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就没办法包养你了啊。”程晞刚刚升起的愿望落空，有点小纠结。

陆时川低笑出声，“那我来包养你，好不好？”

程晞闻言也笑了笑，他们两个人之间本就没这么多讲究，她凑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在他嘴角印下一吻，“好啊。”

陆时川舔了舔嘴角，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低语，“这就完了？”

程晞大方的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把嘴唇贴上他的，反复摩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两人保持着嘴唇互相摩擦的半静止状态。

陆时川先是有点诧异，反应过来后，退了开来，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还不会？”

“……”程晞瞪他。

“我教你。”话落，另一只手扣向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向自己，俯身就攻城略地，牙齿轻轻的顶开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扫荡她的芬芳，勾着她的舌头一起共舞。

良久，等两人都有些喘息不稳的时候，陆时川才慢慢退了出来，摸了摸怀中小丫头泛起酡红的脸颊，低哑出声，“学会了吗？”

程晞窝在陆时川的怀中慢慢的喘着气，等喘匀了，才抬头看他，眉眼间带着狡捷的神采，“没有，我还要再练习练习。”

说着，攀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继续吻上他的唇。

而陆时川只宠溺的抱着她，任她在他唇齿间探究，等她想稍稍退开的时候，才反客为主，抱着她继续加深唇齿间的纠缠，赋予她他全部的爱恋与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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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时候，程晞随陆时川一起去香港见ANDY，彼时ANDY刚在香港大学做完演讲，走出教学楼就看到在楼下候着的两人。

“ANDY。”看到人出来，陆时川牵着程晞走近精神矍铄的白发美国老者。

“来了怎么不进去听演讲？嫌我讲的内容太OUT了？”ANDY挑眉看向陆时川。

“怎么会？航班延误了，我们刚刚到了不久，怕中途进去影响学生们听课。”程晞笑着向ANDY解释。

ANDY这才上下打量了程晞几眼，“小丫头，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啊。”

“是啊，我也觉得这两年多来身体不错呢，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程晞点头。

“你本来就是个正常人。”陆时川捏了捏程晞的手指。

ANDY看着两人的互动，充满兴味的朝陆时川抛了个探究的眼神。

陆时川平淡的回视ANDY，就是不满足他的好奇心。

“ANDY，一起去吃饭吧，时川哥哥已经订好这里的特色餐厅了。”程晞没看到这师徒两人的眼神互动，对ANDY道。

等三人在餐厅包房落座，程晞去洗手间的时候，ANDY才对自己昔日的爱徒开口，“你们俩现在算什么情况？”

陆时川给ANDY斟了一杯茶，然后也给自己满上一杯，端起喝了一口，才慢慢道，“就是你看到这样子。”

“在一起了？”

“嗯。”

ANDY也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不错，这总算随了你的心意了吧。”

“嗯。”

“我看小丫头精神面貌不错，你们回国这一年来有定期检查吗？”

“有的，目前所有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内。”

“嗯，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当初我给她做手术到现在也已经两年多了，说明她恢复的程度达到了我们当时的预期，你也不必再担心了。”ANDY喝完了一杯茶，慢慢开口。

陆时川没有回话，只是端起茶壶又给ANDY满上了一杯。

ANDY端着茶杯在手上把玩，打量了一眼爱徒，“你自己也说了，小丫头现在就是个正常人，所以，你那些冲动的想法也给我收起来。”

“老师。”陆时川抬眼看向ANDY，语带不满。

ANDY闻言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啰嗦了，你自己知道就好，最烦你这样一本正经的叫我了。”

等程晞回来时，两人已经转了话题，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有了老顽童般的ANDY和外向活泼的程晞，一顿饭也吃得欢声笑语，就连一向温润疏离的陆时川也笑声不断。

吃饭的过程中，陆时川和ANDY约好第二天一起去香港医学院临床医学系，交流此次ANDY成功的换心手术，ANDY又和陆时川约好明年去帝都的事情。

“你明年能升主任医师了吧？”ANDY问陆时川。

“嗯，陈主任今年年底退休，院长和陈主任都和我商量过，由我接任的事情。”

陆时川喝完最后一口茶，拿过温热的毛巾自然的帮程晞擦嘴和双手，看得ANDY扎眼。

后来趁着陆时川去洗手间的时候，ANDY和程晞聊了几句。

等两人和ANDY分别，陆时川牵着程晞边逛街边消食，看到反常沉默的小丫头，陆时川站定在她面前问，“怎么了？”