了，去做访问学者这样的工作。

江天毅喜欢这样的吴老师。

他当场做了决定，

“吴老师，真的非常感谢，您跟我说了这么多申老师在背后对我的支持。而且，您给了我巨大的支持和发展自由。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我填的导师志愿表，第一志愿，我就填吴老师的名字。”

吴文轩也不客气，直接回答，

“你如果填我的名字作为第一志愿，我无论如何，会接收的，我不会让你去参加调剂的。

你就放心吧。

你好好干，不要浪费你的天赋和才能。只要我能帮到你，支持你的，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