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落进你心里(97)

唐鹭说:“那你车上别搭理我,我不想和你说话。”

余琅易挑起她的背包挂肩上,瞥过头去望苍空:“你也别搭理我……造作麻烦精,我看见你也烦。”

一条公路上没别人,就他们二个,互相抬头低头看了彼此,却迅速恨恨地吻在了一起。怎样炽烈地纠缠呢,就彼此的唇相熨帖,一半在他的口中,一半在她齿间,搅缠汲扭。听见他喉结吞咽的声响,胸腔里跳动的勇毅,还有她轻轻呵喘,就又恨又爱带着惩罚吃痛的意味。

好一会松开来,相差近三十厘米的高度还是吃力,但这样却愈发意犹未尽。余琅易问她说:“今天可以不?”

唐鹭答:“今天第四天。”

她也很想了,可之前他们都是第五天才在一块的,或者都到第六天。

余琅易祈求:“这次不是量比较少?看你早上似乎没什么了。”

大概因为出来旅游,地理环境与作息改变,唐鹭就第一天量稍大,第二天、第三天便差不多收了,今天第四天已基本干净。

她便应道:“但是现在路上。”

余琅易长臂兜着她抱起:“只要媳妇儿吃得消,就没什么不行的。”

他搂着她去到车后座,在这片没有人的旷野公路边,将她环拥在膝上面对着自己。一抹小背心从头顶兜落而下,两丛绝美的梨花似雪般一沉一堕地颤哆,余琅易颔首吻宠上去。少顷抬起她纤薄的腰儿,往苍树龙藤落座。

“咹,”窒密感使得唐鹭咽呜,后座的门未阖实,她分岔两旁的脚趾将它轻轻勾住。

傍晚的飞沙从茫茫天际掠过,远处望,似乎感觉车在旷野的戈壁上轻轻摇曳。那摇曳忽起忽沉,逐渐明显,若是靠得近了,还可听见像梆子在捣伺着水泉,泉口似堵了般咕嘟轻响,许久了才停止。

两人为了不多耗时间,快刀斩乱麻。余琅易纸巾收拾过后,抵在她耳畔呢喃一句:“太他么爽了。”他清隽脸庞含笑,惬意地咧了咧嘴角。

他真很少这样咧嘴笑,使得浓墨眉宇间有几分凉薄的风流气,唇线弧度也勾起迷人的痞意与矜贵。

唐鹭一点点惊慌又羞赧,惊慌是为着他如此清晰的痞气与矜贵,羞赧是因为仅此短短的时间她都能高巢两次。但坐回到前座,想起还未对他正式地拷问,又互相不理睬起来。

他加大了马力开车,前面的队友们应该很快便能追上了。

余琅易目视着前方,抓过她的手搁置腰腹窝着,徐缓道:“翟欣,对她高中时候有过好感,出国后偶然遇到,谈了就几个月分了。分手是因为我要回国找人,她不想等。在遇见你之前的八、九个月我都是单身,在那段之前的我更是身家清白干净,没有任何男女关系。我自从遇到你之后,眼睛便没去张望过别的女人。”

“她在我心里大约早就没有了位置,只是我从来对感情淡漠,并不去思考这个问题,所以一直不明白。在和你闹冷战那段时间,我也没和她联系,一直到泰园酒店保镖那次,因为失落刹车出了差池,那天晚上我就想得很明白,我心里是衷情你的,除了你唐鹭没别的第二个。所以你不必介怀,其余要问的,等到了酒店你随意问我,为夫知无不答。”

忽然这样慢而条理的陈述,听得唐鹭心软了软。她咬着方才被他吻红的唇,脸上还有朝霞般的粉晕未褪,她便故作坚定地说:“不管,一切要等我审问过后了,才可以说原谅你。”

转头凶了一眼他,那窝在他腹腿间的手,假意在他的某处拧了拧。

被余琅易抓起来,抵在唇边惩罚似的咬了两下。

一会儿赶上了车队,大伙儿正停靠路边,孟哥和周哥切了西瓜在分吃。唐鹭睡着了,余琅易便自己下去。

小刘刘看见余哥,招呼道:“鹭鹭呢,怎么也不下来吃呀?”

余琅易哂声应道:“修车时睡着了,剩一块我放着醒来给她。”立挺的侧脸,不知道为何,是否方才刚与人行过欢爱的缘故,只觉寸发硬朗,一股道不出的英气。

小刘刘唏嘘着说:“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个像余哥这样英俊帅气、又温柔体贴的另一半呐。”

余琅易听得好笑,侧了下肩头:“仔细着,缘分到了就找到了。”一副沉稳嗓音,然后去给唐鹭拿西瓜。

过会儿吃完,继续行程。半路上唐鹭睡醒来,就给吃了。

大约傍晚七点钟时终于到达哈密,不过大伙儿没去市里,只在地图上找了个市郊还不错的小镇子。

这个镇子离着明天要去的魔鬼城和草场都算近,在草场还可以远远望见天山。小镇铺着柏油马路,街道明朗,建筑物与房子也都比较新,路边零星着小商铺、小饭馆子,竟然还有酒吧和网吧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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